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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行啊,话说那人我认识不,是之前一直追你那个向导弟弟吗?他也来了?”我:“……”跟我关系不错的哨兵总有一部分以为我是向向恋,对此我只能表示:可以,但没必要。我宁可说我自己是颜性恋,更何况这些想法的产生大部分是因为他们自觉和我匹配度挺高,我还对他们不感兴趣,那我肯定是对哨兵不感兴趣。我也懒得说太多,只说:“不是他,有机会给你介绍。”就立刻溜溜球了,再这么说下去必没完没了,我可不想在这种事还迟到。又走了没五分钟就到了餐厅门口,还是解释一下吧,其实现在我们都还在白塔提供的生活区里。因为这里是很频繁的那种战区,有点资源在地底下,动不动就有人来抢,要么就是国家间的争端。所以塔干脆直接在这里建了个后备基地,你让我说太多我也不懂,反正就是得打,打一次能平静个两年左右。其实这也类似于我们这种特殊人群的征兵了,基本每届毕业的都上过战场,我这是第二次来了,不过印象也是半生不熟的。这家餐厅我以前跟同一届的同学来吃过,味道不错,还有包间,我觉得还挺符合我的需求的。就这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想到过了约定的时间贺祺也没到,我有点纳闷,点开光脑想问问他是不是要鸽我,话刚输入到一半就收到了他发过来的消息:“刚刚突然有事,正在过来,马上到。”我动动手指,回了个“OK.”就把光脑又收了起来。又等了五分钟,我正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就看到有一辆悬浮车停到了路边。贺祺从车里出来,我看见他的视线一秒就对上了我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我还微微皱了下眉。我心说难道我的发型还是乱了?但是这种情况也不能掏出来个镜子照一下啊。我坚强的装作没察觉到的样子,招呼了他一下就赶紧转头往餐厅里走,拉开门的时候我还就着玻璃门凑合看了两眼,好像是没什么问题啊,也许并不是我的问题。我给他撑了下门等他进去,他一愣,对我说了句:“谢谢。”……说实话,我感觉他整个人好像都有点怪怪的。第12章我想跟贺祺说一句:“就咱俩这关系你还跟我客气啥。”又感觉他现在这个状态说不定能直接回我一句:“我们什么关系。”直接把我尬死在门口。所以还是啥也没说,就冲他笑了笑,笑就完事了。进门后我跟服务人员说了一下我们之前有预约,她验了身份以后点了两下屏幕,就出来个小机器人把我们往包厢带。我一边跟着机器人走一边想,要不今天这事就先算了?可是为什么啊,这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说实话,我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委屈,但是同时我的理性又告诉我:“人家就说了个谢谢你想东想西这么多,万一他就是有礼貌呢?”坐下以后我让贺祺先看着点,我们来的这家是家烤rou店,主要我想我们俩男的,还是先以能吃饱为主再说吧。也许男人的感情还是体现在酒桌上,不过考虑到只有我一个人要走,说不定塔里晚上还会有紧急任务安排给贺祺,我们就没点太多,只要了两瓶啤的。一顿饭吃完,我感觉贺祺也没他刚进饭店时候的那股冷劲了,兴许只是我太敏感了。我想了想,开了口:“嗯……之前经常给你疏导那个S级向导已经回来了你知道了吧?”他“嗯”了一声,声音还挺软。我又继续说:“我也马上就要走了,但是走之前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不争气地咽了一下口水,才继续说:“我挺喜欢你的,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试试?”说完以后一时之间我感觉我紧张的都要耳鸣了,心也跳得贼快,在包厢这安静的氛围中就像擂鼓一样响,我掩耳盗铃般地调低了自己的感觉,仿佛这样贺祺就不会听到我失常的心跳声。也许过了两秒钟吧,但是我感觉就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然后我听见他说:“对不起。”“如果是因为我的精神体的缘故的话,我道歉。我以为他们通知过你了,我的精神体有问题,只要是临时疏导过的人它都会特别亲近……”“没事啊。”他这一套说下来就像流水一样自然,可能也说过不止一次了吧。不过说实话,“对不起”三个字以后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之所以能想起来是因为我这该死的大脑记住了当时的场景,谁让我是个他.妈.的特殊人类呢。也许这就是笑不出来吧,我真想意思意思地给他一个微笑告诉他我一点事儿没有,可是可能我现在心态崩了啊。我不是调低感觉了吗,我是调高了吧,还是心理上的没有作用,这一刻我才感觉到说之前想的什么“被拒绝也没事”完全是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自己会真的被拒绝。草,舔狗,都赖舔狗,可是没事就在白噪音室门口转悠等我、动不动找我一起吃饭的又是谁啊,精神体吃了你的脑子吗?“那没事了,我还赶着回去收拾东西,先走了。”我希望我走的一点也不狼狈,我起身的时候他看起来倒是没那么冷了,有点慌,还说了句什么。不过这句我走的有点快,真的一个字也没听见,可能是什么“还能不能做朋友”之类的垃圾话吧。走过前台我还没忘记结个帐,嗯,应该的。出了餐厅的门我感觉自己都快迈不动步子了,随便上了一辆悬停着的悬浮车,放心,这是共享的,我还没干犯法的事。坐上去我先设了让它绕城转30圈,毕竟要是让这东西送我回临时宿舍估计两分钟不到就到了,我现在哪也不想去,就想一个人静静,哪怕是在破悬浮车里也可以。我往座位上一靠,用胳膊肘挡住了脸,我猛男落泪了。第13章爷哭了,爷承认自己哭了又能怎样,你们失恋都不哭吗?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一个小时我什么道理也不想讲,只想简单的辱骂贺祺以及流下怨妇的泪水。果然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啊,经过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觉得拒绝别人干脆利落的我可真是个好人了,虽然说我以后还是会这样干。我的脑子乱的就像毛线团,一会儿想到这,一会儿想到那。这时候我的精神体居然自己跑出来了,舔了舔我的手。也许它想安慰我吧,爸爸真是没白养你,然而看着它我不禁想起了贺祺的那只狼,一时之间更是悲从中来,我觉得我已经得了严重的贺祺ptsd。易哥心里实在是很难受,具体也不想赘述了,总之在悬浮车上度过了自由悲伤的一小时。可惜最后一圈结束后,它还是把我送到了临时宿舍楼。下车之前我想起自己还是得注意一下形象的,总不能一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