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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他降落的地点是一个废弃的村落。地球上有人类文明存在的痕迹,和万源鹄记忆的一样。这个故乡的小村落,撤离的时候,科技水平似乎和万源鹄的那个时代差不多。不对劲的地方在于,时间像是已经沉睡。从村庄荒废的程度看起来,只是几年时间而已。房屋已经完好,菜地大多都已经荒废,野草丛生,却并未完全变成森林。万源鹄在来地球之前,查询了相关资料。发现在现在的人类历史记录中,完全没有提起过地球。他本以为,异世界的地球并非是人类文明的起源,这颗星球或许上面是蛮荒一片。降落之后却发现这里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并且还和万源鹄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高度相似。这一切,都透露着不同寻常。万源鹄叹了口气,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生存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在奇怪的地球上,他发现自己带过来的各种食品,居然不能填饱肚子。村子里倒是还有些食物,但上面的生产日期距离现在已经将近一千年过去,万源鹄还不想把自己毒死。好在村子里还遗留着一些别的食物,比如眼前的红薯地。他举起锄头,努力在荒废的土地上挖掘。这片红薯地没人打理,土地已经干裂结块,红薯是一种生命力非常旺盛的农作物。即便有些发育不良,依旧长得遍地都是。万源鹄挖出几个瘦巴巴的红薯,这就是今天的晚饭了。他的适应能力很快,加上这种生活比起如同科幻片一样的星际生活来说,本来就更贴近他熟悉的领域。短短几天时间,万源鹄已经凭单凭自己整理出了个能住的房子,也开辟了一块小小的菜地,把带来的种子都种了下去。思路很简单,外面带来的食物吃了填不饱肚子,村子里挖的红薯可以。没有人受得了一天三顿吃红薯,那就自己种菜好了。华夏民族,种菜本来就是涌动在血液里的天赋,更何况万源鹄还是一个山村里长大的孩子。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轻而易举。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被困在地球孤岛算不得什么,吃饭才是急需解决的问题。万源鹄决定顺路去看看附近的灌溉系统是否还能用,他想吃白米饭。把水渠修一修,然后引水灌溉,打理一两亩水稻田应该还是可以的。走到半路,他听到路边的草丛里传来十分轻微的呜咽声,神情一变。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除自己之外的生物,地球孤岛上,除去昆虫,万源鹄没见到任何的活物。他跟着声音找过去,拨开草丛,看到里面蜷着一团毛茸茸的生物。那只覆盖着黄黑色皮毛的小动物蠕动一下身体,又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是一只小狗。万源鹄蹲下身体,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小狗的鼻子,湿漉漉的。小狗崽出生不久的样子,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万源鹄有些奇怪,又有些发愁。在这村庄附近没有生物,更加不可能会有母狗。万源鹄离了一段距离,在隐蔽的地方等了一会儿,希望能看到狗mama的出现。这么一条刚出生的小狗崽,他目前没有条件养活。如果它能有母亲照料,自然是最合适不过。太阳已经下山,四周依旧很安静,除了昆虫的鸣叫声外,就只有那只小狗可怜兮兮的哼唧声。声音越来越小,小狗很虚弱,狗mama却始终没有踪影。万源鹄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也焦急起来。他很喜欢狗。他的童年,是一条昆明犬陪伴长大的。那条名叫虎子的狼狗,如同兄长那般,守护了万源鹄的整个童年。虎子去世之后,万源鹄再也没有养过狗,对于他来说,虎子是他的家人。草丛里那那只小狗,和虎子一样,是一条昆明犬,甚至连毛色也几乎一样。想到这里,他果断站起身来走过去,轻柔地抱起了那只小狗。万源鹄抱着小狗回到家里,就开始苦恼起来。这小狗连牙都还没长,这该怎么办啊。按道理来说,羊奶是的最佳的代替品,可是现在万源鹄都在吃红薯度日,到哪里去找羊奶。他想了想,只能把红薯蒸熟了压成糊状,又兑了温水,之后一点一点喂到了小狗的嘴里。人类婴儿在没办法的时候,可以用米汤喂养,那小狗崽应该也没有问题。结果还是比较喜人的,最开始还需要万源鹄一点点送到小狗的嘴里,到后面小狗也似乎也发现这甜滋滋的东西的好处,开始主动舔舐起来。万源鹄感受这指尖的痒意,露出一丝笑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家人了。”*第一舰队。秦逾明的亲卫队和医疗团正在开会。“情况怎么样?”“不容乐观,少将强行压制升级,几乎没有人这么做过。”“几乎没有,那就是有过先例?”“……,星网数据反馈,压制升级的例子总共有一百六十例子,最乐观的治疗结果是稳定在现在的状况,但终生不再有进境。”“最坏呢?”“精神海崩溃。”副官的手一下子就捏紧了,秦逾明不能倒,如果倒了,整个秦家嫡系的几个军团……可是,涉及到精神海的事情太过神秘,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窥觊精神升级的真相。他们能做的事情,只有压下消息,然后等待。等待秦逾明以惊人的意志力从精神困境中醒来。副官狠狠在桌上砸了一拳,低声说道:“可恶,作为一个军人,现在居然只能如此无能地等待。”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声音。“报告!”“请进。”守在重症监护区的亲卫队员,突然出现在这里,必定有紧急情况。“将军的精神海有反应了。”“!”会议室所有的人都在瞬间站了起来。在秦逾明陷入昏迷的那一刻,所有仪器都无法监控到他的精神海波动。如今,精神海波动再次出现,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第四章种子不发芽?秦逾明睁开眼睛,眼神清明锐利。同常人不同,一般人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眼神都是迷茫的,他睁眼的时候,却仿佛这几天的昏迷只是闭目养神一般。“少将。”秦逾明视线在副官脸上一扫而过,他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他只记得,在精神海动荡不已,整个人仿佛被绞杀,坠入不见天日的深海之际,是一双温暖的手,把他从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