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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血迹已没踪影,看来林鹏飞还有在叫人定期做清洁。徐宁没过多停留,直奔楼上书房,从保险柜取出个牛皮纸袋,快速打开确认是此处房产的相关证件后便离开了。坐回车里的他缓了口气,打算卖掉这别墅是他下的决心,想连带着车库里的几辆车一起。这些虽是属于他的东西,但也不是他花钱买的,与其放在这里浪费,不如变现给林鹏飞救急。早就该还回去了,是他给忘了。单宏餐桌上一席话促使他毫不犹豫的做了这个决定。徐宁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约了房产中介和搬家公司,打算先把别墅里的衣物都打包清空,然后再交由房产中介估价售卖。为这事他特意调了休,花了一上午在别墅亲自参与打包,中午回来吃个饭功夫,搬家公司就到了,他不得不放下筷子。抓起车钥匙出门时果冻在门口咬着他裤腿不让他走,他只得扔玩具球把狗骗走。关上的房门在半个小时后再次被打开,叼着球的果冻立马冲出来,不停在进门男人的两条腿上蹭。林鹏飞将狗拎抱起来,把小家伙暂时放进了栅栏,寻着香味坐在了餐桌旁。他好久没吃到徐宁做的饭菜了,意外于竟还是热乎着,估摸着那人是中午回来晚又走的急。自从在家捡到徐宁住处的钥匙,他会趁着工作日的白天偷偷进门。在床上坐坐,给花浇浇水,偷吃个苹果,再逗逗狗子......这些幼稚的小事成了最近为周转资金焦头烂额的他唯一解压的方式。虽没什么实质意义,但会让他觉得离徐宁很近。徐宁没跟言遇泽出国是他的意外之喜,但交通如此方便,只要徐宁愿意随时都可以飞过去。越是这样想林鹏飞就越急,可急也解决不了问题。每次来他都没见徐宁把笔记本放家里,这次临走时看到桌上的笔记本后,他便坐了过去。密码跟徐宁手机密码一样,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懒得改。很多软件都不是自动登录,他根本看不到任何有营养的东西。随意翻看直到打开浏览器看到徐宁的浏览记录他才有所反应。在众多近期关于骨科知识的科普下面不远有几条关于涉黑判多久刑期的搜索记录,时间正是他让乔梁带他去那家餐厅门前的那晚。握着鼠标下滑界面的林鹏飞忘记了呼吸,一遍遍确定日期。然后猛的站起身疯了般在屋里跑起来,惹得果冻跳出围栏在后面追。不管徐宁爱不爱他如从前,起码关心他的习惯没改变,他怎能不高兴。一人一狗到处乱窜的场景让出现在门口还没拔出钥匙的人瞠目结舌。徐宁不敢相信的问:“你怎么在这?”林鹏飞同样表情的回问:“今天不是周五吗?”徐宁放慢语速又问一遍:“你怎么在这?”“我.......”林鹏飞急中生智的摊开手掌心,“我还钥匙,你掉在我那了。”丢钥匙都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徐宁因为有备用钥匙就没想着换锁,还真是丢在了林鹏飞那。他没见过这样还钥匙的,竟直接趁人不在进门。他上前一步拿回钥匙,搬家工人们已陆续跟着他上来了。“先生,东西要放在哪里?”徐宁连忙侧身让出门口位置:“都放地上就行。”林鹏飞眼看着渐渐堆成小山的箱子后心凉半截:“你不会是把别墅里的东西搬出来了吧?”徐宁点头:“我打算把那别墅卖了。”林鹏飞不敢相信道:“你要卖了它?”“有问题吗?”房本上是徐宁名字,徐宁想卖是在理的,林鹏飞只是难过于那曾是他们的爱巢,徐宁已经完全不在意,他刚还因浏览记录舒缓的心又揪起来:“那地段每天都在升值,什么时候都不愁出手,你急什么。”徐宁知道林鹏飞要是遇到资金问题,韩浩东或白展随便甩甩手就能支援,根本不缺他卖别墅这点钱。他之所以还是一意孤行,全是内心深处执意想跟林鹏飞算清。以徐宁对林鹏飞的了解,他隐藏起卖别墅有为林鹏飞周转资金的因素更能让这爱面子又喜清高的人接受。他不做解释说明,也不去管盯着他看的人还想说什么就下了逐客令,把人推出去后将房门关紧。第80章有阵子没使用外屏的丰锦大厦在平安夜早上再次亮起,意味着这栋建筑将难关挺了过去。集团被卷走的钱能追回来全靠白展。发现问题时林鹏飞想插手白展没让。他飞哥好不容易走上光明大道,不能再沾黑。他说肮脏的事他来,让林鹏飞负责等。林鹏飞这一等,等了近一个月。全凭老底撑,为按时给上下近千人发工资,他给自己扒的几近身无分文。这些天内部人心惶惶,都以为集团面临倒闭,不少辞职和跳槽的。林鹏飞顺其自然从未出面,凡事韩占主持大局。林鹏飞也想过最后钱全没了大不了打回原形做小老百姓。可白展是真没让他失望,把涉及坑骗宁飞集团的环环不落都揪了出来。商场如战场,突然冒出来的财大气粗的林鹏飞完全不被看好。宁飞集团就像是块肥rou,总有些狡诈阴险之人想凭小聪明切走一块。谁成想惹上了不该惹的主,又不得不迫于送命压力把钱还回去,并且纷纷变了嘴脸趋炎附势起来。宁飞集团回血后谈不完的合作就是这么来的。白展的这招护主,必然会让日后再敢对宁飞集团乱打主意的人三思。早几年林鹏飞在道上的时候,曾有不少人在耳边提醒过他别养虎为患,说是帮白展太多被反咬时不好对付。道上亲兄弟都有结仇的,别说他们这种异姓的。道理他都懂,但他防谁也没防过白展。如今他们一条路已分了两条还能同心而行本应继续重情重义,林鹏飞反倒决定从此以后不允许白展插手他的事情。以前有什么事都是林鹏飞挡着任凭白展浑水摸鱼。现在他飞哥已全身而退,白展明白只要他还帮林鹏飞做事,那他飞哥永远洗不清。他说好,这是最后一次。“什么时候能不做就也不做了吧,脑袋挂在腰带的日子终是不好过。”林鹏飞对打开车门要走的白展说。白展没有回头,语气低沉道:“飞哥,我总该走自己的路了,不能再你说什么是什么。”林鹏飞看着白展坐车离去心里有nongnong苦涩,不晓得是白展变了,还是他未曾懂过。第二天白展就委人过来办理了退股手续,百分之三十的干股再次回归到林鹏飞手中,这举动表明他是真不再与林鹏飞为伍。林鹏飞拿着那份股权书感慨从此以后他们两兄弟黑是黑白是白再无瓜葛的时候,有人进了门。没想到林鹏飞强行塞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