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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次是真的啊?”“你看到过假的吗?”疼过之后,谢省又觉得这样的状态有些好笑。“我看到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假的。”云漠伸出手臂把他抱到怀里,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你总是骗我。”“这次是真的呀,”谢省的眼睛和心脏一起酸胀起来,他轻轻地摇他:“哥,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云漠没放开他,反而对着他嗅了嗅,然后难过地问他:“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云漠醉的厉害,谢省没法跟他解释香水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他一直没有说话的原因,云漠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们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虽然不高,但云漠一米九的大个儿砸在他身上,也还是摔得他晕头转向。云漠掐着他的下巴,露出平时从未有过的表情,狠戾而阴鸷,带着孩子气的不讲道理:“你只能是我的,不能不要我,我都只接你的水。”我都只接你的水?谢省怔了怔,耳边响起更年轻时候云漠有点傲娇的声音:“我只接你的。”那是云漠读大学的时候,每次有球赛,谢省都一定会去,坐在观众席抱着水看他打球。那么多女生都来看云漠比赛,为他加油,为他疯狂,为他准备了各种饮料,可云漠从没接过别人的,只接他手里的。那时候谢省很吃醋,拖着调子刺他:“哥,好多人喜欢你。”云漠就捏他鼻子,又像嫌他麻烦,又像有点高兴:“我又不接别人的东西,我只接你的。”原来他喜欢自己那么久了吗?他从来都不知道。谢省的鼻尖发酸,他一抬头恶狠狠地咬上了云漠的肩头。像个变态一样,他发泄着内心汹涌的情绪。云漠抱着他,像不知道疼一样,一声都没吭。谢省感觉到口腔有了血腥味儿之后,才悚然松了嘴。齿痕里冒出淡淡的血丝来,他心疼地一点点亲吻下去,轻声地向他保证:“哥,我把先离开的机会给你,只有你不要我,我不会不要你。”就算醉了也没关系,不记得也很好,这是他的承诺,他已经刻在了自己心脏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云漠知不知道,都没有什么影响。作者有话要说:省省唱的歌是李荣浩的抱歉,更晚了,删掉了很多,修改着就到这个点了感谢在2020-03-3017:02:00~2020-03-3119:15: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困灰了、狐狸、大大今天爆更了吗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茶茶查查叉猹、42095789、书辞7瓶;放轻松、Tengze-、赤帝子、大大今天爆更了吗5瓶;墨尔本、香橙薄荷糖2瓶;②⑤、沁然微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6、Chapter36谢省被云漠紧紧地按在怀里抱了一夜。他从未见过云漠这么任性又执拗的样子。无论怎么哄怎么劝,他都只安安静静看着他,眼神湿润而热烈,看起来会很听话,却怎么都不松手。不仅如此,他的手劲儿还特别大,环在他腰间的手简直像一把铁钳一样紧。谢省被他磨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费尽最后一点力气,磕磕绊绊地把人给弄上了床。好像怕他跑掉一般,喝醉的云漠十分狡猾地把自己整个儿都压到了他身上。他把脸颊埋在他的脖颈处,睫毛轻轻地扫过他侧颈的皮肤,痒痒的,但幅度越来越小。云漠睡着了。谢省把手放在他背脊上,放肆地感受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感觉。他平稳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酒后比平时略高的体温,都给他带来了极致的舒适和安全感。他把他抱在怀里,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一般,幸福而满足。这样的满足感,让谢省也睡得很快很沉,一夜过去连梦都没做一个。再张眼时已是天光大亮,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在墙上投出浅浅的光斑。谢省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极难受的酸麻感,动一动都很吃力,云漠的手还搭在他腰间,只是力道松了。移开那只手前,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睛,恰恰对上云漠低垂的眸子。云漠的眸子很深,像遮着云,云海下有什么,让人看不清。谢省的眼睛弯起来,里面还带着迷蒙的睡意,晨起的声音有些软:“哥。”“早安,”云漠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有些不太确定地问:“昨天我喝多了,好像压了你一夜?”谢省往他怀里蹭了蹭,勾起一边嘴角,笑的不太正经:“你不喝多的话,我也不会不让你压。”云漠安静地看着他,半晌后忍不住抿着唇笑了。无论是撒娇还是耍赖,他都能让他觉得幸福。也能让他忘掉那些不快乐:“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别的?”谢省心虚地用手臂撑起身体,往上爬了一点之后,扒开他的衣领看被咬伤的地方。齿印结了浅浅的疤,谢省心疼地蹙了蹙眉。他欺负云漠喝醉了不记事儿,便恶人先告状:“哥,你是不是被谁咬了?”云漠似笑非笑地看他:“昨晚一夜都梦到被狗追着咬,看来不是梦,是真的。”“你才是狗。”谢省瞪他一眼,然后把头埋在他胸口,又咬了一口,闷着笑:“有你这么骂人的吗?”“哦,你咬的啊?”云漠抓住他的手腕,固定在头顶上,低下头咬他的喉结,声音里带着宿醉的暗哑:“除了这里,还咬哪里了?”谢省的脖颈高高地扬起,痒的直笑:“你自己检查下?”云漠的牙齿轻轻咬了下去,将那块软骨衔在齿间,用牙尖轻轻地磨。谢省顾不得逞强了,忙举手投降,奈何手还被人握着,只能轻声地求:“哥,好哥哥,我还有活动,其他地方都任您咬,把我吃了也行,就这里不可以。”喉结在唇齿间急促地滚动,说话时轻轻震颤,像受惊而无助的蝶。温热的皮肤摩挲着嘴唇,麻酥酥过了电一般,温柔或残暴都可以在他一念之间。他是上帝,是他的神,掌控他的情绪与喜乐。他给了他极度的权利,可他最终还是选择温柔地亲吻他,然后再次把他抱进怀里:“先饶了你。”他的嗓音更低沉了些,像吸了墨的笔,轻易就能将人心写满情绪:“我去洗澡。”谢省在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