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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开了!任务还没完成!半分的时限没剩下什么了!这一瞬,情绪前所未有的激烈,苏翡白急红了眼眶。两人一分开,苏翡白的脸庞才映入段呈誉的俊眸眼底。他一看,不禁一愣。这人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冷冰冰、矜傲的,他从来没见过这人眼眶有点泛红的样子。千年的霜雪融化成了一滩清澈的水。太震撼了,太不寻常了。导致苏翡白立即再次抱住他时,段呈誉刹那犹豫了,手足无措,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拒绝……近在咫尺,段呈誉甚至听到苏翡白在轻微喘息。作者有话说:第3章总算最后一刻前,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在苏翡白脑中响起,“两次拥抱累计时长:两弹指,恭喜完成任务。”好险,要是再迟一点点,段呈誉再少犹豫一点点,他就失败了,这可太不容易了。苏翡白有种大难不死,劫后余生的感觉,他缓缓松开了手。苏翡白一松开手,便蹲下|身,捡起地上那柄青伞,站起来执好伞后,便赶紧远远退离他。这变脸的速度可够快的,神色那样的冷淡端庄,就像他苏翡白什么都没做过一般。这一会功夫,又要抱,又巴不得离得远远的,犹如有病一般。段呈誉看在眼里,挑了俊眉,张口就道:“…你这到底是抽什么疯呢?”苏翡白理不理人全看心情。段呈誉就随口一说,也不指望这人答他的话,不料苏翡白这次真答了,他淡淡道:“治病。”段呈誉一听,嗤之以鼻道:“哪有这么治病的,你诓我呢?”苏翡白道:“不信便罢。”段呈誉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信他这鬼话。而方才在段呈誉后面从偏殿出来的几位大臣,一转角便看到了整副情景,震惊得鸦雀无声。苏二公子是在对魏武侯做什么呢?!尤其是苏翡白的父亲和长兄也在其中,内心颇为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两个男子抱一下,互示情义,似乎没什么不对。不对,这其中定有什么问题吧。苏翡白是极重雅致修养的,平素又庄重自持,他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随意跟人亲近的为人啊。何况,对象是他最看不惯的魏武侯,这真不对劲,不对劲。苏二公子极为聪慧,这举止是否蕴藏有深意…还有,苏二公子是不是没抱过人?就算是抱兄弟,也不是这么个姿势,这…这……这你依我偎的,看着好生奇怪,不成体统啊。众大臣怔了一会后,左相和兵部尚书,苏翡白的父兄率先来到他们跟前。苏翡白侧眸一看才知,他抱段呈誉时竟有这么多京官在!父兄也在…他心中无奈地向眼前两位大人问好。他对长辈也不热情,表情淡极,好似是平起平坐一样,道:“父亲,长兄。”左相一方面觉得他方才举止确有不妥,只是他知悉儿子识大体,极为聪慧,做事一定有他的理由,便放任了,没及时上来将这二人拉开,看儿子究竟要做何事,结果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另一方面又更担忧爱子的身体,道:“这天气,怎的不待在暖房里好好读书。跑出来,难免吹风淋雨,着凉了如何是好?”苏翡白可以明白地告诉段呈誉,他在治病。因为他猜得准段呈誉的反应,定是认为自己,随意找了个敷衍的理由诓骗他,他才不会真信。对父亲,他就不能真的解释了,怪力乱神的事,解释不清楚。便隐去缘故,只抛出结果道:“父亲放心,我今早忽然觉得病气全祛,如今身体已大好了。”左相知道儿子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又见他面容上的光采远胜于平日,确实不见病色,信了七八成,大喜道:“当真?请大夫把过脉了吗?”苏翡白摇摇头道:“还不曾,不过我的感觉不会有错。可稍后回府请大夫把脉确诊。”段呈誉闻言,眉间神色诧异,侧首,俊眸朝苏翡白那边打量过去,眸底有一道微光闪耀。沉疴彻愈,如获新生,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左相甚至不敢置信,激动道:“好!今日尚书省的事一忙完,父亲就回府看你。”这当下,左相便暂且忘了,他还要教训儿子在金銮殿前失礼的事情。此时,一个身穿太监服,撑着一把黑纸伞的公公,在雨中小跑过来,瞅见段呈誉,道:“侯爷,幸好您还没走,陛下想起来,还有事找您呢!”太监斜睨间,发现一个浑身净白的身影,转首惊讶道:“呀,这不是苏二公子吗?看您气色好了许多啊,今日身子骨不错吧?”苏翡白微微颔首。太监一喜:“成!陛下正念叨公子呢,那便与侯爷一道吧,圣上有请。”作者有话说:第4章两人随太监朝御书房走去。一路上很好地维持着他们多年以来养成的相处模式,互不搭理。两人之间的空气沉默得都能结出冰棱子来。进入御书房,行礼之后,陛下一如既往为他们赐了座。这才刚坐下,段呈誉便开口道:“今天天气挺凉的。”陛下与段呈誉是感情极好的表兄弟,君臣之别的界限并不严重。陛下一向极给这个表弟面子,笑眯眯地应和道:“是,你从小身子板结实,但也不要逞强,注意着凉。”说起身体,陛下更关心另一个人,“苏爱卿也要……”,陛下偏头看向苏翡白,惊讶地发现他面容与以往不同,“……苏爱卿,你今日气色甚好啊。”苏翡白淡淡道:“谢陛下,病体确实好了许多。”陛下器重苏翡白,十分记挂他的身体,脸上浮现喜色:“哦?朕看也是。既然来宫里了,便请郑御医为你诊脉一观罢。”郑御医是御医院的一把手,也是陛下御用的大夫。陛下吩咐下去,便即刻有太监去请人了。陛下继续道:“苏爱卿也要注意,不要今日身体好一些了,就得意地忘了照养。冒着凉风凉雨也要进宫,是有重要的事禀报吗?”苏翡白还未及时回答,段呈誉便先插话打断:“不错,本侯看某人是得意忘形过了头。大凉天跑出来,还让衣衫背后淋湿了。再过一两个时辰,怕就该喝治伤寒的汤药了,蠢…”苏翡白神色清冷,不屑置辩。陛下赶紧截断道:“行了行了。”仔细一看,苏翡白身上的衣衫确实有湿迹,再一看,段呈誉那衣裳也遭了殃,总不能让两个人穿着湿衣服谈事,弄不好真会害病。便道:“朕让小六子先带你们去换套衣裳。”段呈誉道:“他穿什么?”陛下讪笑:“差点忘了,你偶尔在宫里留宿,是留了自己的衣物的。苏爱卿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