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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里走了好几圈:“好开心啊,顿时感觉腰也不痛腿也不酸了!”我站起来蹦跶了一会儿,听见身后没有动静,回头道:“干嘛呀,这时候你不应该嘲讽我‘你身上不痛是因为被治疗过你这个冒失的傻猴子’吗?”可即使我这样说了之后,边尧仍没有开口,他只是坐在原地,静静地仰头看着我。我收起挥舞的手臂,一时间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边尧忽然轻轻笑了一声。这人平日里很少露出除了皱眉之外的表情,更别提笑容了,龙魂有多稀有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于我而言绝对更加罕见。边尧的笑容将我的四肢钉在了原地,使我动弹不得,喉咙干涩沙哑也发不出声音。边尧原本直挺挺地坐着,这一笑后却瞬间瞬间放松了下来,他一边摇头一边轻轻笑着,空气和他胸腔共振,奏起愉悦的低鸣。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走不动道儿了。他背靠在软垫上,歪头倚着沙发靠背,眼中盈满笑意,说:“好啊,我们就来试试看吧。”作者有话说:边尧习得技能【摄魂怪】大家的关注点:bhbh龙bh邹初阳的关注点:???你们看见没他笑了?感情进度(2/10)第35章通向深渊的浪漫(4-10)“请进。”翟齐的声音自门背后响起。我走进校医办公室——走廊上没有学生,值班老师也去午休了,里头只有翟齐一个人。我端着从两盒食堂打来的小炒,说:“师兄,我给你带了饭。”“谢谢。”他把办公桌上的文件往旁边拢了拢,抽出一叠报纸摊开来铺在桌上:“放这吧。”我将饭盒盖子一一打开——一盒是青椒rou丝和煎酿豆腐,一盒是干锅花菜和糖醋排骨,再分出一份米饭给他。翟齐抽出一次性筷子互相磨了磨,我看着他再日常不过的动作,实在无法把他和“灾神”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今天外面最低温度是零下2度,预告说下午又要下雪,可翟齐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驼色的大衣外套挂在一边。我发现不管多冷的天他都穿得不多,那只身披火焰羽毛的鸟又浮现在我眼前——翟齐说我见到场面是他制造的幻境,那么撕裂的灵域,岩浆地狱和落日弓……里面有多少内容是真的呢?而相无征当时看到的又是什么,才叫他露出那样失魂落魄的茫然表情。“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翟齐随口问:“小蛇呢?”“边尧下午一点有课,午休时间短……”我说,“师兄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翟齐摇了摇头,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菜,小小吃惊道:“嚯,食堂的糖醋排骨不是很难抢到的吗?”我不自觉得意起来:“你也知道?我今天跑得快才抢到的。”翟齐笑了笑,说:“厉害厉害。”我嘿嘿乐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似乎每次都能三言两语瓦解人的戒心——不管你来之前如何忐忑,只要和他一对上眼,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会放松下来。一如听见火鸟那驱散病痛的鸣叫。原本我也不会多想,大概只会将之归结为心理医生的天赋加成。但自从和相无征对上之后,我才开始慢慢思考日常生活中,我们有多少行为和心态是受了言灵的影响。“师兄,上次你说你在日常生活中不会对普通人动用言灵的力量,可是……好像并非所有能力者都是如此。”翟齐点了点头:“嗯,手中握有力量却要自觉加以抑制,有时候的确不那么容易。”“在过去,只有开过灵识的生物才能拥有言灵的力量,粗鄙的野性在漫长而混沌的时间里不断进化,天地间的‘灵’越来越多,按照中国古代的说法,我们可以算是精怪吧。”翟齐似乎看透了我想要问什么,不等我绕圈子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后来,猴子的数量越来越多,大部分自孩童时期便可张口说话,却对言灵的力量却毫无自觉,污秽的力量充斥了整个世界。”我点点头:“边尧跟我说过,诅咒、谣言、恶言恶语这些,都算作言灵的杂质。”“如果说能够驾驭言灵力量的生物有这么多……”翟齐用筷子夹起一根rou丝,又夹起一根青椒:“那么根本无法洞察这种力量的生物就有这么多。”我泪流满面地看着极具食堂风格的青椒rou丝比例:“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周围,不知不觉间好像全都是小动物,有时候又觉得世界还是挺正常的。”“这世界上有多少门、多少属、多少类、多少科的动植物,猴子只是亿万分之一。”翟齐说,“不过近代以来,古神离去,世界被猴子所占领。像我们这样的即使拥有力量,但从数量而言也处于绝对劣势,所以便渐渐开始隐藏自己的能力和行踪了。””并不是因为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吗?”我哈哈笑了两声,又想到过去在灵域中碰见的一个个怪物——他们原本都是正常的人类,但心灵竟然已经变成了那样。“古有人言可畏,今有网络暴力。”翟齐颇有些无奈地挑了挑眉。我忽然福至心灵,问:“你就是因为这样才做了心理医生吗?为了以一个非能力者的角度净化言灵的杂质。”“没有你说的那么伟大,只不过觉得自己恰好擅长这个罢了。”翟齐笑了笑,:“往常的预约,通常都是我问问题,对方一个劲地说,今天倒是反过来了。”“你不用把控制言灵的能力想象成什么了不得的事,你至今碰上的大多是属性出类拔萃、专门作为灵契队伍被培养起来的孩子,包括小蛇在内。所以在他失去属性之后,心态瞬间一落千丈,是因为他以前从未见过平凡人的世界。但其实世界就是由平凡人组成的,大部分的人都只是自带一些自然界的微弱属性,他们平时作为一个在普通不过的社会分子活着,就像我一样,只是一个中立自由的个体。”他神色一动,又说:“当然,能力者中,也有不少掌握着巨大资源财富的组织,他们的诉求各不相同。”“诉求?”我好奇道。翟齐用筷子把碗里的白米粉夹成几份:“这样的大致分为三类人吧,一类只管辖自己同族事宜,不论能力强弱,只要有需要的同族便给与庇护。另一类人大肆网罗强者,并且认为能力者应该占据世界的统治地位。”月哥统领的犬族应该就是翟齐所描绘的第一类人,我心想,又难免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不要再玩食物了师兄,还有,你刚才说的只有两类。”翟齐清了清嗓子,放过千疮百孔的米饭,转而夹了一块排骨,说:“因为第二类人又分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