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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里吮吸,弄出不小的声音。她渐渐情动,刚想伸出去抱他,却被他推得趴倒在床上,“干嘛?”他摆正她的四肢,拍拍她的翘臀,“乖乖趴好,这次从后面上你。”她屈膝半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这个姿势能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他眼下,想起来他炽热的目光会在那里流连,一股羞耻就涌上心头。谢谨言在她xue口来回按着,感到手中一股股潮液涌下,拨开那两瓣唇rou,缩跨缓缓挺了进去。“呼……”“嗯……”交合着的两人均是舒服地叹了出来。他健硕的身躯覆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rou和她白晃晃的身子形成对比,双手抓着她胸前晃荡的两个小乳包捏在手里,挺着腰浅浅抽动。粗长的yinjing在女人窄窄的yindao里进出着,壁rou吸得他头皮阵阵发紧,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yinnang拍打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液体润滑的叽咕声混在一起,越来越响。快感袭来,李念扭过头,被他心有灵犀地凑上来吻住,舌尖轻轻舔吻,马上又分开,如是来了几下,她很不过瘾,主动抬着腰去taonong他。“谨言……”她秀眉难耐地拧起,媚眼如丝,丁香小舌舔着嘴角如同美女蛇一般吐着信子,“cao我,用力点。”谢谨言眸光一沉,往她体内更深处撞了过去,汗珠顺着额前碎发滴在她背上,“念念,叫我。”她的叫声更媚了:“谨言……嗯……好舒服……”他掰过她的头,直直看进她眼里,仍是重复那句话:“念念叫我。”她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只看一眼他眼底的情欲就懂了,于是叫道:“哥……哥哥在我身体里……好胀!”接下来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谢谨言的那把剑重重地刺进来,生生劈开她的zigong口,卡进了一个头,高潮如期而至。宫口一旦被撞开,再进去就容易地多。头部被那道小环箍着,他额头青筋暴起,十几下冲刺把那张小嘴cao得水流不断。从未有过的快感,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仰着头哭着,哑着嗓子求他:“嗯嗯嗯啊!哥哥念念不要了!”他按着她的小腹,抽插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吻她脖子一侧,诱惑道:“要哥哥射在里面吗?射在小念念里好不好?”李念胡乱点着头,只求他尽快放过自己。小腹很快涌进一股guntang的液体,烫得她心尖都在颤抖。她要得太多,有混浊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滴下来,落在床单上,绽成一朵朵花。他缓缓将自己抽出,满意地看着她那张一缩一合的小嘴把自己的jingye重新吞回去,把她整个人放倒在床上。“小馋猫。”做完之后,他的手仍然没放过她那处,时不时在闭合的yinchun处按压着。李念已经累得连手都抬不动了,嗓子更是哑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两人拥着瘫倒在床上,疲惫至极,将将要沉睡之际,门铃蓦地响了。第十二章不悔谢谨言套着长及小腿的浴袍,冷着一张脸开了门。刚才透过猫眼,他就已经看清来人了。“谨言,我和你爸回家正好路过,给你打包了宵夜……”门一打开,李宜珍就闭了嘴。门口胡乱散着的高跟鞋,屋内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有点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闻过。再瞧瞧男人大敞的胸口,生生被抓出一道指甲印,可想而知刚才这里战况多么激烈。也难怪,继子这副皮相,多少女人为之癫狂都不过分。李宜珍有意无意地望向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看来打扰到你了。”他不置可否,侧身让了让,“进来喝杯茶么?”李宜珍连忙摆手:“不了不了,你爸还在下面等着呢,你也赶紧休息吧,工作……别太辛苦。”她把夜宵交给他,转身离去。谢谨言无声冷笑了一下,关上了门。房间里,李念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只露了一双大眼睛在外面溜溜转着。“妈走了?”他若无其事走过去,一下掀了被子,女人白白嫩嫩的身体就这么裸露在他眼前。他俯身撑在她上面,眼睛看着她,“怕么?”李念神色不安地点了两下头。“她都看出来了,我房里藏着女人。”她抖了一下,抱紧他。“你说如果她知道这房里藏的是你……”他温柔地抚了下她的侧脸,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继续压低嗓音道:“自己的女儿和继子,接吻zuoai,缱绻缠绵……”她忽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眼角滑下一滴热泪,“别说了。”“怎么?后悔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了声音。屋里静了一瞬,她没说话。谢谨言被一股没由来的心慌攥住了呼吸,眯着眼睛厉声道:“我有没有说过,在我这里没有后悔的机会?”嘴巴蓦地被人温柔地碰了一下,身下的小女人瘪着嘴要哭不哭地,“没后悔,别这么凶。”“哥哥,爱你我永远都不后悔。”英俊面孔上覆着的冰雪立刻化开,他躺下来把她整个揉进怀里,轻吻羽毛般落在她的耳垂上。谢德运前段日子为生意上的事三天两头出差,难得闲下来,叫来兄妹两人坐着聊聊天。“念念,我听你mama说你在找实习了?”谢德运端起茶杯呷了口,看向乖乖坐着的小女儿。“嗯,联系了一家舞蹈培训机构。”“又是你哥帮忙的吧?”李念小心翼翼地应着:“嗯……”和哥哥偷偷摸摸地展开了地下恋情之后,每次爸妈一起提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她总是一阵紧张。向来宠着小女儿的他也不禁皱起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来,不悦道:“女孩子还是自己要有本事才行。”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也被点了名:“谨言,以后别太惯着你meimei,让她多锻炼锻炼。”谢谨言抬眼看了李念一眼,把给她削好的苹果收回来藏在身后,“知道了。”楼梯口传来啪的一声,听起来是拖把打在了木板上,紧接着滚下来一个空水桶。看起来才四十来岁的佣人慌里慌张乒乒乓乓跑下来,边弯腰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不好意思,我会马上做完的。”一家之主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倒是年轻的男人抬了抬手,“去吧。”谢德运脸上凝起疑云:“什么时候换的保姆?王妈去哪了?”李念晃悠着的腿蓦地踢上茶几,痛得一张小脸皱在一块,被她爸心疼地训了一声,做小伏低状,唯唯诺诺道:“我去给您添茶。”一拐一拐地经过谢谨言身后,还顺走了那个有点氧化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