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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转而将目标投向希尔,若不是众人合力,也许希尔已经不治身亡了。餐刀刺穿希尔皮rou的刹那,秋言当真是懵住了,现在回忆起来仍然心有余悸。“她有没有交代幕后主使是谁?”塞伦无奈摇头:“只知道是个男人。不过按照她的说法,那个人应该是清楚你要收集灵魄的计划,不排除在其他祭坛处安排更多杀手的可能。”既然是剧本里的大反派,被人找上门来寻仇再正常不过,就连有过夫妻之实的徒弟都能捅上一剑,接下来会冒出多少暗杀者秋言都不会感到意外。自己这个身体恢复能力强,只要避免像曾经一样过量使用黑炎,一般的伤都能快速痊愈。可是希尔他们不行,只这一次突袭就险些要了他的命,秋言不敢想象以后再遇上相似的事,结局会如何。塞伦见秋言盯着尸体出神,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秋言:“通知她家人,葬了吧。”“我已经给威尔发了消息,他会处理。”塞伦发觉他脸色很难看,推着他上楼,“你很累了,去休息一下。”秋言不肯走,握住他的手腕:“塞伦,帮我个忙。”看着那只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塞伦目光上移,果不其然对上“瑟林”阴沉的目光。面对情敌的威慑,塞伦选择了无视:“只要我能办到。”秋言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动作不太合适,赶忙松手,毕竟塞伦是喜欢希斯塔的,而自己又不可能跟他有结果,绝对不能像个绿茶婊一样,一边把人当备胎,一边理所当然地享受人家的好:“我还有点事要办,暂时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把两个孩子送回巴萨卡?”塞伦很快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怕他们跟着你还会遇到刺杀?”尼奥听见他们的对话,抱着弟弟走过来:“把希尔送回去吧,我陪着你。”秋言习惯性摸了摸尼奥的脑袋:“你要帮我照顾弟弟,别人我不放心。”尼奥一脸的不乐意:“把大家都支走了,你怎么办?”秋言:“我这么厉害,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乖,跟塞伦回家去。”塞伦:“我背叛了狼国,就算不被军法处置,也没有颜面再面对骑士团,不如让瑟林护送他们。”秋言:“知道你出城的人都有谁?”塞伦:“守城的骑士还有副团长。”“没几个人嘛,只要让休伊编个借口,说你是执行突发任务才出城的就解决了。”戏拍多了,填补剧情bug这种事对秋言来说信手拈来。塞伦苦笑:“他应该只想杀了我才对。”“他真要杀你早就动手了。”秋言偏过头,看向仍站在餐桌旁的红发男人,眼中仍有笑意,只是没了以往的温情,“妖魔两族迟早还会开战,你真愿意自断一臂吗,国王陛下。”他语气再平淡不过,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比雷鸣还骇人。尼奥第一个炸了:“你说什么?!他是老头子?”塞伦的意外程度丝毫不亚于尼奥,淡漠的眼中跳动着惊异的光。见休伊迟迟没有动作,秋言自顾自讲起缘由:“我之前在你书房发现过一本讲幻术的书,相同的书德奇的机甲内也有,里面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变身和催眠,你能伪装瑟林的外貌,可你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而已,直到你用冰咒为希尔止血,我才完全确定。”“果然是冰咒暴露了。”休伊默念一句咒语,酒红的长发转瞬间褪去艳色,恢复成原本浅淡的香槟金,瞳色也由绿转蓝,张扬的恶魔变回了圣洁的天使,眼前的一切都令众人措手不及。尼奥睁圆了眼睛:“还真是老头子……”“昨天晚上你出现在房间,并不是我在做梦对不对。”秋言相信那家伙只是因为被自己赶出去面子上挂不住,才用了点手段伪装自己从未出现。秋言分析的时候好像在讲旁人的经历,休伊不知该如何是好,到嘴边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秋言知道他在为那天荒唐的情事道歉,有些想笑:“你情我愿罢了。”塞伦不想让秋言难堪,主动拉着尼奥和德奇回避,偌大的餐厅只剩下秋言和休伊两个人。休伊忽然觉得论体贴,自己好像还赶不上情敌,心里乱成一团,正酝酿着要说的话,就被秋言抢了先。“你是一国之君,必要的尔虞我诈在所难免,莱恩的事也好,伊莱的事也罢,今天你能追到这里来,我相信你是真心实意想要给我道歉,不过,我有三个问题要问你。”他越是这样心平气和,休伊就越担心他接下来会说的内容:“嗯。”“你跟莱恩,到底是什么关系?”“政敌。”“政敌?你曾经要和他联姻。”“只是结盟而已,没有实质接触。”“可你给我的那个鸽血耳钉,他也有。”休伊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枚闪耀着血色光华的耳钉:“我的在这里,从未给过别人。”这个不擅长撒谎的男人满脸真诚,秋言觉得他不是在演戏,极有可能是莱恩用假货蒙骗了自己。“你爱希斯塔吗?”这是什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休伊不假思索点头。“那你爱我吗?”明知道不论得到什么答案,自己都不会真正满意,秋言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秋言?”休伊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我是他的转世,但是灵魄碎了,你亲眼看见的,希斯塔已经死了,死透了,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体,我不是希斯塔,不是兔妖,我是秋言,是个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你能明白吗?”秋言的话其实没有太大信息量,概括起来就一句,他并非希斯塔转世,但也足以令休伊震撼了:“……你的妖力,还有黑炎,没有第二个人能把妖力和魔气融合在一起。”“所以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会一堆乱七八糟的大招,多半是融合了希斯塔灵魄的缘故,不过这都不重要。”如秋言所料,休伊没有正面回答那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不过这也不难理解,心心念念十五载的爱人,身体里住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灵魂,根本不认识,何谈爱不爱呢。休伊盯着秋言的眼睛出神,即便容貌与从前截然不同,但那种熟悉的眼神从未变过。休伊鼓起勇气把秋言抱进怀里,恨不能与他融为一体:“我不清楚别人跟你说过什么,但你就是你,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秋言没有反抗,额头抵着休伊的下巴,背上和腰上的手越收越紧,从没有人这样用力抱过他,即使是姑姑和小表妹也没有过,天知道他有多么贪恋这样的拥抱。只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