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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细水长流的吞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应颂挺腰绷直了背,从尿道口流了几滴清液出来,任岘都来者不拒,将这些都吞进嘴里一并咽了。应颂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扭着胯想要逃开,奈何任岘揪着自己的乳首,似是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我。”应颂见他会错了意,眼泪淌了满脸,哭着道:“别吃,真的脏,我…唔……”单单就是刚刚的那一下,没有经验的应颂几乎都要射了出来,但他不肯,他咬着牙绷紧了下巴不肯射进男人的嘴里。“我真的知错了,你为什么不信我啊?你玩我可以,不该这样羞辱我的。”男人的动作一顿,慢慢地撤走了在自己身上的嘴唇与大手,应颂这才从情欲的边缘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把自己往回拉。结果没曾想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直接跨坐进了任岘的怀里,他的头都快要挨上车顶,不得不低着头看着面前揽着自己的男人。男人的面容模糊,唯一不变的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变化的香水味,气味极淡,但今天却成了催情良剂,应颂那被男人戏弄过说很白的,并沾着他的口水的yinjing,正周身通红,颜色yin靡,挤压在他俩之间,guitou上被刺激出的清液悉数都被抹上了男人的里衣上。紧接着他就感到有人在半是托抱起自己自己一些,扒着他后腰的内裤边缘,并一把扯下,扯到腿根处,两只大掌皆是撩起了他的衣摆,往上提了提,自己已经让热汗浸透的后背忽而钻进一股凉风,他打了个颤栗,只觉任岘从他的腰窝往下,精准地两边各一个用手拖住了他的臀瓣,手掌从上往下地揉搓。动作色情而黏腻。就形成了一个男人敞着大腿霸气坐着,而他身形yin荡衣衫不整双手甚至被反绑着地跪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明明任岘连一个脚指头都没露出来让他看到,自己却在他怀里无休止地发着情。鬓边的发丝都垂了下来,就这样男人还一只手替他把一侧的长发都拢到耳后,柔声问:“宝,你的头发是染过和烫过吗?”要不是此时处境不对,应颂几乎都要以为那个温柔的任岘老师回来了。他羞耻地把脸埋在任岘的颈侧里,半晌才答道:“不是,我是自来卷,头发的颜色也是天生的,医生说可能是因为营养摄入不均衡导致的。”任岘吸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这样温柔标致的美人儿,是怎么忍心说出要和我分手的话呢?嗯?”他最后看似从鼻腔里哼出的一道音,实则是把谴责般的力道都蕴到了手掌上,抬起一只手对着他一侧的臀瓣就是一巴掌。之前都是隔着裤子扇的,今天没有任何阻隔,小孩的行为也被完全受制,他的心情越发雀跃。清脆的巴掌声在应颂耳边炸响,那瓣屁股瞬间就疼得麻了,整个人僵硬着背,羞耻夹杂着疼痛让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腰,在任岘的唇边索吻,用舌尖细细描摹他的唇线,以祈求他的宽恕,yinjing也因为这样的痛感更是跳了一跳,弹在任岘的下腹上。他艰难地道:“岘岘,别,别打,我错了,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我真的错了。”任岘的一只手顺着中脊线滑上了他的背部,并把自己狠狠拉向他的怀里,严丝合缝地禁锢住。他扬起头想吻男人,而男人并未领情,而是把另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手指继续进去逗弄自己的舌尖,问自己:“感受到了么?”应颂的腿根处,男人的裤料下不经意的弹跳与勃动,他的感官突然被放到无限大,除了那掷地有声的心跳,他正用自己的胯细密地感受着。那物的轮廓巨大,隔着两层布料,正冲他炫耀着自己庞大的身形。应颂这下彻底慌了心神,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侧臀瓣在瑟缩间又被给了一巴掌。任岘相信自己是知道分寸的,既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又不会因为下手太狠而让小孩从此对自己有了阴影。那密密麻麻的痛感与他不经意的挺腰扭动,guitou与茎身在任岘柔软的衣料上不断摩擦,短暂羞耻后竟发现自己已然射了出来。那种虚脱与惬意是他之前从未体会过的,而腿根正对着自己那里的巨物也是不容小觑的。应颂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体会着刻满羞耻的过程,他喘息着,哭着哀求男人,“岘岘,不要,我怕,我真的害怕,我没有和杜衍做过任何事,我不敢,我真的知道错了。”小孩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身体战栗不断,热泪一路淌进了他的脖子里。他叹息道:“不是时候,应颂,你该庆幸今天不是时候,也该庆幸我对你是心软了,不然啊,你哭得越大声,我只会越兴奋地来欺负你……”他的嘴唇挪到应颂的耳边,语气如同鬼魅,行进间走的尽是下流路数:“和把你抵在车窗上不加怜惜,狠狠地cao你。”他听到小孩在小声说着什么,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应颂被卡着下巴,被玩弄唇齿时涎水流了男人一手,他没了气力,只能竭力凑近男人,几乎都是在用气声道:“岘岘,你放开我,我想抱抱你。”男人沉默了许久,最终依言。得了自由的双手立刻反搂住男人,一边咬着他的肩,一边哭着说:“下次不许不接电话,我害怕。”任岘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任由着他咬,又帮他把只有自己能看见能抚摸的窄腰与翘臀,都藏回了衣服里。“不恨我这样对你么?”应颂含吻上了任岘那一处鼓动的喉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任岘的那里更加硬挺,把泪水都在他身上抹干净,最终摇摇头说:“不恨,要是易地处之,我也会有怨怼。”任岘的手覆着他的后脑,在他唇边吻了吻,“不许再说任何分手的话,否则下一次没有这么轻易就结束,下来,我给你舔出来。”虽然这句话视觉冲击力极强,但应颂依旧把他搂得更紧,不肯让他看到让自己羞愧的行为丝毫,半天了,才嗫喏道:“我已经,那个出来了。”任岘挑眉,来了兴趣:“嗯?在我刚刚打你屁股的时候?”尽管应颂不想告诉任何人事实,但他还是在任岘面前点了点头。“Youareanaughtyboy.”(顽劣的臭小子。)经过了这么一次,他瘫在任岘的怀里,边是磨蹭边是认真:“我知道我错了,阿岘,我不该对你有这样的隐瞒,也不该说出分手的话,”他看着任岘拿出口袋里的湿巾,认认真真地帮他把yinjing都擦得干干净净,放进了自己的内裤里,双颊缀着两朵红云,“喉咙痛不痛?”想来他含得深,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