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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时之身上。“你故意的!”她恨不得咬他一口。“对啊…”齐时之继续对着她的耳朵吹气:“王子瞪大眼睛,连眨也舍不得眨一下,看着看着…禁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她一下。”齐时之说完吻了吻晏柔的嘴唇:“嗨,睡美人,我是你的王子。”晏柔被逗笑,她伸手推开齐时之的第二个吻:“我已经醒了,你别亲了。”齐时之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我很想你。”明明昨天才…晏柔还是被他的眼神打动,亲了亲齐时之的鼻尖。齐时之扣住她的头,咬上她饱满的嘴唇:“不够。”明明是重复枯燥的唇舌交缠,怎么能这么让人着迷,晏柔低叹一声,双手圈上齐时之的脖颈。齐时之的手拉开晏柔的校服拉链,掀起她厚厚的衣服,企图钻进去。“怎么穿这么多?像头小胖熊。”齐时之边吻边笑她。“我怕冷啊。”晏柔不满的咬他放在自己嘴里的舌头一口。“我来帮你热起来。”齐时之的舌离开晏柔的唇,弯腰含住她已经挺立的rutou。晏柔仰头闷哼一声,抱住齐时之的头。忽然,行军床咯吱作响,老师起来了。晏柔被这声音吓得一抖,她这才回过神来,天啊,我一定是疯了,这是图书馆啊!她推开齐时之的头,想要站起来跑出去,却被齐时之压低,半趴在地板上。两人透过书柜最底层的间隙看着老师路过他们所在的窗边,走进办公室。简直太可怕了!晏柔被齐时之牵着跑出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发抖。他们跑到三楼和四楼的楼梯拐角才停下来,齐时之把晏柔搂在怀里。“别怕别怕,我错了。”齐时之揉揉她的头。晏柔有些委屈,又不想再踢他,只能抬起头冲他撒娇似的哼了一声。惹得齐时之用下半身抵着她,其实隔着厚厚的衣物哪里能感受得到什么,但晏柔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她顿时面红耳赤。——19<你明明知道(贪玩潘达)19“我觉得我快要生病了。”齐时之闷闷的说。“…为什么?”晏柔动了动下身,被他控住。“每次啊…硬了只能让它自己软,会坏掉的吧。”齐时之的声音愈发沮丧。……那能怎么办?晏柔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你以后还要用的…”晏柔火速截断他的话:“瞎说什么!我以后才不会要用!”齐时之低头正视自己,挑眉问:“哦?”这语气这表情真是贱得厉害,晏柔使劲把他推开跑下楼梯。下午上课的时候。晏柔一直在开小差,那如果真的坏了可该怎么办呀?又被数学老头用粉笔砸了一下头。下了课,李佳飘过来吐槽,你怎么一脸思春相?晏柔心里一紧,她摸了摸脸,真有这么明显?李佳看她这样,像被扔了一脸黏糊糊的狗粮,她给齐时之发短信。—兄弟,你真牛逼。—别让她跑了。放了学,李佳尽心尽力的帮他拖住要逃亡的晏柔。“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释然。”“!那个理科年级第一?”“嗯呐——”李佳如果有尾巴,现在肯定晃个不停。齐时之真会对症下药,李佳就喜欢学霸款,晏柔气闷的跟齐时之并排走出校门。“送你回家?”齐时之试探的问道。“我爸妈不在家,我要先去吃东西。”“吃什么?”“就附近快餐店呗。”晏柔抠着自己的书包带子。“太不卫生了,不如去我家吃。”……干嘛老是让我去你家!肯定又要做那种羞羞的事情,晏柔抠得更用力。“别想太多,今天我家有长辈做饭吃。”齐时之拽着晏柔的手把她推上出租车。“是什么长辈啊?”晏柔拗不过也就随他了,她知道齐时之爸妈不在国内,忍不住好奇。“解释起来有点复杂。”齐时之帮她把嘴角的发丝拨开。“她姓齐,老家也是Y城的,你可以管她叫齐姨,她算是我爷爷的女朋友…”“女朋友?那你奶奶呢?”“奶奶住在国外,他们很早就分开了…我爷爷…并不是个专情的人…”晏柔吞了口口水,抬眼望了齐时之一眼。齐时之飞快的开口:“我和我爷爷不一样。”切,谁知道呢?晏柔偏头去看窗外的风景。“齐姨,这是我朋友,带她来吃个饭。”齐时之领着晏柔去厨房打招呼。晏柔本以为齐姨是个年纪比较大的老太太,谁知看起来比自家mama大不了几岁,她僵硬的挥手:“…齐姨好…”“你好啊,柿子真是的,也不说你要来,我都没准备什么菜。”“啊,我吃很少的,齐姨。”“小姑娘不要总想着减肥,要注重营养均衡哦。”齐姨夸了晏柔几句,又让齐时之带她去客厅休息。“你爷爷女朋友这么年轻!?”晏柔八卦的和齐时之咬耳朵。“…唔…”“那她多大的时候跟你爷爷在一起啊?二十来岁么?”“…她不是爷爷第一任女朋友…”齐时之咳嗽一声才开口。“…你爷爷…真是个牛人。”“除了男女关系有点胡来,爷爷是个很优秀的人。”齐时之塞一块苹果放到晏柔嘴里不让她再说话。那可不,不优秀怎么能这么…魅力无穷?能让小女友在自己死后还这么死心塌地。大概因为自己独特的感情经历,齐姨对待齐时之带着小女友上门蹭饭的行为表现得极其自然,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齐时之要去收拾洗碗,让晏柔去他房里休息一会。晏柔站在书柜前对着之前见到的那张照片,她深深鞠了一躬:“爷爷,您好!”她坐到齐时之书桌前把玩着那些小摆件,有一个造型很特别的小茶壶,茶壶可以打开,里面另有玄机。是一张她穿着啦啦队服的照片,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拍的。听到敲门声,齐时之推门进来,他打横抱起晏柔把她扔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晏柔笑嘻嘻的趴在他胸前画圈圈:“你暗恋我?”齐时之非常直白的嗯了一声。“什么时候呢?”晏柔像喝了一壶蜜,声音嗲得不行。“你为了校运会排练啦啦cao的时候。”齐时之翻过来压着她,“这么高兴?眼睛都找不到了。”晏柔捂住眼睛,还在笑,被咬了一口。晏柔嘟起嘴巴:“好疼啊,快亲亲我。”对这种要求,齐时之自然有求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