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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么可怜的,他们都有alpha掏心掏肺的照顾,最重要的是,昨夜标记他的偏偏是木清随这个臭屁王,他讨厌死了。但是现在事成定局,也没办法了,至于以后再说吧,自哀了一遍的何依淼打开了手机,他们学校里的男神散群中正在火热地讨论一件事。“昨夜是不是有人放了生物武器?”“对,我的妈呀,憋了我一晚上。”“谁把某药撒了么?”……何依淼逐条看下来,然后立马捂住了脸,我的妈,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群男人竟然都闻到了他的信息素。“不想活了!”何依淼惨叫,正巧木清随走进来,听到他这一声,立马补了一句:“窗户就在哪儿!”何依淼给了他一个眼刀子,看着木清随手中的早餐,何依淼懒懒散散地从床上起来,穿上睡衣,然后哆嗦着腿从上面往下爬。木清随看着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说:“有那么严重吗?你快点!”何依淼下来后说:“要不你试试。”他一走进,木清随又闻到了那股香味,还有一些暧昧的柚子味道,他捂住鼻子说:“臭死了,你快去洗澡。”何依淼瞪了他一眼心道:你以为我身上都是谁的味道。何依淼不舒服,所以有些磨蹭,木清随一瞧,立马鄙视道:“跟个娘们一样,我告诉你,这些吃的凉了,你休想再让我跑一趟。”“我还真有这个想法。”何依淼说完不等木清随反驳直接进了浴室,但这次他拿进去的东西多,却只洗了十几分钟分钟就出来了,主要原因还是他的腿太软了,站不了太久。我以前这么吃香的Omega,竟然没有一个优质的alpha关爱,实在是太可怜了,何依淼心道。他吃了早饭,木清随买的多,谁能想到受孕期的Omega消耗大,那一堆东西都被何依淼吃了,木清随看着空袋子说:“你是猪吗?”“滚蛋,你才是猪。”说完何依淼喝了水又上了床,他休息了一会儿,就感觉身体开始发热,某些地方甚至开始泛滥,他知道自己的情潮又来了,但是非常尴尬的是,面对自己讨厌的木清随,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木清随也察觉到不对,那股子香气越来越重了,想到昨夜,他打算去开窗,谁知道何依淼大叫道:“你不准开窗子。”“你是不是又?”木清随猜测道。何依淼尴尬地点头,木清随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明白了,这会儿他明显感觉脑子有些迷糊了,脑子里也时常出现昨夜的情景。“你是泰迪转世吗?我出去了。”木清随打算逃。何依淼立马说。“证据还在哦,你给我上来。”木清随停了下来,何依淼掀开被子,那柚子味道更浓,直接冲击到了木清随,鬼使神差地,木清随清醒的思维不再,二次爬上了床。第7章阎王与田螺姑娘和木清随厮混了三天的何依淼简直全身要散架了,但是最难过的是第四天要上课,他那两个舍友一个还没回来,一个大早上的突然打开了门。“何依淼,你怎么走路跟螃蟹一样,得痔疮了?”杜度调侃道,他是个大胖子,为人挺和善,就是偶尔嘴欠。木清随黑着脸说:“滚你,敢咒我得痔疮。”而另一个沉默收拾书本的木清随,一句话都懒得说,更懒得看见何依淼,直接提了书本就直接离开了,与杜度连招呼都不打。杜度惊讶道:“三天不见,这位大爷的脾气又长了。”何依淼咬牙切齿道:“别管他,我们走。”想一想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好吧,在原来的世界,Omega本来就稀少,能和Omega度过美好的受孕期,是个alpha或者beta都要烧高香了,谁知道这家伙好嫌弃他,昨夜他们最后一次结束,木清随直接冲进了浴室,看都没看他一眼,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拔鸟无情。何依淼和杜度吃了早餐,一进教室就找后面的位子坐,可是好巧不巧,后面的位子就剩两个了,另一边坐着木清随,何依淼屁股疼,慢了一步,远离木清随的位子被杜度坐了。“你给我起来。”何依淼走到杜度身旁小声道。杜度说:“我才不要和那阎王坐在一起,会冻死人。”何依淼只能硬着头皮坐下,谁知道他刚坐下,木清随站了起来,然后朝前面走去,这明显的不待见让何依淼面上无光,女班长李晗月以为是因为何依淼耍酒疯的事,于是走过去对木清随说:“木同学,何同学比较大条,你别生气。”木清随看了江洋一眼说:“他身上太臭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班里正好没人说话,一般这种情况被学生称为天使过路或者阴兵借道,木清随自己也愣了一下,然后不少人的余光就朝何依淼飘了过来。何依淼站了起来道:“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木清随黑着脸没有搭理他,何依淼开始问周围“我臭吗?”周围的同学都摇头,等到老师进来的时候,何依淼坐了下来,接着他忽然一僵,他差点忘了,在和男人滚过床单后,Omega身上的信息素只有和自己同床的男人才能闻到,但这只适用于alpha,难道木清随真标记了自己,那以后他岂不是都得找这个王八蛋。因为想这这件事,何依淼整节课都在走神没有认真听,等到后半截开始随堂测试的时候,何依淼有些懵,然后胡乱写了一通,导致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早上的两节大课终于过去了,杜度去食堂吃饭叫何依淼一起去。“你去吧,今天想吃韩式拌饭,我叫了外卖。”何依淼说。等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就发现木清随也在,于是何依淼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说:“你是不是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木清随懒得理他,直接戴上了耳机,何依淼气结,他摘掉木清随的耳机又大声问了一遍。木清随站起来将他一把抵在柜子上说:“你还想做什么?”何依淼痛呼了一声,接着,木清随就看见他锁骨上的牙印,那是昨天自己咬的,因为这个木清随放开何依淼,何依淼气道:“我只是问你个问题,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木清随道:“你身上的臭味吗?确实,我能闻到,麻烦你好好洗澡。”他说着非常欠揍的话,何依淼却一点点地白了脸,木清随看出不对劲,他问道:“你又怎么了?”好半天何依淼道:“这下你真要对我负责了。”他说完这句话,木清随的手机响了,是他订的外卖,于是木清随撂下一句“神经病”就拿着手机离开了屋子,何依淼爬上床,一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