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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来来回回细致地舔,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小屄,酥麻由屄传到全身,阿皎夹着屁股挪开,可长骁下次碰到时,阿皎堕落地忍不住用屄去碾长骁的鼻。于是长骁“不小心”的次数就多了。两侧的伤口舔得差不多了,长骁却没有结束的意思,在他凑上来之前,阿皎两只手捂住小屄,自己给自己的湿热屄rou给烫了,浑身抖着也不敢放开。“怎么了皎皎?”“别舔这里……”山越却握住了阿皎的手腕,暗示地揉捏着,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挪开。山越哄他:“这里是哪里,阿皎要好好说清楚。”阿皎嚅嚅:“下面、下面……”山越假装听不懂,指正道:“伤口也是下面。”说着就要捉着阿皎的手拿开,阿皎要急哭了,山越就教他:“是小屄是吗。”阿皎打着嗝直点头:“嗯!”“那要怎么说?”“长骁,别舔我的小屄,不给你舔……”长骁亲了口阿皎的手指:“行行行,哥哥和你保证,不舔小屄。”“可我刚才给阿皎舔了好久伤口,喉咙有些渴了,阿皎乖乖兜着手把小屄护好了,给哥哥们留点水喝吧。”说着,长骁用鼻子大力地顶弄起屄核,一下又一下,阿皎的屄就像漏斗似的跟着滴yin水。“啊……啊……好麻……”山越帮阿皎拢着他的手,yin水就在这简陋的盛器里滴答成汇。男人守信,谁也没舔他的xue,却把阿皎玩成了yin娃。最后长骁与山越轮流拢着阿皎的手,低头舔吃在阿皎掌心兜住的yin水。第四章骗子(被骗挨cao不疼、上下两口吞rou)高潮让阿皎整个人失了神,实实地坐在萧祁的脸上,身子偶尔才轻轻颤两下,只有食髓知味的屄懒洋洋地门户大开。两片yinchun被吸得肿胀滑腻,还紧紧贴着萧祁的唇,像小情人那样吮着他。萧祁若想把人推开,浑身能用的就只有这一方唇舌,把这不知死活摊着的yinchun给用力顶回去。人温软傻气,被欺负了还往坏人怀里躲;可他的屄却生得欠收拾。过了良久,教主留有残怒的声音从阿皎身下传来。萧祁已从犯病时的暴戾中清醒。“陆不争,把锁解开。”荒诞又早在意料之中。他们多年搜寻解症之法,老天却送来了一个娇软又笨拙的阿皎。陆不争隐不可查的眉心这才终于松开。山越已把阿皎抱去怀里,炙热宽大的手掌安抚着阿皎的后背,约莫把人摸舒服了,脸埋在山越的肩窝,难得如此外显的依赖模样。见陆不争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去了哪,萧祁沉着脸咳了两声。“锁。”教主也忘了,他若没跟着看,哪里知道别人的丢魂。陆不争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打量了萧祁两眼,见这小子双眼清明,红意也从眼眶退去,耳垂却没把红藏好,双唇上还有一片水光。陆不争不必深想,就已把萧祁的心思猜了个透。“我看不急。”陆不争悠悠道:“教主所虑也有道理,阿皎这一身虽都是妙处,可依您平日犯病的时辰,保险起见,再劳教主遭会罪。”意思是没打算给萧祁解绑。但到底还是把他腰间的玄铁锁链解了,让人能坐起来。显然其他三个人这会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萧祁与自己较劲许久,终还是忍不住目光瞥去。那人还没缓过劲来,也不知道把腿收一收,叫他轻而易举把屄rou看得清清楚楚,糜烂艳红,还在吐露,上面或许还有他吸吮时留的口水,这会却被旁的男人伸进屄里摸了。他叫阿皎,倒不如说是个没用的阿娇。萧祁闭眼,眼不见心不烦:“陆不争,把人送走,我这回清醒得早,你倒不称意?”接话的却是长骁:“啧,教主啊,你犯病可比我们都狠多了,你看皎皎累的。”长骁这番话是贴着阿皎耳朵说的,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阿皎睁开迷蒙的眼,他不知道有的人嘴硬,惯常骗人骗己,阿皎也看不懂某人眼底的真意,以为萧祁当真很讨厌自己,还要赶他走。可屄给他吃了呀……还得了一通毫不温情的对待,他舌头钻完,阿皎总觉得屄里还有东西,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去夹,只有断断续续的屄水。萧祁真的把他的屄咬坏了,阿皎此刻只觉得身下和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把他的一切都掏空了。阿皎太怕了,他伶仃可怜,这辈子什么还没拥有,此刻还要感受失去。他只想胡乱随便拿什么东西,填满这份空虚。山越见阿皎的唇抖着。“阿皎?”好不容易止住泪的人却又莫名哭起来:“啊……啊……别走……”男人们不得其意,虽然能感觉他的情绪是怕,可又不知症结。问阿皎,阿皎词不达意,最后他也发现自己屈服于欲望的狼狈,崩溃大哭:“小屄一直在淌水,别走……我不想它流的,我憋不住……”男人们都一静,目光聚集在阿皎发了水灾的两腿间。陆不争叹了声,对萧祁说道:“不只有教主一人在遭罪。”萧祁咬紧牙关。他此刻人脱离疯魔,因而也无比清醒地感受到欲望逐渐没过他理智,当达到顶点时,他就会向另一份沉沦屈膝,那他曾经所有的挣扎都没有意义。萧祁不再看了。“你们随意……”长骁一马当先把人抢到怀里。他可太快活了,若非不合时宜,长骁真想大笑几声。他本以为教主吃了阿皎的屄,给阿皎破身自然也轮不到别人,却没想到好事来得如此快。至于其他两个人,事后被打便打了,先cao爽了再说。长骁装出生平不曾有的大善人模样,把阿皎抱在怀里上下颠着哄。“皎皎乖,不哭不哭了。”长骁的大腿抵着屄,把水堵回去了不少。阿皎颤了颤泪眸,长骁只觉得那睫毛的尖儿都要刮在他心上了。他帮阿皎舔掉眼泪,还糊了阿皎满眼的口水。“这有什么好哭啊。”阿皎一听,扁了扁嘴,长骁连忙改话:“哥哥给你补,小屄流了那么多水,都空了是不是?”长骁一寸寸地往下吻,眼眶,嘴唇,喉结,最后弓腰咬着奶头来回拉扯,话语里带着nongnong的欲。“哥哥马上就拿别的,给皎皎都填满。”有人哄,阿皎的三分委屈就成了十分,甚至是天大的委屈,就是双腿还软着,他也赶忙盘在长骁的劲腰上,拿自己来死死锁着长骁,生怕他不守信用跑了。“你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