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这人是谁?你怎么认识他?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哈哈哈哈!别人哪里花枝招展了。”我闻言爆笑,“你为什么对帅哥意见都这么大,讲老实话,你把刘海梳上去其实挺好看的,就像这样……”边尧“啪”地拍掉我的手:“谁跟你说那个了!你不觉得很可疑吗?我们才随口给他说了一点信息,他立刻就能联想到是小飞?他是拿了什么我们没见过的剧本么?”我小声哔哔:“其实平时看你推理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什么?”虽然被刘海挡住,但我也知道边尧的眉毛竖起来了。我连忙解释:“翟师兄是咱们学校外聘的心理医生啦,每周三周五下午会在医务室那边。你可以碰运气去找他,但是他人气很高,最好还是要预约哦。”说着说着,我不禁摆出了安利的嘴脸:“他真的蛮厉害的,我以前也不信说心理医生真的能够对普通人起到多大的作用。现在就感觉跟大保健似的,有情绪问题可以去,没有情绪问题也可以去。”边尧满脸写着不爽:“你这么了解,你经常和他预约?”“对啊,”我点点头,“基本一周一次呢,最开始姚静那件事不是我目睹她跳楼后报的案么,校方怕我心理状况出问题,所以帮我安排的。”边尧”啧“了一声:“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如果你当时没有躲着的话估计也会被安排的,”我“咦”了一声道:“啊,你性格这么暴躁,刚好让师兄帮你矫治一下。”“找揍吗!”边尧怒道。他皱着眉,似乎还是不太喜欢翟齐的样子,站起来开始在办公室东摸西摸。“喂,你不要乱翻人家办公室啦!”我连忙阻止他,将其按回座位里。边尧老大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总之,这家伙绝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过了大致二十分钟,翟齐回到办公室里,手上还捏了两张胸牌递给我们说:“访客证,戴上,免得等下被人碰到懒得解释。”“1004号房,”翟齐说,“十楼右转,vip套房,里面就只有他一个病人。”“哦哦,”我低头戴上胸卡,忽然反应过来:“师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么?”他笑了笑:“我还要上班,十分钟之后有一个会诊。给你们……”他手腕一抖,看了看表:“半小时,够不够?”我连连点头:“够,够,谢谢师兄。”边尧冷着脸看他,我掐着边尧后脖子逼他点了点头,嘴上模仿他的声音:“我也谢谢师兄。”翟齐哭笑不得,把我们轰出了办公室了。来到1004号房,我轻轻推开门,眼前所见并不是想象中医院病房的一片雪白,而更像是个正常的酒店房间,只不过房间中央摆着的不是什么kingsize,而是一张单人病床,上面躺着一个纤细苍白的少年。他头发长长的有些发黄,安然地闭着眼,口鼻处罩着呼吸机,被子下伸出来不少管子连在旁边的仪器上——心跳和脑电波侦测仪上跳动着曲线平稳的绿色数字。在此前没有见过小飞的情况下,眼前少年的模样和姚澄描述的几乎分毫不差,我看了看床尾牌子上的名字:“霍翔飞。”边尧说:“只有半个小时,那就开始吧。”白蓝色的柔光乍现,十五秒后,我们来到了边尧的棋盘世界里。“你看。”边尧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场景映入眼帘——黑白的棋盘格彼端,悬空浮着一个巨大的半透明椭圆形球体。“诶?”我走近一点——那像是一个科幻电影里冷冻人体的太空舱,内部装满了琥珀色的液体,而小飞本人便浑身赤‘裸地漂浮在这成分不明的液体中,闭着眼,好像一个巨大的胎儿。这奇怪容器外面插满了不同粗细的管子——正如同小飞本人身上插着的那些医疗导管一般,那些管子错综复杂,形成一个巨大的网罗,将盛着小飞的容器罩在中央。“霍翔飞!”边尧大声叫道。棋盘世界一片宁静。等了十秒钟,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金门,没有楚河汉界,没有倒计时——整个棋盘泛着柔和的蓝白光,就好像平时和边尧两人进来训练的样子。“怎么办,他听不见我们的声音。”我说。边尧皱着眉:“不应该啊,他的精神体既然都能够活跃到跑离rou体在本世界溜达了,在灵域里应该很活跃才对。”“霍翔飞!”边尧又试了一次——一道微风自他脚下横略出去,弹在玻璃舱上化为烟尘飘散了。小飞仍闭着眼,像一个尚未被激活的人工智能。“难道说,我们要打破那个瓶子?”我问。“试试吧。”边尧把手伸过来,我拉住他一挥,金蛟剪破开空气,发出“叮”的一声清脆的剑音。我朝着那个巨大的玻璃罩舱走去,越是走近,越是发现其体积巨大。小飞身边的管道似乎感到威胁般微微颤动,我高高举起金蛟剪,闭上眼睛感受武器自身力量的流动。边尧曾经说过,大部分的灵器都是有属性的,和术体的相性配合,同其他武器间相生相克——比如褚怀星所化为的狼头湛雷枪,就能召唤落雷。但是边尧所化作的金蛟剪却至今没有现实出任何属性的迹象,都是靠剑本身的锋利锐度再加上蛮力硬刚,我不知道这和他说自己很难结下灵契是否有关,也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问。“你脑子里在东想西想些什么,气息都乱了。”边尧说,“集中精力。”我连忙收起那些不必要的杂念,双手握紧金蛟剪,双脚略分,自上而下猛地劈向那椭圆密闭舱。和边尧合作时间长了,加之最近又一起生活,直观地感受到了同金蛟剪默契上升,最开始的那种力不从心几乎感觉不到。手中的剑微微发亮,rou眼可见的一道剑光猛击在玻璃舱外罩上,却不料竟然被生生挡住,而后化作一道道水波纹荡开了。我:“???”“霍翔飞!”我又叫了一次,近在咫尺的小飞纹丝不动,好像深海里沉睡的美人鱼,声音传不过去,身边只有沉默的死寂。“为什么?”我愣了,伸手去摸那玻璃罩,却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流阻挡着不能靠近,“我碰不到他。”沉默片刻,边尧终于开口了:“我知道了。”“你记得他和姚澄说什么?”边尧说,“他说着自己的爸妈不管他,几年来都自己独自生活,不愿意出门,不想去上学,总之不想见到任何别的人,他的精神体其实是非常排斥和别人接触的。”“除了姚澄,”我反应过来,“连小飞的父母都说自己从来没在梦中梦到过他。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