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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英国女王就是准备赴一场上层贵族与名流的终极晚宴。其实从最开始坐他车也没注意什么,现在看他往车前一站,突然发现贵族青年开宝马x7SUV是不是看着有点荒诞?像他这样的就该开点更名贵的,书里霸道总裁常常拉街上遛弯的车。喉间蓦地泛上来一股子酸涩,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或许只有那么一点点,但那一点点,或许就是一个指尖宇宙。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张便利贴,那上面写着任岘最熟悉的话,应颂递了过去,道:“老师,别凶它。昨晚你把东西忘在我那了。”任岘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应颂的脸上,只是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并没有用手接,道:“没事,现在没用了。昨晚睡得好吗?”语气里是十分自然的关切,应颂的手在空中僵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收了回去,把纸条装好,他所有的行为和面部表情都暴露在男人的审视下,他避无可避,只能带着点疏离意味,说:“很好,谢谢老师关心。”任岘咀嚼着他的话:“很好就好,走吧,去吃饭。”男人绕过车头,大狗跟着他顺着他开启的车门跳上了后座,关上门后他打开了副驾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眼底波澜不惊,唯独嘴角绷紧时自己侧脸的青筋都跟着轻轻跳了跳,仿佛在刻意掩饰着什么。应颂感觉自己也像阿诵一样,像只小狗,他一出现就莫名地乱了自己的节奏,最后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和他上车,或许他从人贩子那里学来了什么高超的技巧,能让自己不假思索地与他走。今天他眼中的任岘,没了昨日的疯狂,用他的话说今天的老师看起来像一个正常的人类,但只能看到他的一张面皮,至于皮下的血液究竟是汹涌澎湃还是沉寂如斯,他窥不破。今日种种就像在暗示自己昨天只是做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梦一样,但当他准备上车的时候,看到车内的副驾上放着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火红玫瑰时,他顿住了身形,不甚明显地向后退了一步,微驼着的背也挺直了,他听到了自己显得过于急促的呼吸,涌向喉头的话被自己一压再压,最后咕哝了一句:“老师,这是干什么?”第31章任岘走上前取下那束玫瑰,腾出了副驾的空间,在应颂看不到的地方嘴角轻轻地勾了勾,继而放低了声音,道:“上车吧,给你师娘买的,昨天忘记给他带奶茶,有点生气了,想哄哄他。”随手又把玫瑰递给应颂,让他抱着:“帮我拿着,放在后座我怕阿诵给我都拆了。”这么说来也想得通,他咬咬牙接了,就这么跟捧着什么绝世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上了车,他不忍拒绝,其实是因为刚刚他递给任岘纸条时他没接,多少让自己僵在了原地,有些难堪,现在他并不想给任岘难堪,不想让他体会自己的感受。等到任岘也坐上了驾驶位,关上门之后,尴尬的沉默挤压着这个狭小的空间,只有一只大狗瘫在座椅上兴奋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任岘看似也并不急着上路,只是启动了车子,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前方一路笔直着向前的柏油马路。直到一只狗头从两个座椅之间挤了进来,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用鼻子使劲蹭应颂的胳膊,他下意识道:“谢谢阿诵。”他怀里还有一大捧玫瑰,幽幽的香味弥漫在他鼻尖,艰难地伸手从大狗的嘴里取过糖,这期间大狗一直舔着他的手指,不放过一点儿和应颂亲近的机会。任岘见了,就从他手里夺来了糖果,看了看包装纸,便一边剥一边对他说:“话梅味的,你刚刚吃过饭,尝尝看,有助消食的。”任岘是怎么做到这么料事如神的?他也没说过自己吃过饭了啊?只见任岘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叠方巾,倾身过来,动作温柔地为他擦了擦嘴角,两个人再度的亲密靠近让应颂不自觉地自己往后靠了靠,这是下意识的躲避,他抱着玫瑰的双臂都紧张地酸痛起来。而后又细细地为他擦过手上刚刚阿诵舔过的地方。应颂几乎都能看到任岘眼瞳里倒映着的自己,擦完后他在自己面前悠悠地把方巾放回了口袋,一股莫名的,独属于任岘的香味有意无意似的勾着他的嗅觉,任岘的皮肤也很白,白得凑近看时可以看到他下颌处的青筋。应颂下意识咬住了他递来的糖,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来,静谧的环境里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失了节奏,只见男人问道:“阿颂,难道你就没有听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滴滴作响吗?”男人越发逼近的嘴脸,两个人嘴唇之间的距离之近,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铺洒在自己的脸上。只要任岘想,他就能一把按住应颂的后脑,无限迫近时两人的胸膛挤压着那捧象征情欲的玫瑰,让每一朵娇艳都铺垫成为,他们二人精彩而绝妙的欲望之路。多么想嘴唇触碰上他,继而泄愤似的咬着他的下唇,残忍地亲眼看着他如幼兽一般哀鸣,眼里充满委屈的水雾,趁着机会便侵入他的口腔,轻易卷走他嘴里的每一丝如蜜的汁液,再狠狠掠夺他肺里仅剩的空气。火红的玫瑰花瓣被指尖碾碎,沾染在手上的红色汁水弄脏他的脖颈处那突兀的美人筋,让他含着自己的指尖,最后把手探进他的衣领,用混合着玫瑰与他口水的手指玩弄他瑟瑟的乳尖。但他没有,他几乎能看到应颂脑中正紧绷的那根弦,他不想吓到小孩,他抓起侧旁的安全带,绕过玫瑰,替他轻轻扣上,解释着说:“真的没有听到吗?在提示你没系安全带。”如果时间倒退十分钟,他绝不会踏出宿舍楼一步。即便是和杜衍一起去打球,也不可能来见他。任岘一定是故意的。第32章“说话,应颂,我想听你的声音。这才一晚上不见,怎么又生疏了?”男人语气带着点随意,一脚油门踩了上去,一辆大型SUV如同猎豹一般冲了出去,奔驰在平直的柏油路上。应颂没有应声,惊魂未定过后才堪堪将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吞进腹中,他刚刚从男人的眸子里看到了什么?凑近他时是那样灼热的眼神,现在脊背生出的冷汗让衣服都贴在了上面。他猜不出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了,只得采用敌不动,我不动的战略。他抱着花,用余光偷偷观察着。之前那一次带着病痛,没有仔细地看过这辆车车内的环境布置,中规中矩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车内小挂件,男人和自己距离不到五十公分,坐在靠椅上的时候尤显那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也没有什么赘rou,坐下迷人的酒红色西装裤完美地包裹着他腿部的肌rou。还有里面的白衬衫裁剪得真的是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