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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山”的新人琴师,他的表演方式与乐曲风格令人耳目一新。散场后很多观众挤到售票处预定第二场演出,却被告知门票早已售罄,只能遗憾离开。剧院结清演出费用,布拉基的钱袋被金叶子填满,他包下一家酒馆,吩咐店家把最好的酒菜端上来犒劳团员。零散席位拼成的一字长桌把大堂占得满满当当,布拉基把秋言和希尔让到正中央,与自己并排坐在主位。“梵达”表面上仍然是布拉基的助手,妥善安排好全团的人后,他才坐到布拉基左侧空位。布拉基拍拍手,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Everybody,趁着菜没上齐,请允许我做个brief的总结。这次演出的success全靠在座诸位的共同努力,这些天长途跋涉,风餐露宿,我是真的没想到大家在这种状态下还能超常发挥,我作为leader,衷心感谢大家!”秋言带头鼓掌:“团长辛苦了!”布拉基朝他微笑致意:“当然,立下头功的就是queenandprince!哦,还有我们的老朋友梵达,如果没有他们,剧团大概还没赶到theatre呢。”“梵达”在餐桌下扯了下他的燕尾服,提醒他在公众场合不要提及边境检查的事,布拉基会意,马上转化话题:“都是自己人,我就不说客套话了,大家敞开肚皮eat,beer和food随便点,我请客!”说完他拿起酒杯挨着座位敬酒去了。一盘接着一盘的佳肴上桌,大家举刀挥叉大快朵颐,从事高雅艺术的人也难过美食关,秋言担心希尔抢不过他们,自己顾不上吃东西,不停往希尔盘子里塞东西。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食物,希尔哭笑不得:“母上,你快吃吧,不用管我。”“最近天天吃干粮,你看你这小脸都没光泽了,乖,多吃才能长高。”秋言拿叉子扎了片火鸡腿rou塞进希尔嘴里。“母上,唔唔唔。”油花蹭了希尔一脸,衬得他的脸更像圆鼓鼓的小包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秋言捧着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帮他擦拭嘴角:“别动哦。”“嗯嗯。”希尔鼓着腮任由秋言摆弄,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可爱又乖巧,秋言越看越喜欢。“希尔,自己的事自己做。”近乎命令似的话从旁边传来,希尔下意识坐直身体,拿起桌边的餐布擦嘴,擦到一半忽然发现不对劲,这才回头去看“梵达”:“你说话的口气跟我父王好像。”秋言拿起酒杯喝水,等着看休伊如何解释。即便面临身份暴露的危险,“梵达”仍然从容不迫:“说明我和你父王教育理念一致。”希尔:“希望你心仪的人跟我父王不一样。”“梵达”:“这要看你母上的态度。”希尔:“母上只让父王和我抱着他就寝,别人都不可以!”噗,一口水没咽下去直接呛进嗓子,秋言开始疯狂咳嗽。“母上,母上你怎么了?!”希尔匆匆帮秋言捶背,可忙活半天也不见好转。秋言感觉自己快死过去了。“梵达”绕过座位将希尔拉开:“你退后些。”希尔心急如焚又不得其法,只好听话。“梵达”把手贴上秋言的喉咙默念咒语。嗓子里冰冰凉凉的,强烈的不适感逐渐消失,秋言猜休伊是用了低等级的冰咒术镇压住呼吸道里的水:“谢谢谢谢,咳。”“不用客气,下次小心些。”下次?下次绝不在你们斗嘴的时候喝水!秋言心道。酒过三巡,有人提议玩游戏助兴,经过一番讨论,“国王游戏”高票入选。所谓国王游戏就是一群人轮流抽扑克牌,各自抽到牌上的编号即为自己的号码,当然,这个号码是不能给别人看到的。抽到鬼牌的人要亮明鬼牌,这个人就成为本轮游戏中的“国王”,他可以对点到的两个人发出任意指令。很快有人拿来纸牌,兴致勃勃准备开始游戏。秋言知道这种游戏跟真心话大冒险差不多,肯定有人借机做些不可描述的事,便借口要哄希尔睡觉打算提前开溜,不料希尔已经把抽到的牌扣在桌上。“母上到你了,快来抽牌!”希尔一直生活在宫里,从未玩过这种平民间的游戏,在不清楚规则的情况下便加入其中。秋言拉着希尔就要走:“希尔还是孩子,你们不能这样误导他。”布拉基拦住去路:“小王子已经抽了牌,就证明他同意参加game了,而且他有自由选择的right,从现在开始,退出的人必须脱掉衣服倒立走出酒馆。”秋言瞪他:“……你这个披着羊皮的色狼。”布拉基胳膊一伸,搂住秋言:“Don'tworry,有孩子在我们不会太过分,况且小王子看上去很happy,你总不会扫了他的兴吧,嗯?”“秋言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乱发指令的。”众人都跟着附和。“就是就是。”由于秋言没有半点王后的架子,进团便和大家打成一片,团员们并没把他当外人。看着希尔跃跃欲试的期待眼神,秋言实在拿他们没法子,只好随便抽了张“红桃7”。“啊哈哈,I'mking!”布拉基甩出手上的鬼牌,叉腰大笑。“啊,团长是国王啊。”“下指令吧国王。”布拉基的目光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把成员扫了个遍,闭上眼睛冥思苦想:“红桃7吧,嗯,让红桃7干点什么好呢。”被点到编号,秋言心下一惊,盯着面前的布拉基大气不敢出,像等待审判的罪犯一般。思考了一会儿,布拉基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红桃7坐在黑桃5的腿上!”一口气说完他睁开眼睛,“被点到的两位举起手来,对了,这个尺度不过分吧秋言?”他刚说完,就见秋言黑着脸举起手。希尔翻开秋言面前的牌:“诶,母上是红桃7啊。”布拉基假装没看见,继续主持游戏:“好了,另一位呢?”“梵达”微笑道:“是我。”“秋言你要坐梵达腿上,快去快去。”“不执行的话也要脱衣服的,哈哈。”第一轮就害母上为难,希尔面露愧色:“母上,都怪我非要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来替你……”布拉基:“Nonono,不可以哦,希尔,不论换牌还是替代都会有惩罚的,你不会想知道具体的惩罚内容的。”希尔:“可是……”秋言揉揉希尔的脑袋:“既然参加了就好好玩,道什么歉。”他连吻戏都拍过,这种程度根本算不得什么。秋言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