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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不回复你。""什么叫做不知道怎么回复?"陆言不依不饶,似乎一定在这个时候问出一个答案。我想了想,想说因为重复对话似乎总是截止在我问你回不回来,你的答案总是不,但我却只能说好。我还并未张嘴,陆言便接着提问。"为什么?你们怎么都不回我的消息。"陆言有些委屈。"还有谁?还有谁没有回你的消息?"我所有的话都扼杀在喉咙里,我出奇地冷静,像是有预料一般。似乎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够让陆言这样耿耿于怀。"壹壹。壹壹也不回我的消息。"陆言更加委屈,他左手松了松,我顺势把毛巾抽了出来。"他为什么不回你的消息?"如设想一般,我开口问陆言,"不,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啊,我祝福他快乐,他一点礼貌都不讲。""是吗,我不知道。"我回答他。"是啊,我每年都祝他生日快乐,他却从来都不回复我。"陆言闭上眼睛,声音越来越小。"你说他为什么不回复我呀。""他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吗?今天有没有吃长寿面?他以前总是要吃的。"陆言絮絮叨叨。毛巾在我手里逐渐没了温度,从guntang当温热再到冰凉,我在地上坐了很久,我慢慢扶着床沿站起来,腿有些麻,也有些酸。如果腿上的酸麻可以盖过心上的酸麻该有多好啊。我半跪在床前,像所有以往叫陆言那样小声,仿佛还在期待着陆言还会像以前一样,给我一个回复,再给我一点点继续爱下去的勇气。"陆言,你记得四月五日是什么日子吗?"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一个回答。我小声对陆言说:"那是我的生日。"☆、第二十八章2018年3月20日多云早上7点半,我定的闹钟准时叮铃铃,我撑着困意去摸床边的手机,手机还没摸到闹铃却先一步关掉。我睁开眼睛,陆言刚刚洗完澡神清气爽,一时间卧室里全是陆言身上好闻的柠檬柚子香。他坐在床边把手机放在我手边,"你怎么订这么早的闹钟?今天上午有课吗?"我声音还有些暗哑,"最近会比较忙。"陆言低下头看我,我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我上前摸摸了陆言的胡子。陆言顺势拉住我的手,握在掌心亲了亲。"快起床去洗漱,今天我去做早饭。"陆言显得心情很好,似乎全然不记得昨日酒后的失态。或许并不能说是失态,更多像是酒后吐真言。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江衡壹,哪怕他们俩想隔万里,但是他始终把江衡壹妥帖地放在心里。那个我始终没有真正走进去的地方。"好。"我望着他,陆言把被子往下一拉,顺手从睫毛上滑了一下。我下意识的闭眼,又很快睁眼看他。陆言俯下身子,"不许睁眼看我。"他的声音很轻,我听得不大清楚,"嗯?"他理了理我睡得卷翘的头发,"我在外面餐厅等你,吃完饭送你去学校。"等我洗漱完去餐厅,陆言已经烤好了面包,鸡蛋火候也正好,微微有些流心。陆言正在微波炉面前热牛奶。陆言以前的厨艺很糟糕,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右手没有办法活动,左手实在不方便,我们连续吃了两个星期的外卖。陆言直接定了餐厅的营养餐和汤给我,自己则是炒饭炒面随便对付。直到有一次,陆言实在忍受不了,我们才一起去超市买了锅,油盐酱醋。陆言做饭实在是灾难现场,唯一的优点可能是食物干净并且是熟的状态。为此,我们还买了好几本食谱和好几个锅。后来,陆言的厨艺算不得登峰造极,但还是小有成就,陆言对此也很得意,认为自己颇有天赋。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嘴角不自觉地挂起了笑,陆言端着牛奶出来,"现在正好吃,一会要凉了。"陆言把里面一侧的椅子拉出来,又走到外侧坐着。我去里面坐下来,陆言把涂抹好果酱和鸡蛋的面包递给我,又往我手边放了学一杯牛奶。"深深。"我咬了一口面包,抬头看他。"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过年要给你惊喜。"陆言问我,我隐隐约约好像有些印象,点了点头,"过年的时候没有准备好,现在快了。"陆言有些高兴,似乎事情进展地很顺利,"在你生日,我觉得那会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也许在昨天之前我会对于我的生日有些许期待,但是陆言似乎把对江衡壹生日的求而不得转移到我身上一般。陆言并不会在我身上寻求对江衡壹的感情,他无比清楚我并不是江衡壹,没有相似的脸庞,神态,更没有相似的性格。但是陆言却像在弥补江衡壹一般在弥补我。我在等,等陆言行云流水把这一餐吃完,我期望着他的好心情可以多持续一阵。"我最近会有些忙的原因是我要带学生去A市参加美术比赛。之前的美术老师怀孕了,所以这一次比赛由我来接手。。"陆言收敛了一丝笑意,问我:"然后呢?""比赛时间,就是我生日那一天。我可能赶不回来。""你可以不用去。"陆言说得很轻松,似乎这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如果你不好意思拒绝,我可以帮你。""陆言,我不想,也不会拒绝。对于老师来说,也许没有比学生得奖更好的生日礼物了。"我反驳陆言,陆言把筷子放在桌上,"去年,因为我出国,我们错过了一年,今年,你一点都不期待你的生日吗?比如你的生日礼物?""期待的。"我慢慢地说,"但也没有那么期待了。"陆言似乎并未料到我会如此说,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问:"为什么?是我昨晚说了什么吗?"陆言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我把最后一口煎蛋吃掉,"没有,陆言。"我深呼一口气,问他:"昨天你喝醉了,而且昨天是江衡壹的生日,不是吗?"陆言怔了怔,"深深,我没有那个意思,你知道的。"陆言接了一句,像是在劝服我又像是在劝服自己,"我和他不可能。"尽管不可能,你还是爱着他。早高峰的交通一如既往地糟糕,只不过今天似乎尤其的糟糕,距离学校并没有多远的时候,陆言接了一个电话,说完知道了,便挂断。我把稍微开了一点窗户,风微微地吹进来,陆言摘下耳机,偏过头看我一眼,"深深,你今年是不是一定要带学生去参加比赛?明年你同样可以带学生去比赛,但是今年的生日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我没有说话,陆言继续加大了筹码,"为了腾出一天的时间,我之前加了两个星期的班,我们早上去看美术展好不好?油画展?"陆言似乎已经深谙打一棒给一颗糖的模式,在我们之间寻求所谓的平衡,我知道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