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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我室友,虽然他是面无表情,但我怎么就觉得他在憋笑呢?憨狼没有他那么多弯弯肠子,只对小羚羊要走的行为表示出不爽,具体表现是伸出一只爪子想把我的精神体按住。但是小羚羊还没完事儿呢,它绕着憨狼转了两圈,好像没发现什么异常,才重新趴下了,还特意趴在那狼背脊朝着的那一面。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我就看着他的狼一个翻身然后又把我的精神体给压住了。彳亍吧。大爷,您开心就好,反正我也通知到了。吃完饭又没事干,我干脆去一楼的器材室打沙包,消耗一下我多吃的那两碗饭,毕竟酷盖也是要身材的。这两天晚上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屋,不知道怎么回事,冲完澡要上床了我还打了个喷嚏。我心想难道是有人念叨我了?然后想起自己忘了把恒定温度再调回来,可别把我冻感冒了。结果看了一下发现温度正常,估计是室友出去之前给我调好了吧,我不禁感动了,细节决定人品,他可真是个好人。第7章转眼就到了我要出任务的日子。吃完早饭我就要走人了,结果我室友一直跟着我给我送出了门,我寻思之前他出任务我好像没这么热情,以后会改进的。接着我坐上悬浮车,刚要关门,室友居然跟我一起上来了。我赶紧说:“就送到这吧,你回家吧。”然后就看见我室友幽幽地看着我,我感觉他好像又想骂我了,难道我独立也有错吗,我总不能一辈子做他的小宝贝吧,小时候爸妈接送上学,结婚后对象接送工作?我就看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只说:“我不是送你,我也有事,顺路。”不过我觉得他的本意绝对不是这个,再加上跟他的性格结合一下,我很容易就推理出了真相:他绝对是想送我还不好意思说所以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一路脑补,到下车的时候一部72集的连续剧都播完了,主题就是我的傲娇美人室友对我欲拒还迎的二三事。结果他居然跟我一起下车了。我一边说:“都跟你说了不用送了……”一边看着在集合地点正疯狂跟我挥手的几个陌生队友,我不认识他们啊,他们咋知道我的,还这么热情。然后我手上拎着的旅行背包就被抢夺了,我室友一手拿过我的行李背到肩上,接着拉上我的手,还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哦,看来我室友认识他们啊,等等?不是吧!我真想鲨了上一刻说出那句话的自己,或者干脆变成一截木头本体瞬移到两千里之外。我室友很明显不能体会到我此刻自作多情后羞愤欲死的心情,他只是一边拉着我往那边走一边跟我说:“你不是说没忘我们的伴侣系统吗?”是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如果我不嫁过来我的夫君也不会死,我的夫君不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我要是不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呸呸呸,什么玩意,串台了。我室友结婚以来连着四个月都是出一个一周的短期任务,回来休息五天,再继续出去耍,如此循环。一开始我还会看看光脑的那个模块,但是后来随着我发现他这规律到丧心病狂的出任务方式以后,我就没再看了。由此可见我也没说谎啊:我确实没忘,只是没看而已。谁能想到今天他就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然后我接着就想起了这个任务的完成方式,别吧。我心情复杂地任室友拉着我走到那几个队友面前,室友说了啥我也没太注意听,我正忙着观察那几个队友呢,可惜没有一个比我室友好看的,这可咋整啊?倒是有一个队友长得有点可爱,要是我室友没来这任务的第一完成者非他莫属。一边想我一边感觉手有点疼,怎么还越来越疼。草,原来不是错觉啊,我“嘶——”了一声,赶紧把我被室友当成握力测试仪的手给抽了出来甩了两下,都给我捏红了。完了还得安抚被我的举动在陌生人面前下了面子的室友,唉,我室友还不知道我是在给他打算呢。我只好心疼的看了一眼我那上面还隐隐有红印的手,然后反握住了室友。祖宗,这下行了吧,拜托你老实点。我惆怅的转头看了一眼室友的脸,冲他笑了一下。我室友接收到我的魅惑围笑(没打错字),劲又回来了,然后我就看着我以为接下来能安份一会听我的话的室友说:“这任务里要求的卧底就我做吧。”啊?我真想疯狂摇晃我室友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别的队友听到这句话也是先一愣,但是之后他们表现出来的快乐绝对是真实的。可问题是我室友在高兴什么啊?我没看出来他还有这种爱好啊,我也不是歧视,回了家你在我面前想怎么穿怎么穿,没道理现在我成了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吧。队友都表示同意,我即使不同意也很无力,何况我不同意,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想来替我室友了……木已成舟,我只能跟着我室友去了塔给我们队伍安排的临时休息处,然后目送他进了更衣室。第8章我室友自己进了更衣室,留下我一个小可怜在外面为他忧心,还得面对这几个队友投来的好奇目光。“易一,A级向导。我跟他是伴侣关系,提过申请了。”我看了看他们,还是选择先介绍一下自己。“哦,易哥!其实阿祺跟我们提过你来着。”那个可爱队友立刻回应了我的话,我也确实被他话里的内容吸引了。没想到我室友还跟别人提过我,短暂的开心过后我不禁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我室友能说出好话吗?“你们不知道,塔里给我分的那个伴侣刚跟我走完伴侣申请流程就提交了休假申请,他不是来骗假的吧。”嗯,我感觉这是我室友的画风。我脑补了一下我室友可能怎么跟别人说起我,觉得居然还可以接受,于是打趣般地开口问道:“他都说什么了,没说我坏话吧。”“哈哈哈易哥,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没想到可爱队友还蛮认真的,“你是不知道,贺哥跟我们说起你的时候都是……”他说到一半就停了,挺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贺哥不让说来着,反正易哥你放心,他跟我们说的时候都是没事儿就各种炫耀,我们都快听烦了。”真的假的啊?而且你就说一半,憋着不累吗。我真希望可爱队友的嘴没这么严实,我反正一时之间是感觉抓心挠肝的,你说我室友好不容易说我两句好话,我还不能知道,不过人家不能说,我也不会逼他。我只好对可爱队友笑了笑,然后说:“没事儿,也别光我们俩说了,你们也介绍一下自己呗。”从他们接下来的话中,我知道了可爱队友是个向导,叫向飞光。剩下的两个队友都是哨兵,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