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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的时候姥爷的公司正好也出了问题,两家联姻,把家里第二个女儿也嫁给了我爸。”桑野笑着骂道:“真够cao蛋的。”林烝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堵了他的嘴。桑野气喘吁吁推开他:“那你妈现在呢?”林烝淡然说:“在家过得好好的,他们人还行,不会为难她。而且她看姨妈的儿子女儿们比看我更重,不用我cao心。”“哟哟,”桑野逗狗一样捏林烝的脸,“小可怜。”林烝扣住了桑野的手,扯过旁边的衣服把他绑了。桑野不紧不慢地笑了声,打量着林烝紧绷的表情:“小可怜,啧啧啧,林老板,所以你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嘁——”他说的话不留情面,语调却带着诱惑和唆使,还有他身上那种倔强的难驯,所有的一切都让人着迷。林烝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揉碎嚼烂。林烝低声说:“阿野,你太自由了。我好嫉妒。”桑野笑出声来,吹了个呼哨:“烝烝宝贝儿,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在床上的时候心里面想的什么都会放进眼睛里。你嫉妒?你眼睛里快把我撕烂了!你想把我关起来、囚禁住,嫉妒个屁的自由,你自己得不到还不许别人有——可我哪有什么自由?”桑野冷了声音看着他,被捆在一起的手捧住林烝的脸,带着蛊惑的声音清晰又朦胧,一字一字地钉在林烝心口:“你以为你可以用性|爱束缚住我吗?你想得美。”林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桑野露出鲜红的舌尖给他看,瞬间撩拨了林烝的神经,随即又把能烧沸血的鲜红藏起来,说:“你敢么?你做得到么?”桑野不屑地看着他:“你想试试?你来啊!”林烝脑子里的风度“啪”一声彻底断裂,被桑野刻意煽动挑拨起来的情潮和恨像翻天海啸兜头砸了下来,把他的身体、脊骨和情|欲都砸得粉碎,水泥一样封在了窒息里。桑野被绑住的手套住林烝和他用力地抱着,唇齿撕咬恨死了对方,一切的拆穿和不体面都混沌糅杂在这间屋子里,外面的天灰蒙蒙的,闪过狂风,癫狂地下了一场秋雨。所有被束缚的隐忍和绝望像是沉疴顽疾,深深地锁在他们的脖颈和脚腕,见骨见血,痛难自抑。那些虚伪的笑,戴在桑野这戏精脸上的面具或真或假,只有在醉酒和愤怒的时候大笑是真大恸也是真,林烝爱他这样真实的自由,又恨,恨不能把他的自由砸碎,把他一起拽进冰封的泉底。桑野恨惨了林烝,要不是他,桑野还是个洒脱不羁的1呢!他越在林烝身边待得久,越觉得被丝丝缕缕的欲望纠缠束缚,林烝的真实他自己从未察觉,却在桑野的眼睛里无所遁形,一开始桑野就想要他,从皮囊到灵魂,浸透了每一滴泪汗他都想要。(附赠3600字AO3)脱离掌控的欲像是疯长的杂草,蹿高、茂盛,铺了江南一秋,常青无枯,丝毫不惧。他们都失控了。掌握不住的、想要的、压抑的和疯狂的并在一处,没完没了。等天黑才睡,半夜又醒,被单潮得不行,透出一股华而腐朽的气味,太过放纵奢靡。枕芯被汗湿的手掌大力捏到变形,迟迟没有回弹,掬满了破碎的呼吸和慨叹。狼藉一地,乱糟糟的浴室和床头柜在灯里都显得滑腻,干燥的秋天,瓢泼的雨都浇在了室内,潮得很。两位大爷一般的人都懒得再动,真的……真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大半夜的洗完澡也没工夫收拾卧室,干脆一起搬去了客房。桑野两条腿都在抖,手指捏着一个新枕头,连捏着一个枕头都够吃力。他把自己扔进客卧的床里,沾着干燥的柔软就睡着了。林烝默默地看着,他显是也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餍足。扒骨抽筋嚼rou吮血,磨够了牙也尝够了味,林烝站在床边看着桑野的睡颜,他的头发还没安全擦干,但是他困得没了耐心,也没要林烝帮忙,就这么囫囵地睡了。林烝掀开被子的一角把自己也裹进去,桑野睁过一次眼,可惜林烝在他眼里谁都不是。抛却合作来看,桑野是个再好不过的情人。林烝把人捞进怀里抱住,桑野想挣扎,没力气,能屈能伸地算了。他的皮肤不算白,眼尾飘着的红润遮都遮不住,林烝看了一会儿,也睡了。久违的自由和轻松让空气都变得清爽起来,在嚼碎了骨头又给一点一点拼回去的再一天早晨,桑野仍旧一截手指都不愿动。太疼了,很爽但是也不太舒服。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桑野看了眼来电提醒就接了,怀特小姐热烈而快速地说:“桑!我要回来了,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桑野看向旁边的林烝,林烝已经醒了,这会儿手掌贴在桑野的肚子上,把他空空如也的胃暖住,好叫他不会疼。“就那样。”桑野随意地说着,嗓子已经被压在被单枕套上的呻|吟驯哑了。怀特小姐一无所察,以为桑野病倒了,好是一番关心才挂了电话。桑野的手搭在林烝的手背上,蔫蔫儿的不做声。累坏他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能干·林烝的手很热,贴在肚子上很舒服,桑野眯着眼睛倦怠得不行,微一个盹就又要睡着了。林烝却在他耳后喊他:“阿野。”桑野鼻子哼哼两下,懒趴趴地“嗯”了一声。林烝亲亲他的后颈,又喊他一声:“阿野。”桑野烦死他了。林烝往他脖子上叼住一小块软rou咬着,磨蹭两下,又喊他:“阿野。”桑野嗓子都是哑的,声带都累得慌,哼都哼不动了,一句话也不想理他。林烝从这里尝到了乐趣,一声声叫他烦他强迫他,鼻尖滑过他后颈上好几处咬痕,在他耳朵边上吹风说:“累坏了吧?”桑野被他这句话激起怒气来,反手推他的脑袋:“你烦不烦?”林烝抓住他的手,顺势把他翻转过来朝向自己。桑野脸上带着轻薄的怒气,眉眼却惫懒的耷拉着,桃花反季节地开了昨儿个一天,这会儿已经谢了。桑野见着了林烝的脸,又平了怒气,这会儿林烝不再是冰冷的,比以往见着的时候更加放肆,禁欲和绳索绑住了他,等挣脱镣铐的时候,他就疯了。林烝脸上带着些轻狂的笑意,他的手倒是很温柔,把桑野乱糟糟的额发拨顺,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和他的额头抵在一起。复杂的情绪像是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