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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必定遭此怨恨,所以他得拿钱财封住我爹的口,只要他闭嘴,便不会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了。”薛琰跟着道:“所以,老寨主才会在八年前,突然富裕起来。”阿白冷笑:“他拿着我给予的信息,去威胁伍贾万,得到的钱财,自己挥霍享受,好不自在。”伍贾万隐藏河神的庭院倒是和从前无异,只曾经的篱笆墙已经挡不住高挑的阿白了。他轻盈地攀上墙,回首便看见薛琰站在底下发愁——他变成恶鬼太久,拥有了人类的身体,反倒不习惯了,比如现在,原本他可以直接穿过去的。阿白手臂一捞,便把他一道带上,翻了过去。薛琰想不到他力气还挺大,胳膊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等双脚落地,才缓过神来。真是长大了啊。上一次来,还是踩在他的肩膀上,勉强够上这篱笆墙的。他们避开护卫,朝着庭院深处走去,幸好院子里人烟稀少,看守的昏昏欲睡,很容易被蒙混过关。“八年了,伍贾万还会把河神安置在这里吗?”阿白道:“他故意建了所离他府邸较远的院子,说明害怕着呢,必然是能不见就不见,更不会轻易面对她了,我猜,这几年他一直逃避,河神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块心病。”一边说着,便沿着路径来到当年的地下室里。阿白第一次进来,神情有些警惕,眼前的锁积着一层厚厚的铁锈,稍稍一碰,手里便沾染了土黄的颜色。门发出了沉重的声音,缓缓打开。阿白心中一沉,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空气弥漫着一股呛鼻的灰尘,让人忍不住咳嗽,这间屋子比起薛琰进来时要破旧许多,红木桌椅上皆染着一层厚实的灰。床榻前,依然坐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艳丽女子,她双眼无神,面无表情、定定地看着前方,乍一眼望去,叫人流连忘返,貌美得移不开眼,时间久了,便感受到一股阴气森森的恐怖,从脚底一直上升到头顶。震得整个人神经发麻。四周是昏暗的烛火,看多了,薛琰的眼睛便有些不适。“怎么了?”阿白见他揉着眉心,便低头问道:“难受吗?”“烛光刺得眼疼。”上次来,似乎没这种感觉,虽然暗沉,却也没有达到让他难受的地步。阿白凑近烛火,观察片刻,不确定地答道:“可能……是封印……”“封印?”薛琰想了想,便有些明白了。“烛火封印了河神,才导致伍贾万平安无事八年。”阿白露出一抹坏笑:“你猜,要是熄灭了烛火,又会发生什么事呢?”第164章语毕,阿白对准摇曳的烛火轻轻一吹,昏暗的室内瞬间一片漆黑。阴冷的气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朝中间聚拢。“呵……”木门晃动,“吱呀吱呀”地作响,空气中传来隐隐地轻叹。阿白问:“你听到什么了吗?”薛言皱了皱眉,迟疑道:“女人的声音。”“呵……”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叹,仿佛很遥远,仿佛又近在咫尺。阿白手指微动,符纸猛地燃烧起来。入眼处是两个漆黑的窟窿,再是森然的白骨,白骨套着红色喜服,摇摇欲坠。美貌的容颜,细腻的皮肤,纤细的腰肢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死气沉沉的尸体。“呵……”声音听着不像是从嘴里发出,而是阴风涌进了白骨的空隙处造成的。阿白捏了捏薛琰的手心,问:“难受吗?”见薛琰摇头,没有任何不适,便上前一步,问道:“你就是河神?”白骨睁着黑洞洞的眼眶,鬓角的流苏轻轻晃动,没有回答。阿白稍稍犹豫,随后将符纸的火焰吹灭,四周再度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现在可以说了吧?”白骨发出悠悠的轻叹,最终回道:“我不是河神,我原本只是溪水边的一块石子,不过是活得时间久了些,受了人们的祭拜,才渐渐有了意识。”阿白道:“你是精怪?既是精怪,为何一直呆在此地不走?”“就如你所言,被房间里的烛火困住了。”白骨道:“烛火日夜燃烧,虽能束缚住我的行动,却不能完完全全至我死亡,你的到来,正好解救了我,谢谢你。”阿白不领她的情:“伍贾万虽是主使者,你也是杀死我jiejie的人,不需要你感谢我。”白骨扭动着脖子,黑暗中看不见她的动作,只能靠“咯吱咯吱”的声响来判断:“你要我除去伍贾万?”阿白颔首。白骨淡淡道:“这件事,你不说我也会做,他本就是我的仇人。”阿白压低了声音:“你报完仇,也该离开了。”“离开?”“没错。”“离开了,我又该去哪?”“消失在这个世界里。”阿白顿了顿,道:“也就是,死亡。”白骨沉默了,她活了上百年,看尽人生百态,死亡对她来说,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你不愿意?”阿白还想再说些什么,耳边便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护卫来了。”薛琰低声提醒。“我知道……”阿白显得有些着急,他虽猜测河神已经失去生的意志,不愿久留于世,但也不能确定,若是和他想的不同,手中的符纸不知能不能对付得了她。“好。”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徘徊,白骨轻轻道:“我答应你。”“一言为定。”阿白猛地直起身,把周遭的蜡烛砸碎,与此同时,怨气冲天。若是方才烛火熄灭让河神恢复意识,现在毁灭的蜡烛导致她彻底从束缚中爆发出来。“啊——”她半吊在高空,发出阵阵长鸣。“你们在做什么?”护卫匆匆赶来,却被四起的怨气震得呼吸困难,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身穿红色喜袍的白骨漂浮在高空,狰狞扭曲得仿佛要将他们吞噬。“放走河神。”阿白勾起一抹浅笑:“让她做该做的事。”护卫们再次抬头,发现高空的白骨,在眨眼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伍贾万年轻的时候,还常常梦见从前的事。只不过那天的三人,单独剩下了他。伍贾万后悔了,镇上漂亮的女人何其多,为什么当初自己要猪油蒙了心,凌辱河神。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便把此事偷偷告诉了当时的老母亲,余夫人。余夫人狠狠骂他一通,心里虽气得咬碎一口银牙,但到底也是自己的种,不能见死不救,她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回了老家一趟。她的一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