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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道:“这个,掌柜的,我的酒怎么变成酱油了?”掌柜的知道这些都是贵人,他赶紧上前道:“哎哟客官,实在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酱油,明明放的酒以前就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很少出错的。”肖云翡横眉冷肃道:“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倒霉了?”可恶!难道我今天真的水星逆行?掌柜的不敢说话待在一边。肖云翡她就咬了一口夹起的鸡腿发现没问题,可吃了好几口觉得非常油腻,她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下,鼻孔都是热气。噗——谁又把辣椒水放在这里了!第二次中招。李棠立即护住自己的碗站起来,她皱眉道:“没规矩,到底还让不让人吃饭?”肖云翡:qaq我,我,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她再也忍不住指着掌柜的吩咐:“掌柜的你亲自监督,弄一碗凉了的白开水给我。”她就不信了这次有专门的人准备茶水她还能中招不成,她偏不信今天自己会倒霉到底。掌柜的赶紧进去厨房端来了早就凉好的凉白开。他小心地看着这个倒霉的贵人道:“客官您的凉白开。”肖云翡谨慎地举起杯子喝了口,发现总算没事了。她继续吃着饭,夹着几块rou和青菜,没想到旁边的小碟子上居然还有白色的豆腐乳,看着挺新鲜的样子。她戳了一筷子塞进嘴巴,刚吃一口。一股臭袜子的味道熏了过来。呸——好臭!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臭的豆腐乳。它已经比炸好的豆腐乳还臭。肖云翡欲哭无泪地看着李棠:“这。”李棠发出警告道:“再继续如此,你给本公子滚上去吃。”肖云翡不敢说了:嘤嘤嘤,这豆腐乳坏了。这时掌柜的又回来了。他看见自己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豆腐碟子,碟子的几块豆腐乳还少了一块。掌柜的战战兢兢看着那位走背运的贵人道:“哎哟客官你怎么吃的我陈年老腐乳,这可是放了三年的闻着没味,其实吃一口才能发现坏了,所以我刚打算要扔出去的。”肖云翡:………还真的那么倒霉?!李棠对她今天的遭遇只能表示同情,看来今天什么事情都跟肖云翡背驰而行。为此,她忍不住扶额道:“今晚早点睡,不要随随便便出门。”“TvT我知道了。”这次时候哪怕她不想迷信都不行了。肖云翡安安分分吃完最后一碗饭,她上了楼就用被子盖住自己,整个人蒙着头躺着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甚至还发出了小声打鼾的声音。没想到她睡的那么快。而楼下的马厩忽然有马惊动叫了一声,方诚听见就派人出去看看了。士兵回来禀告道:“大概是马被什么东西惊了。”凭借方诚多年的护送经验,他觉得什么事情都需要谨慎一下,于是打算亲力亲为。“你先回去睡吧,至于其他人按住惯了,分几队轮流,尤其是在送公子入义渠大地之前,我等都不能松懈。”“是!”方诚便直接去了马厩,大概过了半刻钟,检查了至少二十匹马每一匹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唯独肖云翡骑过的那一批被让在脖子上扎了一针,现在还有创口在那里。方诚暗骂了一声就叫队伍能懂得医马的士兵去给马脖子上线。这个时候的大周已经有初步缝合的治疗,这些都是曾经打仗医需留下的经验,就比如从前很多在战场上战马就是靠这一手缝合再消毒,才使得战马能大几率的存活下来。方诚立即走到中间的房间,他低头敲门道:“公子睡了吗?”李棠此刻还没有入睡,她才拿出一本关于走马商的游记,听见外面的声音。她眼睛闪过一丝冷光道:“发生什么事了?”方诚如实禀告道:“肖大人的马,今晚被人动了手脚,若不是末将及时发现,恐怕明天的后果将不堪设想。”此言一出。李棠眼眸的寒意随着情绪越发暗沉几分,朝廷上的勾心斗角,对她来说几乎是家常便饭,哪怕有点风吹草动,皆有风向可循。看来在这次巡视义渠之中,还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作者有话要说:3更完毕了。第56章李棠的手段一大清早肖云翡被通知她的马昨晚尥蹶子跑了,其他人的马都认过主不好骑,所以她被送到了李棠的马车里了。与今天不同的是卫开坐在了旁边候着李棠。现在马车已经不是两个人了,而是三个人。肖云翡之前想什么话都随便说,现在都得好好想想了。因为她还不想尝试马车顶棚的座位。她就露出巴结的微笑和李棠打招呼道:“公子今天似乎对我格外宽容。”李棠淡淡道:“难不成你还想再骑马摔一回?”肖云翡立即想起昨晚悲惨的事情。她一脸的后怕:“那个体验一次就可以了,我还是乖乖坐马车吧。”随后她乖乖闭嘴不再说话了,马车内顿时安静起来,李棠本来早就习惯安静的,毕竟她常年如此。只不过有时候听惯了某些人喋喋不休的嘴,现在过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居然那么安静,自己还不习惯了。李棠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看似无意地询问了一句:“肖云翡,你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肖云翡章口就来:“没有啊,我向来与人为善,能言善语,交友广厦。”这种时候她越用开玩笑的口吻,就越显得在调侃一样,没有明确说出真实的话。李棠觉得肖云翡对于别人来说不一定好相处,就论她的性子,能被她看好的人或许没几个。她很清楚聪明的人总是带着一点自负,而肖云翡是不是聪明人她心里有数,但她有时候真的是特别的自负。李棠叹气问道:“真正的朋友有几个。”肖云翡终于认真说道:“都是表面的官场朋友。”李棠再道:“回归正题,你最近得罪过谁?”她觉得李棠不会无故问她有没有朋友,现在不知道目的,不过回答了也无伤大雅。她就道:“大概是蜀王吧,我把他小妾的老丈人暴力地送回乡下去了。”李棠摇头了,她直接排除了这个嫌疑人。“蜀王虽然不才又生性放荡,但他不至于如此分不清轻重。”肖云翡扭头看了她眼道:“你是在为自己的小皇叔说话?”李棠实话实说,并没有任何藏着的意思,她道:“我在掂量肖家旁系女子在皇室的份量。”这一段话就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