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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共鸣。戚砚揉揉太阳xue,“啊,没什么,做题的时候遇见了你的熟人,以为你醒来也会记起。”熟人?“你是说跟我一队的小混混?”不,是你哥哥。“呃,叫王霁的那个?”刘燃伸完懒腰,掀开被子下床。“你说的是王霁?”旁边那位黑色衬衣的人听够了这个名字。察觉出男声充满敌意,刘燃吞吞吐吐:“没、没错,就是我跟戚砚说的那个,我最后剩下的队友。”戚砚只让他收拾收拾准备一起走,便拉着秦墨先出病房。两人坐到走廊的白色长椅上,夜已深,四下安静地如同没有生气。“那个王霁有问题。”“上场考试他能分在你的考场,说明附加题参考得了满分。”秦墨从上衣口袋里把胸针拿出来。“刘燃作为他的队友,也应当会被系统默认同场。”但他没有。所以这个王霁应该就是系统正在寻找的bug。“他之前说要跟我做个交易,让我告诉他他要怎么出去。”这个问题炸一听没问题,稍微想想就充满漏洞。“作为考生,我们都知道只要考高分就能离开。当然,除去考区状元留任。”他既然直接这么问,那就说明……“说明他无法通过普通途径离开。”秦墨打开控制板面,毫无回避地点击信息库。搜索:王霁。“啧。”乱码的数字掺杂着字母,疯狂地往上顶。系统数据什么的,果然不是人看的。良久,秦墨又打开联系板面,输入:小矮子。板面之上投影着对话框。“主、主管?!”近藤正稳稳挤着的番茄酱“噗呲”一声落到地毯上。“你不是去找你老婆了吗?怎么——cao,戚砚也在……”老婆?戚砚干咳两声。“哈哈,那什么,找我有什么任务?”小矮子放下薯条,尴尬笑着。“去资料库查查一个叫王霁的考生,考号发给你了。”“收到!不过……”她面露难色,“多派几个人呗?资料库的备案比山还高,我一个人得找到明年……”越说话尾越没底气。“一个人去,不许透露风声。”“啊,好吧好吧,马上去。”秦墨了然挂断,把手探到他侧腰:“小状元,你很幸运啊。”“……”并不觉得。“啊,别这幅表情。还记得我告诉你的救人方法吗?”戚砚拨开腰上揉捏的手:“每年都会筛选参考员进入总控区。”“对。”那只手契而不懈地放回去:“原本还要考三场才会清算总成绩,但现在不需要了。”因为这次,系统貌似无法自己清除bug。或许它需要个靠谱的人去总控区删除些东西。“所以你想做什么?”他皱着眉,捉住秦墨的衬衫。对方眼中含着笑,却放轻声音:“没猜错的话,本场考试交卷时会卡顿一分钟,当然是去帮帮系统,顺便……”那双眸子里划过一抹暗沉:“放把火。”云淡风轻的嗓音之后,戚砚倏然感到背脊发紧。“他妈的,这雨没完——”刘燃同志推开病房门时,正巧看见长椅上的两人,还有某人那只意味不明的手。“没了……”cao,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嗯,走吧,时间比较赶。”戚砚率先起身,低头瞥一眼手中的牌。那张牌上写着“客串”两字,背后印着数字——304。紧急出口标识在暗沉的天色下散发着幽绿的光。三人行走于空荡的走廊中,影子拉的很长。“你队友是个怎样的人?”显然,戚砚指的是王霁。刘燃虽然不明白这俩位大佬为什么同时对一个小混混感兴趣,但也没保留:“他说自己是个街头混混。”“身手挺好,脑子也灵活,就是脾气不咋样。”“而且我能看出来,他其实是部队出身,虎口还留着薄茧。”“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这个…”对方垂下眼,支支吾吾:“他以前说要见参考员主管,算不算?”戚砚没来由的放缓步调,被阴影遮住多半的脸,看不出此刻的表情:“当然,算。”看来那家伙,比想象中还要了解系统。见主管?当着刘燃的面,他抓住身侧人的手。想得美。刘燃:!电梯门合上。“戚砚,你们……打算把他怎么样?”琢磨着适才两人的表情,他实在猜不透……“他人还不错,不会是你们仇人吧?”听到这儿,秦墨感受着自己被紧握的手,他确认,王霁确实人还不错。“那倒不是。”“那就好那就好。”刘燃刚长吁口气,抬头又扬起眉毛:“怎么还不动,电梯坏了?”“不。”戚砚转眼去看楼层按钮,“因为我们现在就在三楼。”可电梯根本没下降。隔着电梯门,似乎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这……不会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不是不可能,是不像。“□□的声音。”秦墨垂下眼眸与戚砚对视。他抓住身体僵硬的刘燃,声色平静:“我们出去看看。”“什、什么玩意儿?”不等拒绝,戚砚按下开门键。硫磺的味道瞬间涌进鼻腔。衔接着映入眼帘的,脚边的瓷砖被□□炸的坑坑洼洼,散落着些许空弹夹。[滴——][下面宣布考题:请完成以下任务。][3.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40发7.62mm口径子弹。][4.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30发5.56mm口径子弹。][5.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5类急救用品。][6.请所有考生于24小时内占领制高点。]子弹、急救、制高点?刘燃有些糊涂,欲要求助。转脸却见身侧两人眼中露出些“兴奋”的神色。然后他……彻底懵了。作者有话要说: …▼…第58章医院–“放疗室”字样的塑料牌,只剩下最后一根螺丝钉,歪歪扭扭耷拉在墙面上。越过玻璃往外看,楼道惨白的光下,行走着几个人。他们的四肢极不协调,步伐诡异。离得稍微近一些,就能看见,打头那位的五官早已腐烂,左边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哪儿去了。“嘭!”清脆的枪响。“咚!”子弹不歪不斜地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