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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吗?”周围悄无声息,只有远方传来鸟儿鸣叫之声而已。平安垂下了头,坐在地上,又渴又饿又痛的他抱着膝盖,望着树林深处,期待着有人的路过,可以顺便将腿不方便的自己带出这一片陌生的林子。小江书一早起来就犹豫着是否应该去看看那个怪人,但想着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和一脸的蛮横样子,勇气就消失了,懒洋洋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诧异怎么今天没人催自己起床。穿上衣出了门这才发现,家里来了贵客,大家都慌忙准备着东西。心里一喜,小江书偷偷带上自己的小刀就溜出了家门,小心翼翼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有模有样的练起了功夫。“这是谁教你的?”小江书抬起了头,却见一个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手正抓着自己的胳膊,低头来望着自己,眼光灼热发亮。小江书疑惑地望着对方的脸,用力挣脱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道:“为什么告诉你?”男人放开了小江书的手,站直了身体,从怀中摸出一本书道:“告诉我谁教你的,他现在在哪里?这本书就送给你了。”小江书好奇的接过男人手里的书,却见封面红色四个大字写着:“无死刀法。”这是什么?小江书昂起头,看着男人不解道。“这是刀法密籍。”小江书犹豫地望着对方递到自己手里的书,那薄薄的东西在手指间分外有着诱惑力,再一看男人,立刻被对方凌厉的表情吓了一跳,慌忙之中,指着山□□:“那个人昨天还在那里。”“哇,高手。”小江书望着如闪电般消失在眼前的男人,又羡慕又崇拜,什么时候自己也像他一样厉害。树林中树木郁郁葱葱,磊北焦急的四周张望,却只见满目的绿树野花,看不见人影,听不见人声。“平安,平安。”磊北撕心裂肺呼唤着,却无任何人给他回应。没有,这里没有人。磊北不停的寻觅着人影,内心里那细微的希望之火正慢慢的熄灭。“哈哈哈哈。”磊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是平安,他早已经死了,静悄悄地死在曾离自己的不远处。那小孩子所施出来的刀法,也许是自己曾经的师门教,毕竟这刀法不是只有自己和平安才会。“你不应该这样,平安。”磊北望着天空,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为什么你不自私一点,为什么你不薄情一些,为什么不像你表现出来般霸道而浅薄。”至少你不会尸骨无存,连让疲惫的你休息沉睡的地方都没有。笨蛋平安,你不应该这样执着的委曲求全,应该是自私而薄情的,就像我一样。为什么?磊北感到自己的心被平安占满了,过去那心中永远无法消失的痛楚,被更深的伤口取代了。曾经那冰清的人影慢慢淡没了,在他的脑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平安嚣张而矛盾的身影所侵占。平安,你为什么不等我后悔,不等我醒悟。原来你最初的那声咆哮就是让我动心的瞬间。只是我逃避得太快,清醒得太迟。我用着一个蹩脚的借口逃开了你,却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对着满天的白云,磊北感觉到满腔情感无处叙述,只有压抑而痛苦的感情让自己无法忍受。“平安,陈磊北是一个懦夫。”那是来自于心脏最深处的嚎叫。也是脱下面具的磊北最真诚的呼唤,仿佛叫出了那心中人的名字,自己的伤痛会少一些,恨要减一点。但是失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回来,伤痛与自我怨恨却是越来越重,磊北绝望得看着天际上迁徙的候鸟。“平安,天快冷了,回家吧。”对着那缥缈的白云,磊北呼唤着平安的魂,无处寻觅的魂。风终于起了,秋天的落叶开始掉了。人如尘埃,落入这喧嚷凡尘,谁也找不到谁。磊北早已经记不清楚,当年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只记得在自己向家里表明是断袖之后,家中之人就背着自己迫不急待订下一门亲事,等到自己知道一切后,立刻便向那位未婚妻表明自己的性向,并且诚恳希望双方家庭解除婚约。未婚妻却笑说:我不会退亲的,我看中就是陈家大少爷夫人的位置。没多久,他遇见了侄儿的师弟,本欲强行解除婚约,带着他浪迹天涯之时,悲剧发生了。未婚妻死了,师弟疯了,再后来与江湖传闻不同的是,师弟并非磊北所杀,而是他用剑自伤时,磊北出剑救他,他反主动撞上磊北的剑,看是他杀却是自杀。但对于磊北来说,毕因他起,形同他杀。后来,磊北才知道,那个说着只看中陈家大少爷夫人位置的女子,一直喜欢默默喜欢着他。那几年是如何渡过的?磊北回想起最初,也无法明白经历许多往事而本能拒绝感情变得麻木无情冷酷的自己,怎么会故意去诱惑平安。是因为自己孤独空虚了太久,需要一份情感或准确来说是需要一个人类的身温来温暧自己?还是说因为健康与死去恋人的某种相似,引发了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感,同时也因为健康与死去恋人的太过相似,而让自己畏惧,从而转移到平安身上?一切的开始,磊北早已说不清道不明,他只知道傻乎乎的平安一直都认为是他自己差劲的招术引诱了磊北。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磊北都想笑,那种特殊回忆像一股细细的暧流在慢慢熔化被冰冷冻了许久的心。曾经在月色中舞刀的情景再每一回回忆之下,越发得醉人,也越发让磊北心动。只是在那最初心动之后,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危险,不知不觉中在乎起平安了。于是,消失几年的噩梦又一次出现在生命中。血染的身体,永不瞑目的双眼,以及手上粘满的鲜血,让他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潸潸之时,望着身边熟睡的平安,总会下意识确定一下对方的鼻息。还好,你活着,死亡只是一个噩梦。这样的现实让磊北松了一口气,但那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黑色恐惧却无法因为梦的清醒而消失。于是,磊北知道必须要做点什么,去逃避有可能出现的现实。心中要彻底断了自己的感情,行动要改变平安对自己迷恋。之后,在他刻意的设计和懦弱的逃避之下,在他故意忽视平安受伤之后,平安离开自己了。可磊北却发现自己陷入更深的自我折磨中,心中对平安的莫名渴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浓。然后他绝望发现,噩梦并没有随着平安的离去而离去,它更猖狂出现在自己生命之中。梦中不停重复着那次平安被打在地上头破流血的场境,一遍又一遍,而自己却只是无力旁观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