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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收拾好了吧?走走走,咱们自己去。”……………………盛唐。光线昏暗的包间里,烁动的彩色闪光灯下,烟雾缭绕,一片吵杂。混着分贝极高的音乐、笑骂声,以及酒杯碰撞的声音,一个个拨弄着转盘,跟疯了一样。都喝高了,现在正玩大冒险。“哈哈哈,到猴子了!猴子、猴子——”猴子当时是身板小,还爱扮老太太逗小姑娘笑,这才得了这么个名儿。当初也是抛着书包一起翻墙打闹顶撞老师的革命友谊,现在发福了,可大家还是习惯叫他猴子。猴子选的是大冒险,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馊主意,按着他肩膀往外走了。等一会儿回来,人就一头扎在沙发上。“我没脸见人了cao!”“你们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左元爱凑热闹,等他回来,炎燚就问了一句。左元笑起来就是个傻子,他也不便出去闹,就扒门看了看,“呵呵呵,大牛让他小露香肩跳了个贴墙舞,把人路过的小姑娘吓得只叫mama,哈哈哈……”炎燚:……“损,真损!”他也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现在眼前有点儿晃。道:“四舍五入都三十的人了还玩儿这个,你当你十八啊?也不怕人报警告你性.sao扰!”“哎呦呦,炎大明星现在学做人了?真瘠薄活久见!”炎燚刚说完,大壮就蹦了过来,“怎么着,哥们儿面前知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微博上的流氓就不是流氓了?”大壮现在是公务员,新学的臭毛病,张口闭口阴阳怪气!炎燚:“滚!”“说一句就生气,可真是上瘾了你!”大壮笑说着,给他端了杯酒。炎燚接过来,喝了一口,是兑出来鸡尾酒,浓度不低。听大壮道:“欸,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高中快毕业那会儿?”炎燚:“啥?”左元也凑过来,“哪会儿?”“啧,就那一次啊!”大壮道:“那时候咱们被年级主任追了三条街,硬是偷跑出去,在个夜摊儿上喝高了……”“哦哦哦……”左元:“我想起来,就炎燚那次……”炎燚:???他现在都已经迷迷糊糊了,“我哪次了?”“你是金鱼吗?”大壮喝了杯酒,“是想不起来还是真忘了?”炎燚:“……我要想起来问你?”他按着沙发转过头去问左元:“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嗨!”左元:“我以为你记得,就算你不记得他们也会跟你说。怎么着?都没说啊?”大壮:“我没有。”炎燚更是一脸问号。那边猴子被人拉出来继续玩儿,左元看了一眼,才道:“就是那回嘛,你输了,说是过来一个不管男女老少,你必须得上去亲人家……”炎燚惊恐:“我他么还玩过这么智障的?”“呵,现在知道智障?”大壮:“你忘了当初是谁提议玩儿的?”炎燚:……好像是我哈!提议的时候他没醉。炎燚不忍回忆了,再次喝了一口,“后来呢?”“后来……”提起来,左元跟大壮俩对视一眼,直接笑趴:“哈哈哈……”“哈哈,我cao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大壮抖着肩膀。然后换左元继续讲道:“就你,扑上去就咬了人家一口,然后……哈哈哈哈,拉着人小哥哥的手,说要对他负责,真是……哈哈哈哈!”大壮笑得不行,“我当时去拽你,让你明天都不行,你蹲地上抱着人家的腿嗷嗷的,不让负责就是看不起你,非不放人走……”炎燚:……炎燚:……cao!炎燚坐在沙发上缓了半天,仍旧不相信他们口中的那个傻逼是自己。端起茶几上的酒又灌了几杯冷静冷静。彻底晕了,“我上厕所去!”“嘿你能行吗你?”左元看他脚步虚浮,上前扶了一把。炎燚:“滚蛋吧,不想理你!”左元:……大壮:……面面相觑,对口型:他居然也知道羞耻!也才敢刚走到洗手间门口,猴子:“欸,这谁的手机响半天了?”“炎燚,是不是你的?这……”猴子看了一眼:“一池王八?靠谁的王八来电话了?”炎燚:……厕所也不上了,炎燚转头就夺了手机,“你王八,你全家都王八!!”池洲已经打了十八个。炎燚现在迷的厉害,根本就想不起叫池洲往死里给他打电话的事儿。出门结了账,炎燚在门口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池洲已经打第二十个了。电话终于接起,那边紧张道:“你怎么了?在哪儿?”可能是吹了风,炎燚现在意识清醒,但是头晕的厉害。反问道:“你打那么多电话,你干什么?”池洲:……他放慢了车速,“你让我打的。”“有吗?”炎燚努力回忆,一片空白。道:“哦,我忘了!”池洲第一次咬牙,“你就没记得过!”炎燚:“我记得呀!”“呲”的一声。池洲:“记得什么?”炎燚:“记得一池王八!”池洲:……算了。他噎口气,“给我个地址,我去接你!”就他的酒品,池先生现在很担心他会不会抱着别人的腿要对人负责!“你接我……”那边炎燚喃喃,突然:“好呀!那我等你!”相当幼稚的口气!池洲无奈:“地址!”炎燚:“你让我想想,我想想,我现在……”他迷糊的看了看头顶,又看了看对面的广告牌,才终于想起自己在哪儿。慢慢吞吞地给池洲报了一个。等池洲跟着导航开过去的时候,炎燚已经在路沿石上坐着了。摇摇晃晃地在喝牛奶。——虽然他也不知道他醉成这样,牛奶是从哪儿来的!把车稳当地停靠在路边,池洲就下来了。金鱼记忆的炎老师,现在吹了很久的风,酒精挥发,是彻底不清醒了。见池洲站在他面前,懵懵懂懂地抬头盯着他看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儿。眼睛慢慢弯成月牙儿,“呀,池先生,好巧哦!”池洲:……真是拿你这条鱼没办法!他打开车门,正要弯腰去逮这条鱼回鱼缸。炎燚咬着吸管,立马就跟受惊的猫一样,护住住牛奶盒,“你干嘛!”池洲:……他叹口气,很有耐性地,“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