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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事不对人。”“你想干嘛?”相无征尚未回答,一旁的男人率先开了口:“没什么,只是希望大人在做正事的时候,你们这次能够老实一点!”就在这一刻,天地忽然变色,滚滚乌云一瞬间接管了朗朗晴天,太阳被吞噬,一轮血红的月亮取而代之。我看见雪原山脉在脚下铺展而开,又立刻被深不见底的蓝色覆盖过去,脚下光滑的地板莫名变成了沙地,被不知从而而来的水给浸润了。我大惊:“卧槽!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边尧大喊道:“太多人同时展开灵域了!”眼前的画面越来越猎奇,一大堆元素挤挤攘攘,一片混乱,简直就是椰树牌椰汁的广告。我看见原本应该是酒吧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个冒着蒸汽的火山,旁边又扎出来好几簇奇形怪状的半透明晶体。冰块泳池里头长出了一株巨大的猪笼草,根系飞快地朝周边蔓延,恶心极了。边尧一踩脚下,黑白棋盘格从他脚下展开,把猪笼草蠢蠢欲动的触手给挡在了外面。“什么意思,多个灵域同时展开,咱这里变成一个大型共享服务器了吗?”我惊呆了。“你可以先这么理解。”边尧说。紧接着,“砰!砰!砰!砰!砰!”数声枪响接连响起,月哥率先发难!但景宵反应也很快,他先是脚一蹬跳开原地,敏捷地躲开了一排子弹,尚未稳住身形,又像地板很烫似的频频躲闪——每次他的脚堪堪挪开,子弹便追在他刚踩过的地板上,无数冰渣飞溅四射,但都差那么一点打到他。“这是什么黑客帝国的场景!”我大叫道。月哥猛地一挥手,竟然直接把那把银蓝色的手枪丢了出去,我见状一愣——这是什么招数,用手枪砸脸?殊不知那把手枪打着旋儿飞到景宵脸前,转到枪口刚好对准他的时候,手枪的扳机竟然自动扣下,开出了一枪!景宵猝不及防,下意识抬起手来挡——他双臂交叉扬起一堵水墙,把子弹的力量卸掉了。可这还不算完,一发子弹过后,手枪因为后座力停止打旋而向后仰去,落地前却直接化形为了一头巨大的黑豹!那黑豹身形优美流畅,皮毛黑得发亮,浑身的肌rou中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它强有力的后肢轻踮一步,利爪在空中划过五道银光,直接击穿了水墙,在景宵胳膊上留下了又深又狠的血淋淋划痕五道。我光是站在远处看,就情不自禁地“嘶——”地抽了一口气,景宵更是吃痛闷哼一声。但他动作并无受阻,迅速调整姿态,右肩朝后让了半个身位,抬起右腿膝盖准备回击。只是他动作尚未做完三分之一,又不得不放下腿,重新回到防守姿势——月哥已经追到眼前,从另一侧飞起一脚,直取他太阳xue。景宵再次抬手防住,只不过月哥这一脚劲儿相当大,贯在景宵手臂上后直接狠狠压他肩脖处,力道强势得逼他不由得半跪下来。景宵刚一抬头,瞳孔骤然放大——那把银蓝色的枪已经抵上了他的额头,范无救不知何时已经变回手枪了。月哥没有丝毫犹疑,便悍然扣下了扳机,景宵单腿半跪在地上,枪口又近在咫尺,根本避无可避。我心下凛然,还以为他就这样死定了。可千钧一发和自己,景宵竟然向后猛地一仰头,子弹擦着他额头皮肤飞过,空气中飘落几根断发。月哥正要再开一枪,低头一看,见自己脚脖子竟然被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水给缠住了。那水像是有实体、有思想的水草一般,沿着他小腿肚飞快爬升,只不过还没爬到膝盖已经被冻成了冰。我全程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好像在看什么武打片的二倍速版本。月哥闪电般的攻击节奏被打断,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几条野犬立刻便扑咬上来,我正看得起劲,耳边却忽然喊了一声:“看这边!”我猛一回头,脸侧刮过一阵风,一道白影“咻”地蹿了出去——白狼一跃而起,一口咬住相无征脖子将之扑到在地。“卧槽!”我大叫道,才发现身旁站着的薮猫也没了。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冲了出去,同另一名随电梯上来的帮手打在了一起。我定睛一看,薮猫不愧是速度仅次于猎豹的猫科动物,身手极为矫健。对方力量虽然占优,但根本瞧不清薮猫动作,就被莫名其妙地挠了一脸血。血糊住那人眼睛的时候他下意识抬手去擦,被薮猫逮住机会一个头顶,撞在胃部,从护栏外面翻下去了。我:“!?”边尧:“他在褚怀星家住的那些日子里,每天在家里吃饱睡足之后,出去外面就横行霸道、称王称霸,把方圆十公里的野猫野狗都揍了个遍,就你还每天小猫咪小猫咪的。”我:“???”边尧示意我注意另一头,说:“别分心,我们要对付的是他。”这个“他”正是指那面高大的“鼓”,我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边尧是在避免相无征搭档合体——不然鼓槌回到了相无征手中,鼓面一响,全场都逃不掉精神污染。我转念一想——褚怀星率先出击,主动选择了相无征应战,会不会也是是为了帮边尧避开和他交手?算了,这样也好,不然他俩那么了解对方的一招一式,打起来也是没完,我此地无银地为自己解读到。“怎么了?”边尧疑惑地看着我,伸出手,意思是怎么还不拔剑?我连忙拉住他的手,并握紧了尚且泛着凉意、并带着沉甸甸重量的金蛟剪。此刻全场均已陷入酣战,月哥和范哥对付四头狼外加一个景宵,褚怀星在和相无征过招拆招。薮猫在余下三名帮手之间左右横跳,疯狂’干扰,搞得他们想专心对付他又逮不着人,想转头去帮队友又要挨揍。整个场地又充斥杂糅着无数人灵域的元素,简直乱成一锅粥,活脱脱一个大型群架现场。那名叫做“老高”的人显然同其余三人不是一路货色,他毫不惊惶,在混乱中稳稳站着,并且目光紧紧锁定在我身上。我刚迈出一步,又不由得抬起鞋来低头看,发现地面整个湿漉漉的,浸了将近十公分厚的水,不知道是景宵还是别的什么人搞的鬼。“别瞎想了,”边尧的声音在我脑中久违地响起,“上次遇见他俩的时候挨揍挨得那么惨,今天试试看有没有进步吧。”“上次揍我的是相无征,”我更正道,“这位大哥比相无征还要大出去两圈,揍人只会更痛。”没有给我更多废话的机会,对方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他左右左接连三拳挥在我耳边,拳拳生风,我毫不怀疑如果拳头砸在我颧骨上的话,我会直接休克。但rou搏对刀剑,开局本就输了一成。我抬手就是一弧、两弧、三个半圈的横扫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