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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随手将浴巾扔在了床下,他用金色的发带缠上了周行的双眼,开始尝试将理论变成实践。--“他还睡着,您就上了?”“最后一步的时候,我帮他注射了清醒剂。”“所以他一醒来,就被您占有了?”“对。”“他反抗了么?”“一开始在挣扎,后来认出是我,他变得很温顺。”“我不明白,您明明可以等他醒来的。”“做这种事都需要伪装的话,也太无趣了。”“所以,您是故意粗暴一些,想看到周先生的挣扎和眼泪?”“我没那么变态,这只是一种惩罚。”“什么惩罚?”“他心里有别人的惩罚。”萨拉停止了文字记录,他将记录下的情况扔到心理评估版块,很快拿到了结果。“您的精神污染程度略有上升。”“你倒不如说我,离精神病更近一步。”“我以为您很喜欢周行先生。”“我当然很喜欢他。”陆政站在落地窗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松松垮垮的睡衣遮不住他消瘦的身体,那上面残留着周行挣扎时留下的几道血痕。“但我更喜欢自己。”“我的生命和感受,是最弥足珍贵的东西,我只需要自己过得快活,并不需要考虑其他人。”萨拉在心里赞同这句话,但他聪明地没有开口,只是提醒:“你熬的粥快好了。”“唔——”陆政匆匆忙忙关了火,将配料丰富的粥盛进碗里,端着碗就想出门,幸亏有萨拉提醒他,他才原路折返,戴上了口罩。--“醒了?”陆政推开了房门,一眼看到周行撑起了上半身,正在试图起床。“嗯,醒了。”周行有点别扭,他想质问陆政,为什么在睡梦中蒙上了他的双眼,又那么强硬地对待他。但转念又想起,是他说不想看到陆政的脸,也是他最开始没认出人,疯狂地挣扎和厮打对方。“我煮了粥,要不要喝一点?”“要。”陆政于是走过去,坐在了周行的床边,将粥碗和勺子递了过去。周行捧着碗,喝了一口粥,又抬头问:“你吃了么?”“还没吃。”“就这一碗粥?”“不,下面还有,我想看着你吃。”“你看我干嘛。”周行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他闷头喝粥,大脑里却循环播放着昨日的情景,一开始很绝望也很疼,后来就变得舒服了。这种事,真的是很舒服的,即使对象并不是他的爱人。“我可以尝一尝你的粥么?”周行将碗推了过去,他盯着陆政看了三秒钟,说:“你是想让我喂你。”陆政没有丝毫的羞赧,他点了点头。“你真是……”周行舀了一勺米粥,凑到嘴边吹了吹,等温度适宜后,才递到了陆政的唇边。陆政向上拉了拉口罩,迅速地喝了口粥,又扯下了口罩,眉眼间俱是温柔笑意,他说:“很好喝。”“还要我喂你么?”“不用了,你比较饿。”周行于是收回了手,他舀了勺粥,刚放进嘴里,突然反应过来,陆政刚刚也咬了这个勺子,这算什么?间接接吻么。但昨天里里外外已经吻了很多次,单舌吻都数不清了,一次间接接吻,也没什么可计较的了。他快速地喝完了粥,将空碗递给了陆政,试着动了动身体——腰腹以下依旧酸痛,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似的。“我可能要在你家躺一天。”周行大方地说。“很抱歉,我昨天有些粗鲁,”陆政垂下眼,神色有些紧张,“昨天我是第一次,看了看片子,但不太会弄。”“第一次?”周行惊讶极了。“嗯……”陆政侧过头,像是不敢看他。“我也是第一次……”周行小声地说。于是两个人一起别别扭扭的,都红了脸。“下次,下次我温柔一点。”陆政断断续续地说。但我们只是一夜情,并没有下次了。——周行忍了忍,没说出这句话,在得知陆政也是第一次后,他有一点小小的窃喜,也有一点小小的愧疚,总觉得是自己太过任性,夺走了陆政很重要的东西。“其实,”周行咬了下嘴唇,闭着眼睛说,“你很有天赋的,我后来很舒服。”“真的?”陆政似乎难掩喜悦。“真的,特别大,特别好。”话音刚落,周行就察觉到他的嘴唇覆上了同样的柔软,他睁开了双眼,陆政漂亮的眼睛近在眼前。一张薄薄的口罩阻隔住了那人的脸,周行竟然有种冲动,撕下它,看清楚这个占有他初夜的男人,他的手微微蜷起,又颓然地落下。周行看着这张口罩,像是看到古代传说中兰陵王的面具,他怕摘下它,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会选择在不恰当的时间,做出越界的事。陆政亲了他一会儿,撑起上身,凝视着周行。陆政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满眼都是深情,似乎下一秒就会诉说爱语。周行攥紧手,狠下了心。他说:“我马上会进行身体改造,会同别的男人上床,会为他生孩子。”“我们昨晚是一夜情,也只能是一夜情。”“对不起,陆政哥哥。”第24章陆政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像是难过极了,但偏偏,硬挤出了笑。他说:“如果你想要孩子的话,我很愿意成为孩子另一个父亲。”“抱歉。”周行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害怕在陆政的眼中看到悲伤的情绪。“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么?我可以帮你的。”陆政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几乎给了周行他能够解决一起的错觉。但那是好大好大的一笔钱啊,周行又有什么脸面、有什么资格,向陆政求助,让他帮忙付钱呢?周行心里清楚,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还上的。“不需要你的帮助,”周行脸色惨白,眼神却很坚定,“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要插手。”“那个男人,你要同他上床生孩子的那个男人,你喜欢他么?”陆政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郁的悲伤,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我很喜欢他。”周行狠下心,说出了口。“你喜欢他,却同我上床。”陆政凝视着周行,一点点撑高了身体,“你拿我当什么,只是满足身体欲-望的对象么?”“或许,你只是为了伺候好他,才找我练习么?”陆政嘲弄似的语言激得周行抬起了手,他想打他一巴掌,但手高高扬起,却轻轻落下。周行帮陆政擦了擦眼角的水,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