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0
书迷正在阅读:薄雾[无限]、掌舵、在一百篇虐文里秀恩爱、来回钟摆、Alpha他不够凶猛、当我穿成那些被渣的巨佬后、刑侦:全城戒严、宅男的少女漫画挣扎记(天是红河岸同人)、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路人甲超有钱
情理之中。而魂灯命牌则是用来重新为江应鹤刻录的,此时才送过来。江应鹤不太清醒的脑海一下子像是被冰镇住了一般,他抓紧秦钧的衣袖,将那些混乱的气息努力稳定下来,墨眸含泪地看着秦钧。这一眼不知道是怎么触动了另一个兔崽子,江应鹤原本就退到了床榻边缘,又被扯着脚踝拉了过去,还一把把他抱进了怀里。别说现在了,就是最开始钧儿用这个方式的时候,他都很快招架不住,现在就更……“一会儿我出去。”李还寒声音低哑地亲他的耳尖,“师尊,放松。”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抬起头看向秦钧,道:“别让长夜用兽型。”秦钧看了一眼一旁跃跃欲试的小师弟,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看似冷静的大师兄。“啧……说错了,你还是比长夜有点分寸的。”“承蒙夸奖,彼此彼此。”秦钧怎么选择性地忘记,最开始就骑乘的是谁?————门外拿着魂灯和命牌的两个弟子久久没有听到声音,彼此对视一眼。“看鹤灵的样子,白鹤玉宇不像没人啊。”最开始开口的那个弟子道,“这是怎么了?”“谁知道呢。”另一个男修道,“听说秦师兄的脾气这些年好了很多,希望是他留在这里吧,要不然……”他话语未尽,就看到玄门微启,血眸黑衣的李还寒站在两人面前,瞬息间便将魂灯和命牌一齐收走。玄门骤然又闭,只余的短暂一息的声色出现。过了半晌,先前那位弟子才呆呆地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什么味道?”“……梅花的香味。”作者有话要说:秦钧:乖巧可爱那个是装的,冷静自持那个是假的,只有钧儿是值得依赖的,相信钧儿相信爱!鹤鹤:……骗子,闭嘴QAQ67、67炉香四溢。白雾上升溢散,扩开淡而悠长的香气,与室内的气息混合纠缠在一起。窗棂启了一半,微风进入内室,拂起床榻边缘的纱幔。江应鹤被轻纱拂过手背,在短暂时日内,第二次迷茫地在软榻上醒来。眼前又是那只奶白软绒的小猫咪,毛绒绒的大尾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透露出一股可爱无害的架势,尾巴尖儿在江应鹤的手背上跟着纱幔一起蹭来蹭去。好可爱啊,真想一屁股坐死。江应鹤面无表情地想。就是这条毛绒绒的尾巴,俘获欺骗了他那颗爱猫之心,缠在腰上都扯不下来,勒得紧紧的,还有全是软刺的舌面,无论往哪儿舔都是泛红的痕迹。江应鹤觉得自己前途无望地看了眼前的小白猫一会儿,然后又陷入绝望的看了一眼一夜过去、缓慢地动了一格的进度条。融合程度百分之十二。看来他的腰和这个系统,今天必须得死一个了。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别说他如今只是重塑道体,就是真的重返巅峰,仍能一剑震慑宵小,也不可能在床榻之上降服道侣、教导弟子啊。更何况他们还没融合,脑袋瓜子里的想法一个比一个新奇,嘶……疼。江应鹤缓缓地抽了一口凉气,伸手用心险恶地把睡在旁边的小白猫推了下去。猫咪在半空中翻了一圈,落在了地面上,用那双墨黑无害的大眼睛看了过来。光看这双眼睛,真想不到长夜这个兔崽子喜欢咬人后颈的……江应鹤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脸无害的小猫,直到这只小猫咪心虚地跳上了床榻边缘,可怜吧唧地把尾巴送了过来给他摸。不出意料,另外两人醒得肯定比他要早。江应鹤才稍有动静,纱幔就被一只手撩了起来,归拢系带绑在了一旁,顺便还送来一盏熟悉的润喉茶。江应鹤接过李还寒手里的温茶,一点也不想理他,秉持着不为难自己的想法,将温茶喝了大半,才开口道:“准备得挺充足?”李还寒稍稍沉默,半晌才道:“我……”“别道歉。”江应鹤熟悉了他的套路,他们天魔教雨多路滑,魔心复杂,总是拿这个模样来哄他,“我早就该认清你的本性,在这事儿上就没干过什么好事儿,学什么不好你跟秦钧瞎学,你还是师兄……”他说到一半,嗓音又有些哑,话语一停,慢慢地又喝了口茶,才放平语调,情绪稍冷地道:“……气死我了。”江应鹤在内心深处反省自己,为什么在道术剑法上没有教到什么东西,反而在床笫之间让他一通百通。还有秦钧,秦钧那还是个人吗?鬼话连篇,狗东西没有心,扶着他的腰什么都敢做,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深度,怎么愣是让这王八犊子给摸索了两个小时。……越说越来气。江应鹤又喝了一口茶,压压心里的火,随后又想到自己曾经还觉得非常有攻的希望……结果人生,向来都是这么大起大落落落落。他缓了口气,知道李还寒的认错态度一向很好,也就懒得说他,问道:“他人呢?”李还寒将他手中喝完的茶杯接过,重新温了一盏,道:“拿药去了。”药……江应鹤这才想起之前童归渔送过来的东西里面,这种润滑兼疗愈的药瓶并不是很多,上一次已经用得差不多了。他半晌未语,随后才想起问掌门师兄有何事,就听见玄门开启的声音。纱幔别开了一半,外面还有一展长屏风,屏风上画着五岳日出、山河尽览,这屏风寻常时并不摆放,这几日才忽然放上去。秦钧的身影隐约地投映在屏风上,转瞬之间便来到身边。江应鹤看着另一只手把旁边的纱幔也拨弄开来,见到他将药瓶放在一旁,伸手就要撩被子。“别动。”江应鹤下意识地阻止了对方,看着秦钧的手停顿住了,继而四目相对。他看了一眼才涨了百分之一的融合度,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罪魁祸首,道:“滚出去,我自己来。”上一次他就是这么说的,本以为几人会乖巧听话的离开几天,不在白鹤玉宇折腾他,没想到秦钧微微挑眉,语气非常诚恳地道:“这次不行。”江应鹤:“……反了你了?”“这次太深了。”“……”秦钧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对现在正在讲述着的事情没有半分尴尬。“师尊自己涂不到药。”江应鹤:“……”他是怎么说得如此情深意切、清新脱俗的?好好一个辟世大能分什么魂……怪不得没有道侣。这谁受得了。江应鹤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这是谁的错。”“是弟子的。”秦钧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