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书迷正在阅读:穿去史前搞基建、穿成团宠文中攻二的合约情人、男配他又倒在我家门前、魔尊今天疯了吗、在逃生游戏里当BOSS、圣父白切黑、私奔、穿成男主他小叔、学神每天逼我穿女装、不想当影帝的厨神不是好偶像
“啊?”“我说,我给秦玲,还没送呢。”席之空喝了最后一口豆浆,把杯子扔进分类垃圾桶。江宴仔细想了想,说:“那不好意思啊,我无心的。”这话越听越让人火大。手里剩下的半个馒头也不想吃了,席之空扔进垃圾桶,一踮脚伸手卡住了江宴的脖子。江宴一口水没咽完,呛了两下咳嗽道:“咳、咳咳!席之空你有病吗?!”“你才有病吧我喜欢谁谁就喜欢你!要不是看在咱俩小时候用一块儿尿布的份上,我他妈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席之空咬牙切齿,手在江宴脸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松开手拔腿就跑。话说得是挺狠,但他心如明镜,从小和江宴打架,他从来没赢过。打不过可他跑得快,江宴从来没追上过他。站在学校门口江宴看着渐渐远去的席之空逃跑的背影,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骂人骂着骂着禁不住笑了出来。“你他妈的——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呢。”等他直起身子一口气终于喘匀了,贺星吊儿郎当地背了个书包上来撞了他一下。“哟,情敌打架呢?”江宴回头,把他的手从肩上扒拉下去,说:“有事儿?”贺星是班里体育委员,最近就跟抓壮丁似的,逮谁让谁参加运动会。搞定了五千米长跑,4x100米找了三个人,实在是找不到人了,他把主意打到了江宴身上。江宴不怎么参加集体活动,贺星知道这是块难啃的骨头,可他没想到竟然这么难啃。他先前和江宴说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江宴就是不参加。“江宴,班干要带头积极参加集体活动,你看你要不还是报个名?”他这是第十一次说出这句话,自己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参加。”江宴果断准确的用两个字拒绝了他,理了理刚刚被席之空扯皱的衣领——想到席之空他又忍不住笑。贺星并肩在他身侧,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参加运动会拿了名次还能优先竞选优秀学生呢!”江宴无动于衷。“江宴!陈老师说了!你必须参加!”说完贺星就心虚地回避了江宴的视线。江宴停下来,嗤笑一声:“昨天陈老师跟我说了,不想参加就算了。”眼看着威逼利诱都不行,贺星又打起了苦情牌,他脑袋里灵光一闪,说:“江宴,你看看我多惨,我第一次当体委,那总得挣个表现吧,为了追随你到这个高中我付出多大代价啊!我这是走投无路了来找你,你参加吧,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行!”“我拿你人情有什么用。”江宴一针见血,贺星捶胸顿足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和贺星一前一后走进教室,江宴一眼就看到埋头奋笔疾书的席之空。贺星还在他身后叨叨,他转身说了句闭嘴,背着书包走向了席之空。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默契十足,席之空感受到他的目光,放下笔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跑。结果被江宴一把拽住了手臂按回座位上。“跑什么跑,不是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么?”江宴堵住席之空的去路,从书包里拿了本笔记扔他脸上。席之空揉了揉鼻尖,翻开本子看了看,嘟囔道:“这又是什么……”“黄文。”江宴说。“你也写黄——”席之空回过味儿来就着手上的本子往他胸口一拍,“江宴!我说了我那是创作!正经创作!”江宴往后走了一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把作业和书一本本拿出来,轻描淡写道:“考试不及格,老师讲卷又不听,我把你错题给你整理出来了,你自己看看,再做一遍。”“我又不是成心的,我那是太困了。”席之空手里转着笔,一手翻着江宴给他的笔记本。看了几分钟他转身问江宴说:“江宴,你觉得我有救吗?”江宴正专心在政治书上划重点,听他冷不丁来一句看似要醒悟了的话,放下笔抬头:“什么?”“就我这智商,真的能学好数学吗?”席之空问得格外真诚,江宴有点感动了。他同样真诚地反问:“你认真学了吗?”席之空没答话转过身去了,半晌后转回来跟他说了句谢谢。江宴盯着他后脑勺看了好一会儿,低头抿唇笑了笑,起身收作业去了。第四章空空“大义灭亲”上完两节课席之空趴在桌上睡觉,贺星抱着个文件夹就过来了。江宴先一步起身走到第一桌去拦住了他的去路,问他:“干嘛呢。”贺星左右迈不开他,扬声道:“嘿!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找你!”江宴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席之空,挑眉道:“小点声。”“那你让我啊!”看他们这排现在只有自己和席之空在,江宴于是又问:“那你找席之空咯?”贺星瞥他一眼:“对啊,我找他商量商量运动会的事啊!”“他参加运动会了?”江宴问。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贺星拿着就往江宴肩上拍了拍,说:“可不像你,人家成绩虽然差了点,还是他主动来找我要参加的。”江宴突然联想到昨晚席之空认真问他的那句话,脑海中一直闪过他眉头紧蹙没有自信的样子——参加运动会拿了名次可以争取优秀学生,或许席之空就是从现在开始做出改变也说不一定?江宴心中感动欣慰,拍拍贺星的肩膀对他说:“4x100接力,最后一棒找到人了吗?”下午贺星公布了最终名单,一贴出去,平时和江宴走得近的以孙晨轩为首的几个人立刻开始起哄。席之空看着名单气得不行,心说这江宴不是不参加吗,怎么看到秦玲书报了个跳远他就跟着报名了呢。他闷闷不乐站在原地,贺星过来撞了一下他肩膀说:“你别不高兴啊,到时候委接触多,加油,看好你哦亲!”“看好个屁!我哪次——算了,不说了!”席之空摆摆手,回座位收拾书包去了。而舆论中心的江宴被叫去办公室帮着班主任打印整理资料,对这一切全然不知,等他回到教室的时候只剩席之空一个人了。席之空正坐在他桌子上看着窗外发呆,脱了校服放在一边,脚踩在前面椅背上,头发被风卷得稍稍凌乱。现在日落时分,暖黄的余晖照过来,桌面上是他单薄的影子。从眉目到鼻梁,再到一双薄唇,江宴总感觉看到了一个孤独落寞的席之空。他又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看到辽远空旷的天边,也看到像他名字那样美的火红的天空。校运会开幕在即,班里准备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第二天上课之前,席之空拿了张纸在桌上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