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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讨好我先喊我一声老公。”倒不是应颂想占便宜,就觉得整天被欺负,夫纲也是要振的,即便任岘只是此时此刻的一门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未来怎么发展他都不在乎,力求的,不过是当下欢愉罢了。结果就听到任岘问他:“喊你老公会有每天在厕所里那样的待遇么?”应颂:“……”他憋红着脸把茶杯推到了任岘这边,现在还能回味到任岘高热而紧致的口腔的触感,他真的……斗不过这个男人。他咬牙切齿道:“你休想。”随即任岘的低笑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的注视中,任岘喝完了整杯的茶。任岘的段位明显比自己要高出太多,他不敢多讲话,自己去接了热水喝,在换鞋出门的前一刻,应颂抬臂把身子探出半边门的男人搂了回来,把他挤在墙上,任岘撩开一口白牙,双手抬起做投降状,看样子十分畏惧自己的动作,唯独眼底满是笑意。他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任岘,一天一次真的太费精力了,他太会了,每次都弄得自己腰肢松软,不想动弹,只忍不住想待在他怀里,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太坏了,必须得进行口头震慑,不然任岘到时候只会无法无天。他捂住任岘的嘴,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挑着眼角压低声音道:“下次别再做诸如在车里和厕所里那样的事了,懂?明白了就眨眨眼。”任岘从善如流地眨了眨眼,但当他放开手的那一刻,任岘问道:“你是指给你口ji……唔…”应颂红了脸又重新捂住他的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道:“对。老师,您别说了,我……您不嫌脏吗?”任岘吻了吻他掩住自己的手,诚实地摇了摇头。应颂松了手上的禁锢,靠在他身上,羞愤似的掐了一把他腰上的rou,悄声说道:“我就没见过这么喜欢,喜欢那样学生的老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在猥亵我?”任岘关上了房门,抱住了小孩,嘴里说着不知羞的话:“从教几年,我也没有见过敢在老师耳边撩sao的小孩,嗯?是谁说想摸我那里的,你这是狮子嘴边拔毛,不知天高地厚。”前一刻还在怀里满脸通红的小孩,听了这句话下一秒就从自己手里像一尾游鱼似的滑了出去,打开房门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明明就没有男人讲的这样猥琐,应颂只是想对亲人一样,向他表达了自己内心的诉求,何况隔着布料那样垂软绵柔的触感,任谁摸了都会爱不释手。应颂暗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呢。他小跑冲出了家,背后传来了锁门的声音,昨晚光线太暗看不清周遭,今天天气晴朗,房屋鳞次栉比,这一排几乎都是独栋的小别墅,而且他家门口还有一座架在潺潺流水上的木桥。昨从后面绕路进的家,没能看清面前的景色,这样随意地一瞥,现在他们所处的是位于关山顶上的民宿与酒店建筑群上,已入深秋,草木多有些萧瑟之意,暑假时的牧场才是最独具特色的,白天可以在草原上恣意骑马,夜晚篝火晚会上也是热闹非凡。只是现在季节不对,就少了点味道。他转过头看看任岘,忽而又转回来,心如擂鼓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萌发了想等一等阔步而来的男人,又想摒除杂念好好冷静一下。在马场上,应颂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男人在马厩边和老板一块儿挑马,不时摸一摸马的鬓发与耳朵,看似不经意地用手拍了拍马的前额。一匹匹的马如同选妃似的站列排好,不时低下头吃着马槽里的饲料,任岘最终敲定了两匹健壮的马匹,一匹红褐色,一匹浅棕色,老板收了钱,乐呵呵地牵了出来并给两匹马配了马鞍和脚蹬。常年待在山上挣着游客的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价钱都是一锤子定下,要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爽快,刚刚就该再加些价钱,尤其是在淡季里,能有几门生意都算不错了,马场老板一边数钱,一边关切地问道:“先生,不如再给你们找个两个教练,反正也没啥生意,场上就你们几个人,包教包会啊。”任岘牵了缰绳就冲小孩走了过去,嘴上挂了一丝笑,“不用,我的水平教我家小孩足够了。”他上前把浅棕色的马的缰绳递给了应颂,问道:“宝,今天场上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还在闹别扭吗?”应颂气急:“有钱也不是这么用的吧老师,你居然包场?”任岘:“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无趣到那种境界,今天虽然是周六,但他们已经进入到了淡季,客源越来越稀少,恐怕今天只有咱们两个。”男人悉心为他解释和梳理骑马时的注意事项,两个人踩着脚蹬一齐上了马,动作利索干净,两马踩着小步并行着,应颂骑在马上感觉视野瞬间就变得开阔了,就是马背有点微微的颤。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攀在马鞍上,他家的坐骑小马打了几个大大的响鼻,应颂弓着腰小心翼翼地用缰绳把握方向,把话题转了回去,辩解道:“我没有闹别扭,有的话我只是懒得说而已。”“懒得说什么话?说你馋我身子还不够,还和我一样,馋的都是那里吗?”今天是怎么了,他好像打开了任岘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这究竟怎么回事,他的嘴里和脑子里为什么都是奇奇怪怪的内容?他清了清嗓子,嗫喏道:“在外面呢,老师,单纯的和我出来骑骑马不好吗?”任岘笑着应道:“自然可以,把腰挺直了,不然这样容易腰痛。”任岘心里想的是,小孩是不是想着,在外面就要多顾及他的脸面,但在封闭的环境里就不一样了,就能为所欲为肆意妄为了。应颂久违地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叫停了马,侧过头微微扬起下巴,道:“就从这条线上,咱俩比比,看谁先能跑到马场最边缘插着的小蓝旗边上怎么样?”任岘眯着眼逡巡了一会儿,最终锁定了应颂口中的小蓝旗,勾起嘴角,问:“有赌注吗?”应颂到底哪儿来的信心提出这种活动,具体还是想让任岘忘了刚刚在他看来小小的不愉快,输赢不重要,既然任岘问了,他也得抛出点带有诱惑力的,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有什么对他俩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只好道了句比较折中的:“谁输了喊另一个人一个月的老公,怎么样?”任岘驱着马与应颂的挨得极近,“不够劲,应颂,我要加码。”应颂:“只要不过分我都……”“我想申请和你一起准备晚饭。”“……”他这是在做梦吗?应颂攥紧了他的手指,疼痛感异常明显,如果不是梦这是什么,他本来以为任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