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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写完了。也有很多次坚持不下去,想直接鸽了,但是听了听歌,看看书以后还是会想回来写,最开始我以为是我在创造任岘与应颂的生活的,直至后来我发现,原来是他们在教我如何面对生活,从一开始烦人的英语,到后来面对情感的怯弱,任岘的字字句句都打在我心头最柔软的那块rou上,我没办法不去重新审视。尽管现实里,在疫情下我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但每当埋着头开始写文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这里我可以任意畅想生活,可以逗逗奶颂,可以制造冲突让任岘吃醋。没有灵感的日子里也会试着调节自己,就会去看看,听听歌,看看纪录片,来找灵感。想来写了这么久,我被迫恶补了很多的东西,现在依旧有成堆的资料和素材没有看完,但的的确确已经到了尾声,也是时候和他们说声再见了,或许番外里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内容。说说大家给我的帮助吧,一开始我只是想写文,后来有姐妹顺着我的ID找到了我的微博去,并愉快地扩了列,姐妹是中医药的大四生,当时在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天天陪着我聊天,我从她那里得到了很多有关于怎么保护颈椎的知识,她在的时候我还每次都定时下楼在小区里跑步,后来姐妹因为毕业论文的事情熬到头秃,我也就不太好意思去打扰她了。还有几位特别眼熟的姐妹,每一篇几乎都会有留言,陪应颂一起哭一起笑,我看了特别开心。几天前小废同学问我是不是很在意评论的问题,事实上我的确是一个评论可以使我成为码字永动机的人,凡是认认真真给出的意见我都会适度采纳并吸收,动听的鸡叫我也喜欢听,就像超话里老生常谈说的那样,单机solo真的很打击一个新人太太。所以真的谢谢每一位爱我的姐妹,呜呜呜你们对我真的是太好了!!!写文的期间,大家陪着我一起'骂'任岘有多狗,可怜奶颂小宝贝,每一个人的互动我都还记得,并截图保存进了保密柜里,真的太谢谢太谢谢你们辽,没有你们,这可能只是一个深坑,而不是一篇30多w的完结了。同时也承蒙你们不嫌弃我的烂俗文笔和狗血剧情,我会慢慢进行调整和改进的,期待大家与我一起继续努力前行,在任岘和应颂看不到的地方,你们也要更加努力地生活鸭!我嘴笨,不像任岘一样会讲撩人的情话,只能用最简单质朴的话来表达对你们的爱意:爱你们,啵唧~!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下一篇文再见!!!晚安各位宝贝,会有番外的,不定期掉落,请大家还要赏光来看喔!——下一篇估计就会写传说中的任先生和他的小青年了,强制爱,手段残忍,性格暴戾,可能叙述的方式会有所改变,但现在都很不确定,真正开始写的时候再通知大家吧,晚安。第117章番外:结课最近任岘给家里定做了吊床,专门有工人上门进行安装,他与应颂在楼下等,已经要临近期末考试了,至于小孩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停课第一天,他就给自己打电话,嗫喏着说:“岘岘,我们宿舍里的同学都回家住了,他们准备等到期末考试前才回来。”任岘嗯了一声,问:“宿舍里暖气供应充足吗?”应颂摸了摸手旁的暖气片,“不热了,是温温的。”男人的话似乎意味深长:“那可怎么办呀……”“我想……我想回家和你住行吗?”任岘那边正开着车,蓝牙耳机里传来应颂的话,让他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但他依旧硬冷地说道:“前几天不是某个人信誓旦旦地说,”他立刻换上了应颂的语气,踌躇满志道:“我要好好学习,任岘以后你自己回家面对冷床冷板凳吧,我要在学校通宵自习室里学到天亮。”说到这,应颂已经红了大半的脸,他嗓子痒痒的,张着嘴咕哝了半天,才拼凑出一句完整的:“我知道了。”随后任岘就在电话里听到了应颂哽咽了的声音:“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任岘,你走吧,戒指和腕表就在我房间的衣柜夹层里,你爱送给谁送给谁,我这就打电话去杜衍家借宿,他们家的地暖一定比你这个冷血之徒的家要更温暖。”“不准!”任岘眯细了一双眼,看着面前的宿舍楼,冷冷道:“下来,今天开的卡宴,宿舍楼下没人,过来上车。”“你让我上车我就必须要上车吗?你让英国女王入党,她会给你面子写份中文申请书吗?”任岘:“……”“宝贝,我怕你了。”他的声音软了下去,温声道:“下来好吗?”就这样,他接到了浑身戾气的小孩,就连上车时还依旧吊着一张脸,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他拿了热过的酸奶递给孩子,说:“是我错了,少爷,你原谅我。”捧着酸奶的小孩,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他鼻音浓重,哭着说:“难道你没听出来吗?我想和你回家生活,你干什么啊?你在嘲笑我是不是?”“没有的,宝贝,你过来……”任岘倾过身抱他,也被小孩躲了,他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去,靠在座椅上缩成一团,任岘轻叹了一声:“乖宝……”他启动了车子,从宿舍楼这条路出去,出了学校大门,径直驶上了大路。漫长的静谧中,隐隐只有发动机的声音,一双手却伸过椅背,十指交扣着贴着他的小腹,小孩嫩粉的指头,饱满的指甲,就连上面长出来的部分也是他悉心地用指甲钳剪了,修得很圆润,很好看。应颂身子前倾,脸枕在了椅背上,想象那是任岘的肩,他的眼泪沾湿了发丝,小声说:“你特别难伺候。”反咬一口,任岘心想,很好,就是一在外面放养,就变得有点野性了,但他又有点心疼,架不住每次应颂的泪水,眼睛红通通的,像兔子一样看着自己,好似有着天大的委屈。凶又只凶个半截,哭又能把自己哭硬。任岘在烈火上煎熬,他扒着方向盘的手都出了汗。此刻楼上的电钻声不绝,而他抱着孩子在楼下落地窗上看语法书。又软又糯的小孩子,头靠在他怀里,申请着让自己读每一个例句给他听,他乐得读,应颂又听得起劲。他在想,无论这是不是应颂想要的生活,但这一定是自己想要的了。任岘一边小声给他念,一边跟他说着悄悄话:“我本来想给咱们订制一个水床的,但宝贝的腰不好,平日里睡个沙发都要缠着我揉腰揉半天,我就没有买。”应颂浅浅地嗯了一声。“吊床也不能久睡,乖宝知道我是想用它来做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