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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绑匪抓他去开富商的保险柜,密码还没打开的时候窝点就被警/察端了。后来好不容易解释清楚自己是受害者,结果情绪太激动,一不小心把手铐开了。“我去,有两下子诶!”李冀泽翻着木架上的书,也不知道算不算称赞。刘燃盘腿坐到地毯上,整理着搬下来的几沓书。“我还真有些纳闷,原来以为考生都是我们这样儿的,你一个学生不可能犯事儿吧?”还犯事儿呢?长这么大,红灯都没闯过。他猛地有些好奇,转脸去看戚砚。“戚哥,你不会是里的高智商犯人吧?或者是国际通缉的黑帮组织成员?”戚砚放下砖头厚的红皮书,又挑出本更厚的。“不是。”“真不是?”对方嘻嘻笑两声,又问:“你和那位参考员看起来关系很好,难不成和他一样是人工智能啊?”信息量还挺大。不过要说人工智能,秦墨和戚砚还真有点那意思。不论长相、体能还是知识储备,都跟机器有一拼。再说,他们的关系……“嗯。”戚砚微微点头。“……开玩笑的吧?戚哥。”“嗯。”他又点头。把人搞得分不出真伪。那人只能放弃戚砚,转而去找华雪。“雪姐?你以前是干嘛的?”女生把袖口扎起,歪头看他:“土匪。”“……姐,你跟戚哥学坏了。”李冀泽撇嘴,乖乖跑回去干活。那边,刘燃又开始吐槽:“英文、德文、中文,还有……不知道什么蝌蚪文。这个古董商还真有点文化。”“我看看。”戚砚走过去,把“蝌蚪文”要过去。他粗略地浏览了半本,抬起头:“把这种文字的书都找出来。”房间正如冉琴琴所说,是三间屋子打通的。空间大的有些像小型图书馆,里的书籍更是繁杂。他们进来后根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戚哥,这边书架上好像都是。”李冀泽吞吞口水。“等等。”戚砚把书放下,回头扫视着四周。“怎么了?”其余两人都聚过来。“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种文字。”他有些模糊地印象。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油画。”一楼大厅的油画,六张拼接的油壶,右下角都有一串类似的文字。“这么说的话,可能是署名。”“也就是说古董商的母语可能不是英文或者德文。”“古董商是哪国人和他死亡时间……有关系?”“说不准。”“书后面好像有东西?!”三人手忙脚乱地从书架里抱出一只铁箱子。“是保险箱。”戚砚蹲下,把密码锁那面转向刘燃。开锁专家捯饬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地坐到地上,不负众望,判断道:“这玩意儿是个古董。”外加一句:“……至少三天才能打开。”戚砚抿嘴,认真问:“三小时行吗?”“看样子……不行。”刘燃万分肯定。“八位数字密码。”除了专业技术和暴力打开,肯定还有其它信息。他抬头望着比人高的书架,又抽出本书来。“你说这算什么?看都看不懂。”李冀泽垂头丧气,跑去找中文版藏书。戚砚足足认真看了两小时书,把自己认识的几类摆开,分出五六种。毫无头绪时,他就会走神。他想起大厅的油画,还有走廊上的两排。后来又发现,书上有错字。更贴切的说,应该是注释。他拿指腹摩擦着书页,倏然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应当被叫做“书”。“笔记。”这就没错了。“虽然插画比字还多,我还是看不懂。”李冀泽嚷嚷着。“看不懂就对了。”戚砚合上书,“因为你拿的不是书,是工程图。”他径自走到书桌前,翻找出支生锈的钢笔。在桌布上写下一串数字。三人再次凑过去。看见氤氲开的墨水,是“1850”。“这是什么?也不够密码数诶?”戚砚又下笔,解释说:“是小丑的意义。”“什、什么?”“不是哲学,也不是大小。是时间。”他回答。趁着他们迷糊,又接着问:“知道我们现在待在哪儿吗?”“考场?”“是美人鱼的故乡。”没来由的,他们总感觉戚砚露出一丝尊敬的神色来。而他的笔尖下,又是一串数字。——19441002。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八位密码·“……”李冀泽望着桌布上的数字,半天说不出话。戚砚四处看了下,最后拿起地上那本厚册子,打开铺平。语气平淡无波:“你不是说图太多吗?”除去看不懂的批注之外,全是图。“嗯嗯,戚哥,后来你不是说这是工程图吗?”“嗯。”他往后翻几页,停在一栋小楼的复杂线条上。“左右两页的字迹,你看看。”李冀泽乖乖托着脸,深思熟虑半天,才说:“好像,笔记不太……”“嗯。笔记并非来自同一人。”戚砚又往后翻,“如果我们把书架里所有图纸都拿出来,会发现字迹完全不一致。”“成百上千的,不同的字迹。”众人哑然。直到那只灵活的手翻到最后一页,“这是栋旅馆的成图,你们看看风格有没有很熟悉?”三人都凝视好一会,两位男士摇头放弃。“有点像……考场?”华雪默默说,到话尾有些不确定。“嗯。”戚砚又翻回两页,那是笔记最多的地方。“古董商的书房里,存放了打量的图纸。而且和他生活的国家或者说是时代,风格趋近。”“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刘燃的五官不受控制的皱成一团。“单独看,的确不行。”可条件堆积起来,就能把范围缩小。戚砚坐回去,“还记得我昨晚列举出,小丑牌可能代表的含义吗?”男人掰手指头:“哲学、数字大小……还有个啥玩意儿?”“对,只是我方向错了。”一根手指戳在桌布上,直直压着墨迹。——1850。这才是它的涵义。“小丑牌既然能出现在考场内,就说明在考场时间中,它是存在的。也就是,古董商生活的年代里,扑克牌已经有了这种“万能牌”。”“就是说,古董商死亡的年代也是在这之后吗?”“对。”戚砚微微点头,因为思路通畅而欣慰。“之前我刚进考场就开始找东西,找一些足以证明这栋房子年代的标志性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