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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周围变得特别安静,很快的言遇泽听到床边人胡乱放下电脑起身走出了病房门;他听到艾萌萌跟他妈询问情况后有人去追徐宁;他听到他的世界毫无保留全部坍塌了的声音......艾萌萌追到医院外,气喘吁吁拽住了只顾走路的徐宁:“你倒是说句话呀!”她被蹲在地上不吭声的人气的直跺脚:“到底怎么了!”同样的话,梁玉殊也在问她那不肯睁开眼看她的儿子,见实在问不出只得作罢。“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国外。”梁玉姝欣喜道:“小宁同意跟你一起过去了?”言遇泽继续问道:“我们时候什么走。”“快了,你爸都在办了。”“尽快吧。”“小宁刚才是怎么了,我看他走的时候眼睛红了......”“妈,”言遇泽沉声道,“我累了,先睡了。”已快十一点,单宏在艾萌萌那小出租屋里也没等到人回来。打电话一问,那女人竟然说在酒吧,气的他直接开车找了过去。跟艾萌萌坐在吧台喝酒的还有徐宁,俩人一个比一个不清醒。艾萌萌见到单宏来,撒娇的搂脖子抱腰,跟酒保嚷着上酒。单宏连忙制止那一脸开心的哥们,把人安置在一旁后去结账。自从他正八经的上班知道赚钱难了,以前四位数对他来说是小钱,这下还真有点心疼。他跟运白菜似的先把艾萌萌扛到车上,再进去找徐宁时没看到人影,直到那酒保示意他方向,才看到那人摔在了地上。他把已经完全喝高了的徐宁拽起来扶着向酒吧外走,犹豫半天还是给他飞哥打了电话。林鹏飞和白展在跟一地产大亨吃饭,关于他们新买的地皮有些细节要谈。见他接完电话不在状态,白展问道:“飞哥你有事?”林鹏飞已经在整理外套了:“有。”“那你先去吧,这里我能搞定。”林鹏飞耳语嘱咐道:“占比不能再低了,再低就有问题。”也不知白展听没听清,他急着去接徐宁,路上超速惹来了交警。还好司机没喝酒,才得以顺利放行。到达那酒吧门口,看到单宏正在擦拭副驾的座椅,走过去就见徐宁坐在地上吐。“飞哥,你赶紧把宁哥接走吧,我伺候不过来俩酒鬼。”林鹏飞把徐宁抱进了自己车上,跟单宏扬扬手后就走了。最近他都住在丰锦大厦的顶楼,安静不吵位置好。丰锦大厦电子屏已投入使用,色彩变换画面不停,成了夜晚的一道亮丽风景。林鹏飞由地下车库乘电梯直达顶楼,一身酒气的徐宁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在他怀里不得消停。电梯里徐宁又吐了一通后,言语开始清楚起来:“这是哪啊,我要回家。”“这就回家。”林鹏飞蹲在那用他的外套给徐宁擦嘴角。徐宁眼神迷茫的看着林鹏飞:“怎么又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梦到你。”林鹏飞再次把人抱起来,出了电梯就是他开放风格的复式公寓,唤醒式灯具亮起一片光明,刺的徐宁捂眼睛。他感到天旋地转,满眼都是林鹏飞放大的脸:“你凭什么欺负我?”林鹏飞也不知这人多少清醒,说的不管是胡话还是真话都能匹配上他的心虚。他将徐宁放到了床上,伸手去脱徐宁弄脏了的外套。“你不是我的林大宝了。”徐宁翻身躲着林鹏飞的手。林鹏飞耐心的把人捉过来:“我是。”徐宁连意识不清晰都在对他的接触抗拒,林鹏飞花了好半天才把徐宁的衣服全部脱好,又快速弄了热毛巾来,把趴在床上的人翻过来。“都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林鹏飞皱着眉搭话:“胡说什么呢,谁不要你了。”“我的言哥不要我了。”徐宁嘟囔着。竟然在他这为别人伤心,林鹏飞用湿毛巾给徐宁擦胳膊的动作停顿,深呼吸了两次才缓解了心痛,起身找来他的干净睡衣给徐宁穿好。徐宁已酒精上头,到了任凭他怎么摆弄不排斥的时候,闭着眼躺在床上,穿他的睡衣大了一圈,下半身就穿了条四角裤。灯光下两条腿白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林鹏飞忍着躁热没有乱动,给徐宁盖上被子后只留床头灯,他站在床边看了那张睡着的脸很久。也许徐宁是真的爱上了姓言的,他因此事无法平静,一整晚都清醒。天快亮的时候,他再次来到床边,蹲下身去,在徐宁的侧脸上亲了又亲便离去。因为疼痛睡不踏实,才几天而已,言遇泽就快忘了双脚踩地的感觉,他每到夜晚倍感伤心。有看护二十四小时在门外,他便不让他妈陪护,一把年纪了还得跟着他遭罪。可时常他妈都不回家,在他爸办公室睡,总在夜里偷偷下来看他,他都知道,他只是装睡。听到病房门响,他就知道是他妈又来了,等着掖被角的手伸过来,却迟迟没有。“你凭什么不要他。”言遇泽听到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林鹏飞站在床前让他有些意外。“我认识个这里的医生,”林鹏飞坐在了椅子上,动作很轻,“门口看护睡着了,你要是想赶我走,就按铃。”言遇泽缓缓开口:“徐宁在你那?”“在。”言遇泽似笑非笑:“上次找我是为了让我别动他,现在又来质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你的逻辑是不是很奇怪。”第78章在林鹏飞逻辑里,如果言遇泽是真心追求徐宁,那尚还可以接受。如果言遇泽是玩弄徐宁感情,那实属不可饶恕。他拼命都想找回来的人,怎么可以在别人那不被珍惜。“招惹他又推开他,你什么意思?”林鹏飞愤愤道。“你受伤的那晚,”言遇泽将失落情绪隐藏进黑暗,“他梦里喊你的名字。”那天的客卧门外,他路过时清楚听到徐宁不知在对梦里的谁大喊:能不能放过林鹏飞。林鹏飞不知言遇泽为何突然说起此事,他在意的只是徐宁的梦话言遇泽有资格听到。“你若还有良心,就把欠他的安稳还给他。”言遇泽说完这话就按了右手边呼叫铃,然后护工推门进来,再然后林鹏飞被强行请了出去。林鹏飞本是过来质问,却被言遇泽教训,还是以情敌身份,着实丢人。他带着气穿梭在凌晨过于冷清的住院部最终到达了乔梁的休息室。“你是有多忙要在晚上来探望。”林鹏飞看向乔梁堆满被子的床铺:“经常值夜班?”“急诊轮流来的。”“言遇泽情况到底怎么样。”乔梁打了个哈欠,用看淡生死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