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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瞄,像烛光里微微跳动的火舌一样,难耐而又隐晦地舔舐了一次又一次,任岘不安滚动的喉结。周围的气氛正逐渐发生变化,有人正从内里剥化出来,现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样。直到屏幕止在了一个他们熟悉的数字上,门开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抓紧了对方的手指,像是明了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快步走到家门口。空气开始变得焦灼起来,就在门把手感应到应颂手臂的存在,自觉划开了盖子,露出了指纹区域与按键区域,而应颂食指放上去的前一秒,任岘忽而发声:“阿诵不在家,我送它去宠物寄养中心了。”隐秘的描述让应颂哽在喉头的一块硬石,瞬间分解崩析。震颤的心脏就像被人柔软的羽毛尖端轻轻搔过一样,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进而全身的血液都变得guntang起来,他迅速印上指纹解锁,只是滴地一声,被牵着手的男人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手法,只不过这一次天光并没有彻底暗下去,朦胧的光晕反射在玄关,为这一次的行为更添一份暧昧的色彩。任岘再一次被应颂突如其来的大力甩上了门,预备再次感叹命运的相通点时却被猴急的小孩直接脱了外面罩着的大衣,随意地扔在脚边,二指挂在领结上猛地发力便卸下了自己的领带。应颂有学有样,一边把他彻底抵在门上,不留一点让他逃窜的机会,一边用自己已经硬勃的性器有意无意地撩着任岘胯间逐渐苏醒的巨物。应颂本想说点什么,比如今天的行为很抱歉,但我没有忍住,或者是装装可怜,哭着让男人心疼他,但都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因为他早就被任岘扣住了腰亲吻,胯间顶撞着,磨蹭自己腿根那里的柔嫩肌肤。根本不像是下午在街上那安抚性的浅尝辄止,更像是要把自己生吞入腹,男人卡着他的下巴,被迫让他张开了嘴,虽然软嫩但动作行为丝毫不输胯下那巨茎粗野脾性的舌头挑弄似的舔抚了两下自己的舌根,进而攫住了自己的嫩舌疯狂地纠缠。不顾他的捶肩与微乎其微的反抗,津液顺着他的嘴角缓慢地淌下,滑过下巴,流进了男人的指缝。即使处于劣势的地位,男人也表现得极其具有攻击性,撕扯着他的下唇在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磨,猩红的舌头带着堕狱的野性欲望舔干净他下巴那里沾染的液体,惹得他低喘连连,不由得伸长了脖颈。而男人也更加得寸进尺地低头用舌尖去刺戳他锁骨上的小窝,舌头一路留下的水痕,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生凉,激得他一阵瑟缩,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但又臣服于自己的性欲,半张着嘴唇,睁着迷蒙的眼,看着任岘背后的防盗门,任岘从一开始的亲吻,改换成了细密的啃咬,肩部,颈侧都没有放过,照这样下去,任岘迟早要在门口这里发情似的把自己要了。应颂艰难地提起最后一丝力气,收了男人的双手,反押在他的背后,用自己手上的领带结结实实地绑住了手腕,任岘并没有挣扎,仅仅是动作顿了一顿,继而呼吸攀附而上,微卷的舌头一勾,那耳垂的软rou便送进了他的嘴里亲吻吸吮。噙着他的耳垂,还要用呼吸臊着他的痒,低哑着嗓音,问:“会勾我了,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猛地向他背后一推,嘴中吮吻的软rou从唇缝滑了出去,任岘咂了咂嘴,仿佛意犹未尽,悄声说了句:“乖。”正是这句乖刺激到了应颂,想起他在健身房里窥到的任岘,全身上下健美的肌rou让他遐想不已,便大了胆子解开他的皮带,从腰后伸手过去大力撕扯任岘的西裤,或许是皮带并未完全卸下的原因,西裤掉了一半便扯不动了,只露出了一半的翘挺臀部。西裤卡了任岘的前端,还蛰伏在内裤里硬挺的阳具被喇得生疼,但这也刺激了任岘的感官,他还是第一次被小孩这样,他喘着粗气,眼睛里涌动着情欲的火种,小声说:“宝,你简直就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啊,解开好不好?解开,我让你舒服。”应颂叛逆地说了句不好,大力扯开碍事的长衬衫隐没在裤子里的那半截,手指挑开内裤边沿,顺着男人的臀部曲线一路下摸,意料之中地听到了任岘难抑的喘息声,喘都喘得那么好听,无论是在床上还是此刻,应颂都爱惨了他的声音。他兴奋地回顶了两下任岘的胯间,其中一只手抽出,伸到任岘的锁骨处为他解着衬衫上的扣子,无奈扣子着实太小,此刻心急如焚的他在解开最上面的那颗都费了半天的时间,最后他两只手都拿着任岘各一侧的衣领,从上发力,使劲一扯,固定纽扣的各个细线纷纷崩裂开,随着扣子掉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衣襟大敞,应颂一手抚摸着他肖想了很久的腹肌,一手又伸回内裤里揉搓他的臀。甚至几次都将小指,有意无意地伸进那隐蔽的幽缝里。学他是学得有模有样,任岘绷得腹间发酸,面对应颂的拇指已经摁上了自己一侧的rutou,他哭笑不得:“宝贝……”“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任岘先生。”应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心怀忐忑而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的,只觉背心里包裹着的两颗奶子怎么会这么好看,拇指摁上时便塌陷进了乳晕里,手指一撤就立刻回弹,挺立在他眼前。而且是又粉又嫩,为什么第一次和他zuoai就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呢,一定是自己被羞耻蒙蔽了双眼才导致的。应颂好奇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两下那在寒风里瑟瑟的乳尖,莫名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任岘能用嘴嘬着自己不肯放了。进而舌尖一卷,任岘左侧整个的奶尖都被他吻进了嘴里,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抵触,他翘起了嘴角,指尖慢条斯理地探到了那处别人即使肖想,也见不到摸不着的xue口。一瞬间,任岘倒抽了一口冷气,被扯开衣服,被像嘬奶似的啃咬rutou都无所谓,只是屁股那里,他开口道:“乖宝,别……”应颂没由来地烦躁,抬头问道:“只允许你碰我,就不允许我那个你么?”这样的高度最适合任岘去吻小孩,把他吻到化成一滩水儿,事实上他也如此这般地做了,这种技能是应颂偷师几年也学不到的,等亲到服帖了,他才细细地舔吻小孩脖颈和下巴留下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他温柔道:“你想歪了,我是想说,对自己的尺寸有点信心,别任性,这样轻易进来我会受伤的,去拿润滑剂,就在沙发缝里。”再大的愠火都被任岘的话磨没了,仅剩一摊融化后的春水,应颂鼻子酸胀,回吻了男人,也在接吻的同时解开了束缚任岘手腕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