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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加上曾强这人酒后就会乱说话,桑野逐渐也抽丝剥茧一般捋出了个线头。年边上红火,桑野在第四季度的时候重回梓安,坐进了他之前的那个办公室,还把被怀特小姐调|教了一年的叶小如又给带了回来,直接将她升为了自己的行政助理。桑野十分高调地在公司里露了个脸,回来一出手就给公司女职员送了一批爱马仕的包,非常大方,也非常坚定地保持了他“纨绔”的人设。她们都以为叶小如是抱上了这纨绔的大腿,羡慕嫉妒都有之。叶小如比她去年兔子一样的瑟缩要自信不少,但在桑野的授意之下还是表露出一副懵懂态势,装得十分无辜,重新打入梓安八卦小团体,用桑野给她的香水口红做幌子,把这一年的八卦收拾了个遍,连张鹿鸣有心跳槽的事情都打听到了。这事也有些蹊跷,张鹿鸣在六月份去了一趟澳洲,参加一项有关建筑新材料的展会,回来之后直接请了小半月的病假,请假这件事在这位女强人身上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对此,公司里的小姐妹们对叶小如说:“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好些都说张总都是黯然情伤,可谁不知道张鹿鸣以前的时候最喜欢那个谁——已经辞职了的那位李总,只是她年纪比李总大,李总又早早结婚生孩子,没给别人机会。澳洲的展会是建筑新材料的展会,这根本不是张总的业务范围好吧,她就是去看李骋的呗!两个人肯定见面了!”叶小如把这件事转述给桑野,桑野回头在曾强的酒桌上就拿这件事砸挂,从张鹿鸣引出李骋,把话一点一点地往前套。曾强笑得满脸横rou发颤,十分不雅地说:“她就喜欢那样的小白脸!啐!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好看的!”桑野笑说:“那看起来这位李总几年前也是个好相貌的啊?长得好又是高材生,这得是很吃香的吧。”“可不是么?”曾强又丑又是个初中没毕业就进了社会的,想起李骋就有几分酸。他的酸被桑野捏得正正好,仰脖一闷酒,曾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桑野算计,张嘴就说:“他长得是不错,就是人不行。”“怎么个不行?”桑野好奇地问。“嗐,高材生嘛,有事没事就喜欢拿学历说话,”曾强说,“一本正经的,在酒桌上扯什么不喝的那一套,话里话外尽喜欢蜇人,心眼儿太多了!和他合作可惨,其他那谁谁几位同行都被他算得不行,压着钱不让你赚!”桑野笑说:“那敢情好啊,桑秦喜欢他吧,多给公司省钱!”“那不是一般喜欢,那是特别喜欢!”曾强忿忿说,“桑总当年特别欣赏他,连年提拔涨工资,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养!不是我说的,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养了好几年,还不是一下子说走就走?”桑野哼一声,故意说:“把他当亲儿子养,还把人养走了,我这爹当得不行啊!”他口上占李骋的便宜,把曾强说得乐:“还好他走了,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还是你小老板你比较好,会做人!”桑野叹气:“比不上人家会做事,我会个什么,还不是靠曾哥这样能耐的帮我?”曾强挺了挺啤酒肚,拍在肚子上十分得意:“点兵点将,我就是个点小兵的,没你们这些大老板厉害。”桑野暗地里笑他还真把自己当个将,面上不显,骂了敌人捧了友方,循循善诱,桑野若无其事地问:“去年我来的那年李骋刚好走,他是不是从我爸那里知道我要回来,给气走的?还真当自己是太子,巴望着有人哄他回来不成?我爸就那么宠他,真把他当亲生的?”曾强连忙撇开祸害父子感情的锅,摆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说:“这和你没关系,桑总怎么可能真把他当亲生的,我就是乱说的,你别听我这一张瞎嘴!”桑野痞气地揪住他不放:“那他为什么我一来就走?”“那就是他自己作死,”曾强酒气上头,说话正兴,明知这件事不能多说,可他这会儿管不住自己喝醉了的嘴,隐隐地有些不耐,“我不是说了嘛,他就喜欢瞎琢磨!心眼儿还多,烦死了!”“琢磨总要有个事给他琢磨,我看曾哥你就是哄我的,说不定我爸以前真有过把公司给他的念头,就是他走了,这机会才落到我头上来,”桑野不阴不阳地哼一声,“老匹夫,看我不回去找他算账!”曾强生怕他因为这事去找桑秦然后把自己抖落出来,这会儿真有些慌了,连忙说:“不是不是真不是,李骋一心要重建清风苑,老板不肯,两个人吵了一架就吵崩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可千万别去找桑总,不然桑总还以为我挑拨你们父子关系呢!那我可真成了罪人了!哪有自己儿子不要,把家产给外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他后面那一连串的桑野没管,只抓住前面的重点:“重建清风苑?我觉得这也没说错啊,那么好的地段空在那里,这不是浪费么!去年我和我爸说这事的时候他也生气,实在是奇怪,当年要说不行也就算了,可现在那边都要成了鬼区,空放在那里当摆设吗?”曾强没料到桑野这么能说,一时间张着嘴不知道怎么作答:“这个……这个我怎么清楚?”桑野说:“当年清风苑也是曾哥你的项目,怎么还会不清楚?”曾强听得冷汗都往下落:“别、别提了,那里不是出过事?一把火把整栋楼都烧没了。”桑野“惊讶”道:“啊?怎么会整栋楼都……那不是曾哥你带人建的么,这质……”他把“质量”两个字憋回去,幽幽嘬着酒,一双眼睛里泛出冷意,盯着曾强不放,看着他差点筛糠似的抖起来,微微眯了眼睛。年节之后,桑野还邀过曾强喝酒,只是这一回被曾强推辞了,桑野冷笑一声,知道曾强是怕了,不再假惺惺地和他当酒rou朋友,再也没邀过。来年二月,许市长调任,托病辞了职务,去国外照看孙子去了,临走前和桑野林烝他们两人“喝”了一杯。许市长不怎么喝酒,他们聚在茶庄里吃茶。老人家满头白发,其实还没到退休年纪,白发都是熬出来的。因着许卿的缘故,许市长对于林烝和桑野知道得都不少,关于商政他没有多言,老少一聚,不像是市长和商人,像是来品茶听琴的,到最后其实他们也没说什么,没了官话,就只剩一些老者的训诫,大多也是说给林烝听,林烝和许市长更为熟稔一些。中途桑野问过一次清风苑的事情,许市长抿了下嘴唇,缄口不言,临走前才说:“这件事我以前也查过,只是缺少证据,最终没有结果。”他看着桑野打量些许时候,最后说:“或许这件事在你们手上会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