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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擦过那深邃的股沟中的幽闭小口,指尖试探性地在xue口戳了戳,意料之中的小口贪婪地吸咬着他的指尖,引诱他往里,再往深处探索,最终一同坠进情欲的深渊。任岘用如今硬如烙铁的一大块儿厮磨着小孩的大腿内侧,喟叹道:“我想喝你的奶水,想进到你这里,想感受你的火热。”阿诵徘徊在二人腿边,不停地呜叫,而应颂的抵抗更是强烈,任岘的每一句话都如同用砂纸反复刮磨着他的神经,股间被异物侵入的疼痛与不适感愈发加剧,他软了大半的身子,气若游丝道:“我真的没有奶水,岘岘我们上楼好不好?别……别在阿诵面前…”任岘明显被这么一激,指尖退了出来,惩罚似的揉搓他一侧弹性十足的软rou,小孩的汗都冒了出来,他松了应颂的桎梏,被挤压得无处逃避的小孩只能伸手攀附上了他的脖子,左腿高抬,勾缠着男人的劲腰。任岘顺势把他托着臀抱了起来,吻着他鼻尖上细密的汗珠,和逐渐被汗水打湿的鬓发,看似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怎么会没有奶水,不是我家的奶颂么?不可能没有奶水,上楼可以,必须让我吸一吸你的奶子,应颂,不许躲,看着我对我说好,不然我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你,我们就在这儿脱了裤子zuoai。”“要是有人不合时宜地敲门,你就用自己高亢的呻吟赶走不知趣的他们,要是这些人恬不知耻,我就打开门在他们的面前cao你的xiaoxue…干到你克唔……”应颂羞赧地捂住他一点都把不了门的嘴,乖顺地在他耳边说:“好。”他要被任岘提到的虚拟场景羞耻到地底去了,这个男人怎么狂野起来这么sao的吗?上楼的时候应颂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硬涨得抵着自己的那处磨蹭,直到落入软硬适中的大床,在明灯下被任岘扒光了衣裤,他的羞耻度暴增到了极点,拉过旁边的被子就想盖上,结果被任岘一手挥了出去,唯一一块遮羞布连同着他最后的羞赧被扔在了地上。这个房子里明明暖气充足,但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应颂感到身上的温度骤然降低,本能地想寻找床前的热源,结果被单足踩上自己身侧的男人扣住了后脑,从床上拉了起来,光线明亮,应颂却从他的脸上看到了阴测测的另一半灵魂。魔鬼冲他张开巨大的黑色rou翼,冲他冷笑:“就是在这张床上手yin的?那么喜欢听我讲话,能刺激得你射出来是么?”应颂撑着身子跪在床边,寻找火源一般探寻着男人的身上,嘴里哀求一般地说着:“别,别说出来。”一只手卡上了他的下巴,诱人的鼻息撩过他的嘴唇:“好,那不说这个。喜欢我的礼物么,有没有想过那些东西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应颂的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与他对视,在他幽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情难自已的自己,他艰难地诚实点头,小声说:“想过,想你穿着西装用皮鞭惩罚我唔…岘岘,慢一点……”目光扫过孩子小而尖的下巴,情欲迷离的眼眸,与修长的颈子,渐渐落到了胸前被蹂躏过的那颗明显比另一颗要涨大一些的粉嫩小rutou,男人的指尖顺着他平坦的腹部,握上了翘得老高的小roubang,脑海里想的却都是今天开门时蜷在落地窗前,裸着一双雪白长腿的小孩,睡相恬然而无害,让他腹下都跳动不止。手心盘托着那已经舔吃过好几次的rou棍,小孩贴着自己的rou头都刺戳着他的小腹,而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小瓶的透明润滑液,指尖撬开盖子,在小孩缠人似的耳鬓厮磨中挤了些冰凉的清液,搞得应颂嘶地瑟缩了一下。而后任岘熟络地为他taonong起来,应颂抿着嘴唇,面色红润,偶尔嘴边泄出的呻吟,瘫在自己怀里软软的样子惹人疼爱,男人看得着迷,指尖剥开包皮,露出脆弱的前端rou头与缝隙清晰可见的冠状沟。孩子的肩膀发着颤,搂抱着他肩胛的双手却一点儿也不肯老实地勾开裤沿,将手塞进了任岘的内裤里,贴着他紧绷的臀,没了下一步动作。因为他明显感到任岘的手劲加重,并且就连呼吸也变得深沉起来,咬着他耳垂上的小软rou,从凸起的锁骨伸着舌尖顺着美人筋的地方一路舔到了他的下颌,笑着问:“胆子大了,敢动我了?”湿润嫩滑的舌尖舔过应颂时激起了他浑身的战栗,又加上任岘越来越快的taonong手速,把不住精关,都射在了任岘的手里,不好意思地冲他微笑,“你会让我碰吗?”任岘倾身向前,嗅了嗅小孩的气味,像是在认领自家地盘似的,每次一撩而过,将吻不吻就像在隔靴搔痒一样,让应颂在情欲的火焰里挣扎不已。进而攀上他如水似的细腰,用混合着透明润滑液与yin荡jingye的水液的手指滑进了他的股沟,又一次回到了久违的地方,中指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探进了那幽闭的小口。随之而来四面八方涌上的紧致感让任岘顿感头皮发麻,下体勃起硬涨,一把捞起小孩,让他夹着自己的腰,开始拿指头为他做着扩张。没等到回答的应颂却等到了这样的动作,股间异物的进入让他更是夹紧了xue,不由自主地想要排斥,他攀着任岘的肩,牙齿咬着手腕上皮质的腕套,闭着眼小声说:“爸,我疼。”紧接着一巴掌就掴上了他的屁股,分明的骨节在他身体里进出时他都能清晰感受到那突起的指节,直到全部吃掉任岘的整根中指,半空中任岘并没有揽抱他,此刻唯有面前男人可以攀附的处境,让他难堪地与他接吻。男人侧头避开他的唇舌,皱眉试探着伸进第二根,应颂扭动地更加厉害,那种酸胀与羞耻接踵而至,结果得到的却是第二个巴掌。每当掌掴来临时,任岘总能体会到那紧窒的小口咬着他死死不放,他几乎要觑见自己如果把粗长的jiba塞进去,小孩应该怎么替他咬啊?任岘难得地开了口:“应颂,你要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放松一点,这样你不会受伤。”应颂看着他迷人的下巴,和一张一合的嘴唇,抱着他的头用自己红润的脸颊挤蹭着他的下颌,他已经逐渐开始适应任岘两根乃至慢慢加入的第三根的粗长度。男人在他耳边悄声道:“乖宝,再叫一声爸爸我听听。”“唔啊啊…嗯爸……爸,求您了,我好难受。”即便应颂再是痛苦,任岘也在他短促的话语里听到了他一声上扬的音,带着丝丝的魅惑,他又将手指返回去重新寻找,在火热的rou壁里,他寻到了刚刚那引起了应颂变了音似的突起点。“找到你的那里了?嗯?我看看,宝的小rou棍不是刚刚才射过吗,怎么这么快又开始流水,有那么刺激?”男人把小孩放在了床上,取来枕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