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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徒虐杀至死,霸其女。」咦咦咦咦?!林易笑得慈眉善目:“可是为了贤侄拜师一事?”张小元吓得小脸煞白,颤悠悠拼命从林易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抱着肚子往下一蹲,呜哇开口:“我我我……爹爹我肚子好疼!”4.张小元蹲进茅厕,惊恐捂住自己的脸,满脑子都是林易笑得慈眉善目的模样。这江湖原来这么可怕吗?!他认真想了许久的借口,出去便小声与爹爹商量,说男子汉大丈夫,他想学个帅气一些的武器。张高令向来溺爱他,自是不疑有他,便与林易作别,又带张小元回了论剑台下。此时台上打斗的是散花宫与如山观,二者皆用剑,而如山观须得出家,这自然不在张高令的考虑范围内。张高令拉着张小元的手,为他引荐散花宫主梅棱安。散花宫主梅棱安已近五十岁,却保养得极好,眉清目秀的,那皮肤好像比二十岁的姑娘还好。他人也很亲切,拉着张小元的手,第一句先说几年未见,贤侄已经这么高了,那语调亲近,张小元难免心生好感。可张小元这回学乖了,他不开口,只是盯着梅棱安的头顶,等待那行字出现。「梅棱安,散花宫宫主,武功低微,江湖排名九千八百七十六。」张小元:“……”等等,这武功也太差了吧!张小元简直觉得自己都可以轻易打败他。不不不,武功这么差怎么可能当上一宫之主,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他睁大双眼,认真去看梅棱安头顶的那行字,而那几个字果真有了变化。「梅棱安,散花宫宫主,武功低微,江湖排名九千八百七十七。」张小元:“……”怎么还退步了!……5.张小元觉得,这江湖危机四伏,一个人若不怎么会武功,是很难活下去的。而梅棱安,不仅活到了五十岁,还成了散花宫宫主!他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他更加认真看着梅棱安,觉得他能有如今的地位,也许是因为聪明机智,也可能是因为德行兼备。「武功虽弱,却口齿伶俐,擅以理服人。」张小元又有些激动。以理服人!他最喜欢以理服人了!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大家坐下来讲道理不好吗!张小元开心唤道:“梅前辈!”梅棱安眉眼带笑,温温柔柔看着他:“贤侄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张小元:“实不相瞒——”梅棱安的头顶又跳出了一句话。「自入门起就是前掌门的小情儿,甚得恩宠,前掌门临终前,力排众议,方传其掌门之位。」张小元:“……”梅棱安问:“贤侄?”张小元一噎,将已到口边的那句话咽了回去,再看梅棱安柔情似水般的眼神,硬生生挤出一句话:“实……实不相瞒!梅前辈您的皮肤这么好,不知用的是哪家的养颜霜!”梅棱安愣住:“啊?”张高令:“……”张小元硬着头皮往下说:“晚……晚辈想买些回去孝敬娘亲……”他看着梅棱安古怪的眼神,终于闭上了嘴。……6.气氛有些尴尬。张小元极力想挽回当下古怪的局面,爹爹不开口说话,他便开始尴尬讪笑,道:“晚辈唐突了,梅前辈是天生丽——”梅棱安沉了脸。张小元心中咯噔一声,忽而回神,心想梅棱安既然是小情儿上位,想必是极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脸的。“——厉害功法的继承之人!”张小元强行扭过那句话,“常年习武,武功高强,气血活络,所以才能青春常驻!”他看梅棱安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急急忙忙继续往下说:“晚辈最敬佩散花宫的剑法!晚辈曾听人说过,天下剑术高手,无一不出自散花宫,今日见了梅前辈,才知此言不虚,晚辈甚为佩服。”梅棱安已复了温柔笑意,扭头与张高令道:“高令兄,你儿子的小嘴好似抹了蜜。”张小元还在违心夸赞:“名师出高徒,有梅前辈这样的掌门,散花宫不愧为天下第一剑派!”砰!台上比试的散花宫大弟子被对手一脚踹出老远,刚好摔在张小元面前。张小元吓得猛然跳出两步,后半句马屁化作惊叫,再低头看一看撅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天下第一剑派”散花宫大弟子,无语凝噎。他刚刚正在夸散花宫剑术无双,散花宫大弟子就被人一脚踹下了论剑台。这未免也太……张小元不由苦着脸抬起头,看了看台上散花宫大弟子的对手。那是一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灰扑扑的一身长衣,压着竹笠,气势凛然,他也用剑,剑长三尺余,剑宽不过三指,鞘身古旧,可系着的剑穗都已要褪色了,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名门弟子。张小元看不出他的门派,便盯着他的头顶看,企图从中看出些许端倪。他的能力果真不曾让他失望,过了片刻,那人头上冒出了几个字。「陆昭明,无名之辈。」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张小元的能力第一次失效,他不免有些惊奇,便更加卖力地盯着那人的头顶看。而那人微微一抬竹笠,冰寒的目光扫过台下的散花宫大弟子,落在了正狠狠瞪着眼睛盯着他的张小元身上。他面容清冷俊逸,生得极为好看,目光却利如刀刃,吓得张小元不由往爹爹身后一缩,再不敢往他那边看。梅棱安心中不悦,却还是客客气气说道:“这位少侠,江湖比试,点到即止便可吧。”陆昭明侧眼看他,淡淡道:“对我来说,这就是点到即止。”第2章师门贫寒7.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可说的话却嚣张至极,梅棱安不由露出不悦神色,说:“年轻人,你莫要自傲。”“你弟子武功差。”陆昭明还剑归鞘,“反倒要来怪我。”梅棱安脸色一沉,却实在不好发作。他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又觉得自己好歹是江湖前辈,与这么一个年轻人计较,实在有些失了脸面。他只能哼上一声以示不悦,而后扭过头,叫人去将仍趴在地上的大弟子扶起来。张小元面露同情,刚刚陆昭明那一脚踹得可不轻,这个屁股墩一定摔得疼极了。他方如此一想,便眼睁睁地看着散花宫大弟子的头上冒出了几个字。「委屈,难过,屁股疼」张小元:“……”张小元并不想知道这样的事情,他正要扭过头,那行字已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