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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还没挨抽,邢昊宇只听这话都快哭了,声音有点抖地应道:“听见了,主人。”“往你的右侧转过去一点儿。”唐谨说,等邢昊宇垫着脚挪好方向,藤条抽上了他的左侧臀瓣,他刚躲了一下,接二连三的痛感在各处开花。“啊!……啊!”邢昊宇忍不住叫出声,因为疼痛脚底下不自觉乱踩,身体也跟着打转,唐谨再抽的好几下落在了他的右侧臀瓣上。“我看这样最适合你,你他妈的就是欠揍。”唐谨说,一面把藤条下移,在他的大腿外侧和小腿肚子上抽了几下。“啊!……嘶……呼……”邢昊宇断断续续叫着,呼吸明显乱了,因为看不见,痛感似乎都被放大了,疼得他一会儿喘气一会儿屏气,但真的没敢求饶。“抽一顿能记住么?”唐谨问,“记不住再抽一顿。”“能!……啊!……嘶……”“还敢么?”“不敢了,不敢了!啊!……”再抽二十来下,邢昊宇的叫声彻底变了,从“啊”过渡成“唔嗯”,渐渐带上了哭腔。唐谨把手里攥着的绳子松开,指挥邢昊宇背冲自己的方向跪好。“腿分开,屁股撅起来。”邢昊宇缓着气摆好姿势,吸了吸鼻子。“还剩十下,别动。”唐谨说,一面先在他两侧臀瓣各抽了一下,接着是后背,大腿,小腿,还有脚心。邢昊宇咬牙忍着没动,但喉咙里明显有呜咽声,全身肌rou也一直在紧绷和松弛之间来回切换,额头上冷汗直冒。等唐谨终于允许他起来,摘了眼罩的时候,他脸上狼狈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唐谨绞了条热毛巾回来,胡乱给他一擦:“哭成这样,真够没出息的。”邢昊宇咧着嘴,都不想说话了。唐谨还从来没打他这么狠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唐谨戳戳他的脑袋,顺便察看他身上的条条红痕,既有些心疼,又觉得挺养眼,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邢昊宇一偏头,瞥见他的眼神,心里一紧:“您不会真喜欢这个吧?”唐谨瞪他:“白挨打了?”邢昊宇忙打了自己嘴一下:“我错了。”一直到洗完澡擦完药准备睡下,唐谨都没有提昨晚说过的再收奴的事,邢昊宇想问又不敢问,不只是因为刚挨过打,更怕问了唐谨真回答他。他不能确定答案是不是他想听见的。第12章你脑子里的杂念真的很多。邢昊宇和孟裕、方墨建过一个三人小群,群名叫“掌下求生”,是邢昊宇临时起意取的。那时候他刚搬进唐谨家几个月,正逢冬季。有个周末赶上下大雪,两人没出门窝在家里打游戏。唐谨揶揄邢昊宇水平太菜,带着他别说拖后腿了,大胯都快磨没了。邢昊宇这会儿也不像最初认主时那么拘谨,也敢嘻嘻哈哈地回敬唐谨几句,于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跟六岁小孩儿似的谁也不让谁,一人一句你来我往地抬杠。唐谨的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游戏上,竟难得有说不过邢昊宇的时候,面子难免有点受挫,愤然把主人的架子一端:“我cao你这嘴!真想一巴掌呼死你。”邢昊宇当然听得出是玩笑,一脸奉承地迎了这不轻不重的一记耳光,狗皮膏药一样抱住唐谨的脚捍卫主权:“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撒手,一辈子赖在您脚下。”于是群名就这么取下了。后来方墨看见赞同得直拍手:“靠!你怎么知道我主子爱扇我?我现在脸皮这么厚真不能怨我!都是他扇的!”孟裕却连连咂舌:“你说你一条狗难道不该惦记主人的脚么?”“手掌脚掌都是掌。”邢昊宇哈哈一笑,“在哪个底下我都美。”“就活在掌下了!”方墨在一边儿连声附和。孟裕只好接受了这个在他看来无比扯淡的群名。自打各自回家过年,扯淡三人组还没有聚在一起扯过淡。邢昊宇自我折磨地纠结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了,率先在群里冒头哀怨了一句:【怎么办?!这下完了!!】后面还附了一个快要活不下去的表情。孟裕和方墨大约都正在刷手机,前后脚地秒回道:孟裕:【出什么事了?】方墨:【怎么了?出事了?】邢昊宇顿时一阵无言,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两张八卦的嘴脸要溢出来了,气愤道:【你们俩真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吗?!】孟裕:【你自己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方墨:【我们是关心你。】邢昊宇哭丧着脸回复道:【他要再找一个!】方墨:【再找一个奴?】孟裕:【唐爷?】邢昊宇没回话,发了个嚎啕大哭委屈至极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唐谨已经领回家一个了。方墨:【不是吧,我一直觉得唐爷可宠你了。】孟裕:【再宠也不是对象,怎么回事?】邢昊宇简明扼要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其间无意识地添了点油加了点醋,略有夸张地渲染了唐谨那晚抽得他多狠,罕见的狠!另外两人听完,反应截然不同。方墨:【都罚过了怎么还找?合着白挨打了?】孟裕:【借口,早想找了。说实话,你跟了他一年半,还是天天在一起,真一点儿不腻?】这个问题邢昊宇连想都不用想就能给出答案:他是真不觉得腻。唐谨并非每天都调教他,工作忙的时候两人可能半个月才玩一次,平常就是一主一奴的简单生活。唐谨的随性在调教上也展现得淋漓尽致,倒不是说他听邢昊宇的,但一个人的主意毕竟有限,新鲜感要双方一起制造。邢昊宇发现没用过的工具或者没体验过的玩法都会跟唐谨说,唐谨确认安全后按照自己的喜好付诸实践。不过想象和现实常常有差距,看似刺激的方式不一定适合所有人,不少玩法在尝试过一两次后便被放弃了,最终占主导的还是两人都接受并喜欢的方式。邢昊宇对于这样的关系状态没有任何不满,所以他万般担心主人的话不是玩笑。这几天唐谨虽然没对找奴这件事做出任何实质性动作,但确实不如以往对他那么宠了,笑脸也没有以前多。邢昊宇:【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他是说真的么?】方墨:【反正真找我肯定是不能接受。】孟裕:【你是什么态度?能接受么?】邢昊宇:【现在不是我接受不接受,他要是真找我能怎么办。】方墨:【你自己没原则啊?】邢昊宇愁眉苦脸地承认道:【我以前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也晚了,我离不开他。】孟裕:【那你就受着吧,没出息的货。】邢昊宇:【你有出息你告诉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