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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把这个人伺候得舒服的同时又满足了自己标记他作为占有者统治领地的快感。他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小孩的味道,就着甜腻的冷茶都吞入腹,又抬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在接通时,他立刻换了一张脸,之前的温柔与缱绻都在顷刻间消失不见,恢复了最先的疏离,眉目冷峻,勾起了一抹哂笑,“小孩出门了,你现在可以过来了。”第104章中午的时候任岘接了一个电话,是应颂打来的,小孩简单明了地问了他一个语法上的问题,事实上这也让他有些懊恼,没有认真询问过应颂去做家教给多大的孩子教,主要辅导一些什么科目。目前来说应颂在他面前比以前认真,也上进多了,如果单纯给低年级孩子讲课的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他没想到早上生气了的应颂进行求助的电话,居然依旧打给了他。想来他的气也消了不少,任岘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乖宝,你……”应颂及时制止住了他:“不要扯这个问题以外的任何话题,我没有时间,也不会回答的。”“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任岘答完了题电话那端就没了音,可他嘴上依旧做了口型,张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方法不当而导致孩子万般抵触,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冷战,他也活该受着。雪慢慢地停了,傍晚时分,应颂进了小区,看了一眼周围林立的高层,眯了眯眼,呼出一口浊气,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他提着主人家的mama亲手烤制的小蛋糕上了楼,在外面裸露着的皮肤都被冷风刮得生疼,他往围巾里缩了缩脖子,沉默地看着面前的门牌。他单手握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盖子自动打开,露出了其中的按键密码与指纹录入的区域。应颂不知怎的,食指放上去的时候还有一丝颤抖,他闭了闭眼稳定心神,房门推开后,却见一个陌生的西装男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两人同时对视。应颂皱着眉,脑海里极速做出反应,下意识说:“对不起,走错了。”而男人的思索显然慢了半拍,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喃喃说:“哦,没事。”房门又重新被合上,任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端着一小盅汤,放在餐桌上,听到动静时问道:“何越,小孩回来了?”“没有啊任总,就是刚才有个男的推开门发现自己走错楼层了。”任岘的瞳孔骤然紧缩,明显动了怒:“胡闹,真是猪脑子,都把门打开了能是外人!?他就是闹别扭,生我气了。”他在衣架上随便找了件大衣穿上,何越也穿了外套,两个人出了门,此刻电梯间的两部电梯的显示屏上正显示着一部在上一部在下,而旁边安全通道长久都没用过的门被开了一扇,任岘的脑子飞转,竭力冷静道:“你等电梯,我顺着楼梯找下去。”“任岘,你开什么玩笑这是23层啊,你就不会打个电话问吗?”任岘转头进了楼梯口,唯留下一句有自知之明的:“他不会接我电话的。”任岘的楼梯下得越是快,那种细微的塑料袋摩擦声越是明显,最后,他利用传音效果良好的楼道,说了一句:“颂颂,我错了,你就站在那一层,等我过来接你好不好?”“乖,别走了,宝贝,我已经煎熬了一天了,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走了,老公,你过来我怀里行吗?”许是一句莫名的老公,让应颂软下了心,就站在了楼梯与楼梯之间的缓冲平台上,等着他的临行审判。任岘小心翼翼地靠近他,说着:“来让我抱抱。”一类的话,脸上温情无比。应颂如避蛇蝎一般向后退了一步,颤着声说:“你别过来,别自作多情,我来跟阿诵道个别,收拾收拾就回学校。”任岘问道:“应颂,在你心里,此刻的我还不如一只狗了吗?”“不是,是我还不如狗。”“应颂!”自己被点名以后他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廉价得很,小声说着应颂两个字。任岘突然醒悟,随着他,唤道:“任岘,岘岘,别抗拒我,你说过,我们的爱是被众神之父赐予的,明明是走在寒冷的冬夜,你的话却让我如沐春风,我也爱你,任岘。”他张开双臂,缓慢地向应颂走了过去,嘴里念着自己的名字,一边安抚性地说着乖,别怕,我真的知错了这样的话。这一次应颂没躲,径自被他抱了个满怀,任岘吻着他的鼻尖,辗转又吻他的侧脸,充满歉意地道:“对不起,原谅我,宝贝,别激动,你还生着病,我煲了汤,你回家喝一点好吗?。”应颂怔怔地看着他:“你也知道我生着病……”他的眸子里蕴满了让人心疼的水痕,眼尾发红,肩膀微微颤着,声音难免有些哽咽:“你回去吧,蛋糕你也带走,你让我冷静一些。”任岘衔着他耳垂的软rou,搂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泛着痒意,让应颂大半的脸都变麻了,他僵着脖子不敢动,就听到男人说:“我怕你冷静以后,就不要我了。”应颂莫名起来的一股火气,直烧他敏感的大脑皮层,反常的,没有反抱住任岘的手,抬起一只来紧握,径直给了任岘腰腹一拳,夹杂着很多说不上来的情愫。任岘半垂着眼睫轻颤了几下,在他耳边闷哼一声,继而把他搂得更紧。“任岘,这是你应受的,之所以没有上脸,是顾忌着你当老师,给你面子,你放开我。”“宝……”“我跟你回去。”应颂挫败地低着头。其实应颂还是很贪恋任岘的怀抱的,不管外面刮了多大的风,下了多久的雪,被冻僵了的手脚都在任岘温暖的怀里逐渐回暖,他在亲吻自己的时候他还嗅到了男人唇齿间淡淡的rou香味,勾起了自己肚子里的馋虫。就在他上楼的时候,能明显看出任岘几次想过来牵他的手,但都被他躲掉了,最终迫不得已,梗着脖子,冷冷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回这个家么?我是看在阿诵的面子上,你别太得寸进尺了。”说完二人都愣了,怔忪地看着彼此,因为这样的对话有点太过熟悉,像吵了架的夫妻俩,为了孩子而不得不妥协,努力维持着家庭关系,还要端着架子进行时不时地提醒。任岘率先弯了嘴角,笑而不语,应颂看了这样的他,心烦意乱,转头过去时恰好露出了耳根上的斑驳红痕,也不知道是之前被任岘轻轻咬过留下的,还是主人内心的映射。任岘打电话喊了何越回来,开了门以后应颂才知道这是任岘的私人医生,最开始进门时那股陌生的感觉顿时被冲散不少。吃饭时,应颂看到了男人所说的汤,汤色泛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