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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你只要说一句要我,我可以把自己打包好送上门,服务保质保量,绝对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应颂:“……”任岘循循善诱:“应总会答应吗?”应总这样的称呼一出,应颂的脸就开始泛红,他低着头悄声说:“可我觉得,我们俩更像你在包养我一样。”任岘眯起了眼,恍然大悟:“哦,原来宝更想让我做金主,可你知道如果这样的话,此刻你不愿意再继续做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应颂期期艾艾:“什……什么?”话还没说完,只见任岘捏住自己领带结上的领针扔了,动作慷慨又毫不拖泥带水,在他面前扯下自己的领带,眼神充斥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反手便把应颂双手绑在背后,掏出一方熟悉的黑色钱包用手指勾住自己的裤腰,顺势塞进了他的裆里。最后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张开五指摁在他的胸膛前,将他推倒,腰部使力起身反压上去,在小孩惊恐的注视下,幽幽道:“现在懂了?”应颂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懂了。”任岘性子的转变真的在一瞬间,刚刚的温柔顷刻间全部消失,那种,原始丛林里,凶恶野兽的粗莽瞬间涌上,蛰伏过后露出了獠牙,危险而野蛮,让他的腿都软了,腰部以下都提不上劲。任岘带着些响声地亲了一口小孩,拉着他起身,“好了,走,带你洗澡去。”“那你就不能……先把钱包拿出来吗!?任…西唔……我又不是故意射出来抹到你身上的,至于这么报复我吗?”“那你喜欢任总现在这样跪着的服务吗?”“嗯……喜啊…喜欢……慢点,太……太刺激了…别摸…别摸那………”第76章翌日应颂回学校时,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拖着沉重的躯体上了车。相反男人的精神状态很好,眼角眉梢挂着的都是毫不掩饰的餍足与得意,应颂半抬眼皮:“你不累吗?”任岘穿着风衣,墨镜一带谁都不爱的姿态,翘着嘴角问:“为什么要累?”应颂靠着车窗,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单单昨天,一天四次,我受得了吗?”语气里满满的委屈。“看来是宝的肾不好。”任岘做出了最精辟的结论,然而换来的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里,无论任岘说了什么话提出的条件有多么诱惑,应颂没有和他讲一句话,一个人低着头咬着嘴唇看手机。等到校门口时,任岘停稳了车,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在远方的道路上,说:“宝,等你下了车,我们需要很久之后才能再见面的,希望这个周末的旅行能够给你带来快乐。”闻言,应颂放下了手机,他刚刚也没有看多余的内容,只是随意地翻了翻任岘的朋友圈,但那种感觉难以言明,就像是老婆在例行检查老公的社交一样。他默不作声地解开安全带,从口袋里找了半天,像是掏出了个什么东西,他倾了大半个身子过去,把男人结结实实地摁在了座位上,两人四目相对时,任岘的眸子里出现了一簇,如同初见时在他面前点开的打火机里的火苗一样的光亮。应颂抵上他的额头,手指半强横地捏住了任岘的衣领,没闻出别的什么味道,应颂只觉男人的全身现在都萦绕着自己的气息,启唇道:“告诉我,第一次见面时,我明明写了一张已经有女友的告示牌,你为什么对我穷追不舍,你想做小三吗?”任岘的手指不自觉地顺着小孩的大腿,一路辗转扶着他的腰,诱哄道:“想坐我怀里就过来,我把靠椅往后放点。”应颂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表情严肃:“任总,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要质疑你的人品了。”任岘眨着眼睛问:“如果我就是想做小三呢?”怀里的男孩明显被他的问题问住了,思忖了一会儿,抓着他衣领的手又紧了紧,但并不至于到恶劣的境界,咕哝道:“我觉得你不会,你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男人轻笑道:“这么信我啊?”应颂摇摇头,垂着眸子,小声说:“我信我自己。”任岘:“其实没有,我只是在赌,赌这样纯情,点个火都脸红的小孩,怎么会有女朋友?可我不敢确定,问你要了微信你也没有给我,我想的是来日方长,但没想到,你明白的吧,我们成了师生,在走廊里,因为我扔了你的画,一边找一边蹲着哭,我就在想啊,这小孩前一刻还冲我耍横呢,怎么下一秒就哭成泪人儿了?那时候我才是真正对你上了心。在接你们班之前,我带的一直都是大三生,碰巧其中有个我朋友的侄女,和我关系也不错,我就拜托她帮我调查一个人,像你这样相貌出众的大一新生,有没有对象是很好打听出来的,但交换的代价就是她大四的实习,我得负责介绍她去一个朋友的教育机构工作。”应颂刨根问底的精神值得许多人的学习:“怎么打听,不怕谣传吗?”任岘另一只手挣脱了他的桎梏,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角轻啄了一口,“是杜衍那里一路辗转传来的消息,属于变相着告诉你们学姐的,就这几天看来,他的确是和你无话不谈的人。况且,如果你有,你早该对我说出实情了,否则也不会拖到现在。你是瞒而不报,只是迫于我的威严而和我在一起的人吗,应颂?”默了半晌,小孩摇头,哑声道:“不,我不是。”他松了揪着任岘衣领的手,从他的胸前一路下滑,直到摸到了他的胯间,任岘微微张着腿,任由小孩下手。而应颂只是轻轻地贴在上面,吻过任岘的下颌线,最终温热的气息落于任岘的耳边,他问道:“真的喜欢我?”任岘嗯了一声,认真道:“真的喜欢。”应颂明显感到了手掌中的动静,那苍茫的森林中,一头威猛的巨兽,正在慢慢苏醒。他不死心地问:“想把我占为己有的那样喜欢吗?”“何止,想把你捆在房间里,断了和外界一切联系,眼里心里只有我的那种喜欢,但我知道这样做了你一定不会开心,我想让你在我这里感到舒适与愉悦。”应颂不说话,只埋头默默地解着任岘的皮带,这个昨晚惩罚过自己的东西,任岘又一次把它系在了腰上,他多半有些羞耻,最后还是学着任岘的行为,有板有眼地把手里攥着的纸条塞进了裆里。任岘:“宝……”应颂拍了拍他的肩:“应总嫖你的报酬,慢慢品尝,现在总裁要回学校接受教育了。”说着,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走,下了车关车门一气呵成。就连背影都是那样决绝,丝毫不顾车里人粗重的鼻息与眼里荡漾的春情,任岘看着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