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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买车。想着带着老母亲去无名山,坐公交实在是有些辛苦,便咬咬牙,说:“我租个网约车吧。挤公交太辛苦了。”乔蓉容嫣然一笑:“没事,我让岳住持派车过来了。”听到这话,伏心臣惊讶得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阵子,一辆奥迪A6便来到了楼下,脸熟的司机大叔朝伏心臣母子一笑,从车上下来,给二人开门。伏心臣无话找话地寒暄起来:“这不是我上次坐的那辆吗?”司机大叔点头笑道:“是啊!你不是要低调点、便宜点的车嘛!”伏心臣也不知该说什么。这无名寺得多有钱呐,奥迪都算便宜点的……乔蓉容点头,说:“上次您送我们回来开的那辆是什么?”大叔回答:“那也挺低调的,是迈巴赫s600。”伏心臣几乎噎住了:“这还低调哦?那怎么才算高调?”大叔回答:“住持很少出去,偶尔出门都是打飞的。那叫一个‘脚不沾尘’!”“……”伏心臣无语了。但他觉得司机大叔说的是真的。他想起,当时他在无名寺过夜了,第二天说怕迟到,岳住持就提议让他坐直升机上班,仿佛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伏心臣托着腮,打量着一身贵妇打扮的乔蓉容,终于觉得有哪儿不对了。伏心臣说:“我记得你之前都不信神的啊?”“人年纪大了就容易信这个。”乔蓉容回答,“再说了,就算不信神的,也会拜神啊!拜拜也没有坏处。”伏心臣又问:“大叔上次开迈巴赫送你回来?什么时候的事情?”“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和你爸之前去了一趟无名寺。岳住持让司机大哥送我们回来,我也不知道坐的是什么车。也是今天才知道……其实就是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巴赫的……我就只知道有个音乐剧叫巴赫。”乔蓉容回答得有条有理的。伏心臣却仍觉得疑惑,又问:“那你怎么联系上岳住持的?”“就上回啊,他不是找我和你爸谈过心吗?我们很投缘,就留了联系方式了。”乔蓉容神态自然地回答。伏心臣还真的抓不住什么漏洞的,也觉得乔蓉容这么说没什么毛病。但不知怎么的,伏心臣老觉得有哪儿不对。车子开到了无名寺,乔蓉容拉着伏心臣一起下车,又向司机大叔道别。伏心臣刚准备带乔蓉容去寺里参观,却见一个沙弥从院门边上跑来,正是空梅。伏心臣发现,自己每次来无名寺,空梅都在等着,心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又在这儿等我了?”“嗯!”空梅点头,“伏施主又来啦?我真高兴!”空梅看了一眼乔蓉容:“这位是……?”伏心臣介绍道:“这是我母亲,姓乔……这是无名寺的沙弥,叫空梅。”空梅恭敬地说:“乔施主您好!”乔蓉容看着这小沙弥白白嫩嫩的,心里倒是挺喜欢的:“这孩子长得真俊!”空梅笑盈盈:“色相都是很外在的东西。没什么好说道的!”乔蓉容颔首,说:“那你觉得岳住持的色相怎么样?”乔蓉容含笑说话,显然是故意逗他的。空梅瞬间为难起来:“我哪儿能评论住持的色相呢?”乔蓉容问:“你不能?那谁能?”空梅一脚踩进乔蓉容的语言陷阱里,说:“伏施主能。”乔蓉容给空梅挖的坑,却让伏心臣掉了进去。伏心臣结舌,说不出话。乔蓉容牵着伏心臣往里头走,又一边问道:“你觉得岳住持长得怎么样?”伏心臣讷讷说:“住持当然是金相玉骨。”空梅听着这话,赶紧低头发信息给岳紫狩:准夫人说您金相玉骨。【岳紫狩发了一个红包】空梅喜盈盈地接收了200块钱的红包。乔蓉容又说:“比白寻璧长得好吧?”伏心臣心里是这么觉得的,但嘴上不能这么说:“这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空梅又忙低头,将袖子里手机拿出来,吭哧吭哧地给岳紫狩发信息:准夫人说白寻璧和您不能相提并论。空梅再次喜提红包。这小沙弥心里喜滋滋的,心想:怪不得大家都说伺候准夫人是个美差呢!乔蓉容和伏心臣去拜神,空梅一直跟在身边。伏心臣很不好意思,便说:“你别跟着我们逛了,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空梅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累的,不累的。我乐意跟着你们,我喜欢听伏施主说话。”伏心臣看空梅一脸诚恳的,不似作假,反而好奇起来:“你为什么喜欢听我说话?”空梅没好意思回答,只满嘴“罪过”。空梅虽然觉得色相不重要,但却逃不过金钱的诱惑,可不是“罪过”么!空梅听着伏心臣讲话,挑选好听的发给岳紫狩,半天下来挣了几千块还不上税。伏心臣和乔蓉容礼佛完了。乔蓉容又对伏心臣说:“来都来了,不如去拜会一下岳住持吧?”伏心臣一怔:“这……这不好吧?再说,岳住持不一定有空呢。”空梅赶紧说:“有的,有的。今天岳住持就在花间榭里歇着呢。正是空闲的时候。”说着,空梅和乔蓉容便一左一右地夹着伏心臣,几乎是架着他去了花间榭。花间榭便在桃林之中。现在桃花谢了春红,只剩枯枝败叶,看着便添几分萧瑟之感。空梅领着乔蓉容、伏心臣进了花间榭,请他们沐浴净身。乔蓉容像想起什么似的:“哎呀,我忘了今天约了牙医。我先去看病了……孩子啊,你就留这儿吧。”伏心臣吃了一惊:“什么?……不,不,我陪妈去看牙医吧。”“我多大人了,还要人陪着看牙医呢?”伏心臣腹诽:那你多大人了,还要我陪你拜神?但伏心臣无事不会这样顶撞长辈,只得忍着,说:“是吗?可我做儿子得还是陪着您去比较放心。”“不必了,你来都来了,就去见见住持吧!”说完,乔蓉容招呼空梅说,“小沙弥,你帮我叫辆车可以嘛?”“没问题!”空梅清脆地答应着,“我带您去车库吧。”说完,空梅就和乔蓉容一起溜了。伏心臣算明白了,母亲这是硬要撮合自己和岳住持吧?伏心臣颇感头痛,但大概母亲反复强调的那句“来都来了”真的颇有说服力,伏心臣还是净身更衣准备见住持了。伏心臣换好衣服后,正想从隔间里出来,却听见执事师兄的声音响起:“这儿就是花间榭了,住持正在这儿静修。”“是吗?那我现在来了,不会打搅住持吧?”一把娇软的女声响起。执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