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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也是很无奈了,抿唇,看着他。也不说话。“好吧,我知道了!”炎燚嘴角的笑就更深了,朝着池洲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说实话,聪明如池先生,他要看不出来炎老师那颗砰动的、分分钟想要作恶的心,他就不是池先生了。他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眯了下眼睛。然后慢慢地、顺从地往前挪了点儿。事实证明,他是对的。炎燚左右看看,虚虚比划两下:“要对称着,一样的吗,一模一样?”池洲垂目,看着凑过来的脸。和他红肿撅起的、跟枚樱桃一样的嘴唇。道:“……大概。”“大……概啊?”炎燚突然掀起眼皮瞄了他一下。池洲点头。“那就好说,”炎燚突然乐得不行,“好说好说!”然后下一瞬,趁着池洲不注意,一点儿不让人意外地并着那条印子,狠狠地划拉了一条。池洲身子一颤,低目。炎燚:“呀,手抖了,划错地方了。”他还一点也不觉抱歉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还有点儿重。啧,对不起对不起,不算这个,我再来几下!”池洲:……你是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在借机报复吗?他脸色沉了沉,忍着没挑明,很危险道:“你继续。”说继续炎燚还在真继续,左一把,右一把。也就两分钟时间,把人皮当画板,挠出了一副猛虎下山图。最后还很无辜的样子:“我……抓满了。”池洲:……他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吞吞放下衣服,“要我翻个面儿吗?”炎燚看着他乱七八糟的胸膛,“呵呵呵,不用不用,我不烙饼!”刚说完,头还没抬起来,“唔唧!”忍无可忍地池先生,他抬手就揪住了他的嘴巴。上下用力,捏了个鸭子嘴。他危险地看着他,“炎老师觉得好玩儿吗?”逼死强迫症系列,炎燚下意识地点头。“嗯……”反应过来,立马又忍辱负重地摇头,“唔唔唔!”不好玩儿。他说:一点儿都不好玩!池洲:“可我看着,你玩儿的挺开心的!”“哪有!”炎燚掰开他的手,扑棱了一下,“我不开心,我特别认真,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这口气,带着似曾相识的味道。跟池先生片场否认捉弄他的时候一模一样!无辜的语气和眼神,简直情景再现。池洲:……他一下子就被逗笑了。摩挲着炎燚肿到撅起的嘴,“炎老师现在学坏了!”炎燚在心里翻了个十足十的大白眼。面上却还是冷静的。道:“这就叫坏了?你知道什么是坏吗?知道什么是更坏的吗?”池洲一顿,居然还真问:“什么?”刚问完,炎燚轻轻一笑,起身就凑在了池洲面前。手指小人儿俩短腿晃得飞快,从座椅扶手上起步,呈直线奔跑几步,纵深一跃,直接跳到池先生手背上狂奔。池洲:“……你说的,就是这样?”好像很不满足的样子的。“急什么呀,池先生!”炎燚掀起眼睑,嘴角依然带着笑,但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叫人麻森森的。池洲眯了眯眼睛。却见那小人儿的腿像是突然安上了马达,以池洲的手臂为跑道,嗖嗖几步,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衣领上。炎燚:“你准备好了吗?”池洲:“……嗯?”炎燚低目,自说自话道:“我觉得应该是好了!”说着,小短腿迅速变身,像条毛毛虫似的灵活闪身,跳在他的衣领上鼓蛹两下。池洲瞳孔一张,当即就明白过来了。他忙抬手钳住他的手臂,“停下……”刚说完,毛毛虫变成的小夹子就已经得手了,特别嘚瑟。池洲:!他几乎是不可思议地注视着炎燚,然后,低头……隔着衣服看了一眼。道:“好了?”炎燚眉梢微扬,鼻尖碰在他额头上,笑得刁滑,道:“好了。”池洲:“那现在,是不是该我了,炎老师?”说着,就要去收拾那个作恶的小妖精。却在下一瞬,“咔噔……”一声之后,背后的车门徐缓滑开。是炎燚早就预见到了,趁着池洲不注意,悄然打开了车门。阮铭在外站着,程成也在,看到俩人愣了一会儿,“你们……说完了?”阮铭弯着月牙眼:“呵呵,还挺快哈?我……”“没有!”被平白搅乱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池洲上手要关闭车门。可是这时候程成站出来了,“老板,白姐打来电话,已经等很久了。”他很没点儿眼力见地把手机晃在池洲面前,“像是有急事,公司里的事。”池洲脸色瞬时阴黑下去。偏那个做了恶,还有恃无恐的人,捏完了,现在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很会搞事情地在池洲面前搓搓手指腹。“哎呀,池先生这么忙啊!”他啧啧嘴,红肿的嘴巴咧得特别过分,“可真是遗憾了,我还没玩儿够呢!”说着,还甜甜笑看着他的衣领,朝他挥手告别,“那我们只好明天见哦,小可爱池先生!”池洲:……那边白芍还在催促,“老板,您在听我说话吗?”把池洲恨得牙痒,很不舒服地扯了下凌乱的衣服,一把抓起手机。他一走,阮铭上车,炎燚仰头笑得差点儿背气过去。是大仇得报之后的畅快,也是发现新大陆的惊喜。“我……哈哈哈……”“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玩儿的事,强迫癌,哈哈哈,他回去会自己把另一边一起捏了吗?”想到池洲浑身不自在地坐在保姆车,一边接电话一边咬牙,回去还得对着镜子比划怎么捏才对够称。简直了……炎燚光想想就笑得疯癫到不行,“哈哈哈哈——”“我不敢想,不敢想不敢想……”一直捕捉不到他的笑点,且还不知为啥,莫名替他老板感到担心的阮铭:……静静坐着。无奈坐着。怂唧唧坐着。应该是错觉把?阮铭转头窥了他一眼:应该是!要不他怎么会以为,他那么厉害那么狂的炎哥,要完了呢?另一边,白芍接起电话就感觉另一边似乎不太对劲,时不时的,听筒里还有摩挲布料的声音。白芍听了一会儿,“您……这是怎么了?”“没怎么!”池洲音色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