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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上,又起一道更加艳丽的红痕,“我说过什么?夹紧了,宝,不然jibacao得就不止这一张小嘴了。”任岘就势骑了上去,jiba混着之前的液体,一路顶进了小孩的最深处,一手将小孩的rou棍包皮褪至极限,激得小孩屁股更是翘起迎合,而软腰下陷,露出了完美的腰际曲线。后背位显然进入得更深,应颂扭动着,小嘴不自觉地吮吻着任岘的roubang,xuerou挤弄吞吃着,他能够深刻感受到任岘roubang上盘扎的热硬青筋。而男人一改之前路数,又凶狠又猛烈地cao弄着如今这副模样的小孩,情欲攀至最高峰,而里面的肠壁被自己顶开了一次又一次,guitou不断地摩擦敏感点,看着蒙着眼的小孩转过头,潮红的脸上尽显可怜,嘶哑着声哀求:“爸爸,求你,唔…慢一点,真的太快了嗯啊啊……”roubang却丝毫也不给他情面,直直往肠道深处挤弄,顶得应颂扬起脖子连连呻吟,打桩似的抽插得他嘴里的话变得破碎不堪,最终就连他这个人都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唯有被手铐捆绑住背着的双手紧握成拳,做着小孩眼里最后的抵抗。“想得美,夜还长呢。”……第87章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应颂只觉胸口上压着一块沉重的大石,浑身上下就和散了架一样,腰痛得提不起劲,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身影结结实实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看了一会儿这个人的眉眼乖顺地舒展开,光溜溜搂着他,胳膊紧紧圈住了自己,从被子里裸露出的肩上和颈部都是红得发黑的手指掐痕与咬痕,有关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应颂一动不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熟睡的人,不敢轻易动弹,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他,最终只是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在诸多感官纷纷苏醒之后,那段羞耻的不堪记忆瞬间涌上脑门,尤其是任岘卸了他的眼罩,拉着牵引绳强迫自己与他接吻的时候,还要说着不堪入耳却能让人悸动的悄悄话。他设想过无数种未来任岘会和他在床上的这一段经历,却没想到会这样充满野性,任岘嘴里的惩罚会让他害怕中隐隐藏匿着期待与渴望,嘴上说得永远是最狠的话,但做出的事其实都是率先让他舒服了,然后再考虑自己。解开他所有的镣铐,亲吻在挣扎中磨出红痕的皮肤,被抱着洗澡,亲手清理,最后在他泡澡的期间换了床单与被罩,甚至跑去楼下拿了润喉糖和温水,就连吹干头发后,也要在他鬓边吻一吻,悄声说一句充满歉意的话。有时候应颂不仅仅想抱着大狗哭任岘的好,他甚至想把任岘的体贴用大喇叭说给全世界的人,不管他们对自己祝福也好恶心也罢,可他就是想说。凭什么都是男人,任岘一个人就可以做到这么无微不至,有时连他都脸红到自惭形秽。没想到前一秒还是毫无攻击性的男人,转眼间就睁开一双漾着笑意的眸子,眼波流转,“喜欢看我的脸啊?”应颂瞪大了双眼,稍稍有些震惊:“你装睡?”“宝,是你说的,睡醒之后看不到我会觉得难过,我不想让你难过。”任岘看着小孩羞红的脸,过去用手背量了量他额头的温度,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继而亲了下他的嘴唇,调笑道:“昨晚洞房过,都是老夫老妻了,就这么害羞啊?身体哪里有不舒服的吗?”应颂摇了摇头,却见任岘将手伸进被窝里,顺着他的腰,他连忙制止:“真的不可以了,任岘,我那里难受地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你真的放过我吧。”听了他的话,任岘才知道是小孩误解了,于是耐心和他解释:“我没有那样禽兽吧?帮你揉揉腰和那里,嗯?老公手法很好的乖宝。”最后用长了稀碎胡渣的下巴蹭着应颂的颈子,惹得小孩痒痒的直想发笑,补充道:“昨晚辛苦了,宝,现在也该相信我是真心的了吗?”他温热的手掌盖在孩子平坦的腹部,“我那样辛苦,这里的小宝该有了吧?”应颂艰难地用双臂缠上他,胸骨那里传来咔咔的响声,进而难堪地收紧了手,天真地以为这样男人就不会说那些臊人的话,他低声恳求似的喊着任岘的名字。最后难掩心中所想之事,冒着被任岘揍的风险问了出来:“你喜欢昨晚么,喜欢那样的我吗?”意料之中的巴掌并没有在被窝里响起,床上的薄被鼓起山似的大包,任岘一把捞起他,扣着他的脑袋,似是早已看透了他的那点花花肠子,认认真真道:“我不仅喜欢那样的你,我更喜欢你的不同面,只为我展露的不同面。颂颂,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如果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期待的巴掌会落在你的脸上,知道么?”他用推拿的手法揉摁着小孩的腰背,尽量让他能够舒服些,的确有些狠了,任岘反思,平常无害的模样让人想欺负他,看着他哭,结果得偿所愿地哭了,又令人心疼。每次应颂就好像是拿准了自己的心思,不躲进他的怀里,而是千方百计地钻到他的颈窝里哭,红肿的眼皮里淌出的泪水都抹到了他的皮肤上,有时欺负得狠了,就毫不吝惜地啃咬,让自己在他这儿陷得越来越深,却越来越沉迷。应颂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他止不住,即便拥有了昨晚那样的行为,依旧会畏惧未来的任岘,怕他会改变主意,或者有一天,用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我们各自安好。他攀着任岘'伤痕累累'的肩胛,咬着嘴唇,反复几次,才询问道:“元旦的联欢晚会上我报了节目,你会赏脸来观看么?”“年年我都会去看,不过今年我会比往常更加期待。宝是什么节目啊?”“It'sasecret.”小孩故作神秘的表情让任岘十分受用,他小声地乞求一个独属于早上的热烈亲吻,应颂竭力反对:“不好,我没有刷牙。”“Butwhocares.”“任岘,你啊…你不要脸唔……”两个人的身上都挂满了一夜之后的累累战绩,连脖子都不能幸免,可见其激烈。最终任岘履行了夜晚讲脏话,白天诉情意的诺言,在他耳边为他读了一首诗,是大卫·劳伦斯的。早晨打开,像一只石榴,开裂处红得发亮。啊,明天,当黎明到来把床单照得发白,它会发现我在婚姻的大门边观望和等待,而光线流泻到他身上,他正心满意足地睡觉,头沉落下去,毫无知觉。当黎明爬进屋里,我会小心翼翼地起身,观望天光在我的第一天获胜。天光照着,他与我睡的那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