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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听着小孩拌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听到欧尔麦特这个名字,死柄木弔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跳起来,碍于AFO在场,死柄木弔没对深泽光下手,藏在青白色手掌下的猩红色眼睛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将深泽光杀死在这里。“我也没有兴趣和这种没有断奶的小鬼在一起做朋友!朋友这个东西,都赶紧去死吧。”深泽光也哼了一声,站在AFO面前对他做了个鬼脸,“回家吃奶去。”“老师!”死柄木弔气急了,下意识的喊AFO给他撑腰。“我要宰了他!”“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AFO根本没有管死柄木弔的告状,“好好的跟小光学习,你以后是要继承我的衣钵的人。”“我可没有待在这里的打算,明天我还要回学校上课的。”深泽光举起了手,“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可以回家睡觉了吗?”“当然……不可以了。”AFO的手按在了深泽光的肩膀上,牢牢地固定住了他的身体,“你要好好的待在这里才行。”本来AFO是打算深泽光不听话的话就直接抢走他的个性收为己用,至少他的个性是可以被政.府登记在案的强大。【幻境】这种精神系的个性都会被监视起来,这种个性如果没有控制的话,很有可能走上歧路,对社会造成影响,如果严重,还有可能的话会被收押起来,一辈子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若不是欧尔麦特,这个小孩子早就被关起来谁都找不到。这个孩子简直就是送到他面前的宝物,不管是个性还是身份,都十分有用。就连性格都非常合自己的胃口。只要利用好,这个孩子就是个大宝贝。欧尔麦特再怎么快,都不可能段时间里从北海道回到横滨,不只是东京,就连这栋大楼方圆三百里的职业英雄都被他调开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甚至能够给医生送去足够的材料。AFO手上拿着一条chorker,戴在了深泽光的脖子上,然后系上了扣。“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希望你喜欢。”“我不喜欢项圈,这就像狗一样。”深泽光直接将chorker扯了下来攥在手里,“而且这东西对我没用。”AFO给深泽光戴上去的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抑制器,外表和普通的chorker没什么两样,但效果比之前给轰焦冻他们戴上的更胜一筹。上面的抑制器和电击器都没有撤掉,没有控制枢纽的话是没办法自主解开的,只要有想要想拆来的念头,就会被电击,严重的甚至会注射足以迷晕一头大象的镇定剂。这条抑制器的坚韧程度可想而知,却被深泽光这么轻易的就拽下来了,不仅没有触发警报,还把坚韧的本体直接崩断。自己在给深泽光戴上抑制器之后非常确定抑制器已经在发挥作用,戴上抑制器的深泽光是没有办法使用个性的。“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AFO没忍住笑道,“你明明是一只猎豹,却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小猫,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虚伪的和平?”“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深泽光竖起食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过平静的生活。”死柄木弔一听’喜欢‘这俩字都急眼了,“老师最喜欢的是我才对吧!“AFO理都没理,弯下腰想要抓住深泽光的肩膀,“为什么都让欧尔麦特找到了呢?如果当时是我的话……”他的眼神闪烁,“现在邀请你你还是不肯来吗?远离这个社会,你的个性被这个社会完全泯灭了,彻底否定自己,听从那些庸才的话,成为泯然众人的蚂蚁,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当初那些职业英雄没有拖延时间,他们也不会白白牺牲。”AFO觉得深泽光应该知道这些真相,“你的母亲回春是稀有的治愈个性,就这么简单的将你的母亲抛弃……你不觉得奇怪么?”“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深泽光一脸冷漠,“我的亲生父母啊,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们呢?说到底我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对那些一地的尸块没有任何感情。AFO愣了一下,随即畅快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欧尔麦特知道他保护了一个怪物吗?你难道不害怕他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吗?”深泽光没说话。“也是,如果你没有被接受的话现在大概已经在塔尔塔罗斯监狱了。”AFO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你先离开吧,今天的会面到此结束。”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那深泽光就拍拍屁股准备告辞了,“那你抓起来的那些孩子还给我吧,我要把他们一起带走才行。”“他们都是有用的孩子,暂时没办法让你带走呢。”AFO拒绝。那就没办烦了啊。深泽光叹了一口气,他抓起就站在他身边的死柄木弔的胳膊,“我最喜欢刺激了,你和我一起吧。”他话音刚落,死柄木弔一个晕眩就出现在了高空之中,旁边就是大厦的最顶层,也是AFO的办公室。AFO在落地窗前,却没有看到这里,过了几秒才猛然转过头看向窗外,也看到了站在半空中的深泽光和被他拽着的死柄木弔。死柄木弔下意识往下一看,这个高度直把他的脸都吓白了。他倒不是恐高,只是突然出现在百米高空,脚下还没有依凭的地方,就这么靠一只手吊在半空中,怎么想都会害怕的。这个小鬼怎么做到的?他刚才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穿过玻璃的感觉。深泽光是抓着他的手腕的,只要死柄木弔肯反手过来碰到深泽光的衣角,死柄木弔就有信心直接杀了深泽光。大厦的落地窗打开了。高空中的夜风呼啸而过,和刀子一般的风刮在死柄木弔的身上,露出来的皮肤被吹得生疼,反倒是风在接触到深泽光之后却变成了柔和的微风轻轻飘过,根本没有让深泽光白嫩的脸蛋受到一点伤害。“你现在对你的处境没有一点认知吗?”深泽光低头看他,“只要我松了手,你就要从几百米的高空中摔下去,然后变成一滩红色的rou泥,黏在地上撕都撕不下来,还连累着到扫卫生的保洁员们清理地面,你都不知道这有多难清扫,明天还有头条,说有人半夜想不开跳楼自杀,到时候你们就出名了。”“把弔放下来。”AFO站在窗边,面前就是百米的高空,风将他梳的油光瓦亮的头发吹散了,有几缕头发被吹得飘在空中,猛烈的风甚至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不要,除非你放了其他的孩子们。”深泽光仗着自己手里拉着死柄木弔,非常悠哉的放着狠话,“这是你的学生?还是你的孩子?总之挺重要的吧,把其他的孩子都放了,我就把他还给你。”死柄木弔全身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