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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寄放在柜台,他推着车走进超市。超市里人很多,放着恭喜发财的背景音乐,我一只手搁在推车上,离杨齐霄的手很近。怎么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和杨齐霄一起逛超市。世界真的很奇妙。“你要吃什么?”杨齐霄问我,我看着货柜上的东西,一时想不出要吃什么。我回:“你会烧什么,就买什么吧。”又补充了一句:“你喜欢吃的也可以买。”但等他拿了一堆东西回来时,我又觉得不满意。“我不吃青椒。”“胡萝卜也是。”“不爱吃鱼。”“……为什么不拿芝士。”“你爱喝这种咖啡,太苦了,换成这种加糖的不好吗?”我几乎没来过超市买东西,以前都是家政做饭,但我嫌她做的难吃就不让她来了,对于做什么饭要买什么一窍不通。杨齐霄被我烦得有些燥,直到我又把他拿进推车的水芹放回去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炎焱。”第16章他咬着牙说的,眼里的小火苗噼里啪啦地响,我看到而且听见了。我不服气:“做别的不行么?”杨齐霄深吸一口气:“那你说做什么?”我指了指刚刚路过的那条路:“想吃通心粉,那种蝴蝶花的,要加芝士。”我拿起推车里的芝士,“看,我已经拿了的。”这不能怪我,我在没看见它之前真的没想起过它,直到看见才觉得想吃,大概杨齐霄觉得我在玩他,买完回去后坐在出租车上一言不发。不止通心粉,我还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有许多杨齐霄喜欢的也被我后期“悉心挑选”,我把买来的东西堆在副驾驶,和杨齐霄一起坐在后排。我问他:“你和家里怎么说搬出来的事情?”“我跟他们说和同学旅游。”他看着车窗外连头都不转,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和我说话还以为车窗外有他情人。“噢,可是开学以后你也得待在我这儿。”他这才瞥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好像透露着疲倦:“到时候我再说。”我瘪瘪嘴:“原来好学生也会撒谎,不过撒谎对你来说算什么,你连那档子事都做了。”他又转过头去,我也学他转向我这边的车窗。到达目的地后,我托着行李箱,杨齐霄一人拎着两袋子东西,我领着他到住所期间他一声不吭,我也不想上赶子搭腔。“呐,这就是咱俩的新家。”上了电梯,我手酷酷地一摊,站在大门口对他说。这句话我是故意刺他的,想着他一定会觉得膈应,但他只是嗯了一声,这样一来觉得膈应的倒是我,我还没消化新家两个字,或是还没消化“咱俩”。我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子许久没人住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是一户两居室,好几年前买的,因为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住,就一直供应着水电,布置很简单的,也没什么装饰品。我咳了两声赶忙去开窗通风,杨齐霄把两个袋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拿了食材就走进厨房。一开窗屋子里就窜风,呼呼的,我迎面对风被吹得一哆嗦,又找到空调遥控开了换气。我见杨齐霄一定是个会烧饭的,虽然只是煮面,但他烧水开锅的动作一气呵成,我在厨房门口驻足了会儿,他背对着我,应该不知道我在偷看他。我也没有在偷看,只是检阅,如果他有困难,我可以及时助人为乐,看见他没有困难,我便去了房间。床上的床单被子都搁在橱里,我抱了两床出来,一起铺到阳台上,我还从没干过这种事儿,但学样子还是会的。我用手拍起被子,拍出一堆粉尘,又很配合地打了个喷嚏。等拍好被子我就把它们留在阳台自己进屋,杨齐霄把窗给关了,大概他也冷,我把空调调热,坐在餐桌上,眼前是杨齐霄做好的意大利面,装在彩色的卡通碗里,我小时候用过一次,但嫌弃太幼稚了。杨齐霄也给自己做了一份儿,就坐在我对面拿着勺子在吃,我瞅了一眼,他的面上没芝士。我吃了一口碗里的蝴蝶面,味道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甚至更加好一点。可我不太想夸他,只是煮面而已,我也一定能煮好的。我问他:“你meimei怎么样了?”他面不改色抬头回答:“在养病。”我自然知道养病是什么意思,又问:“那个男人你见到了?”“见到了。”“你把他揍了一顿吧。”“是。”“只是这样?”我舔去上嘴唇沾的酱,笑着问他。他蹙起眉,无声地用眼神询问我。我耸耸肩:“难道不应该把他cao一顿吗,就像你当初对我的那样。”他不说话,被我一句话堵地脸色有些不好看,如果他来一句当时是因为我犯贱说出那种欠cao的话,那这个话题可能就此打住了,可他却不说话,低下头,搅弄着碗里的蝴蝶面。他好像总是能抓住我心里好奇的点,这让我觉得我在他面前是他的猫,他手里握着逗猫棒,时不时挑起我兴趣,在我眼前晃悠。吃完面就有些无所事事,下午的时间不知该怎么度过,杨齐霄很自觉地把碗洗了,吃得很饱,最后我连锅子里剩下的也都吃了,再加上空调暖烘烘地吹着,我就有些困。杨齐霄把羽绒服脱了,他似乎一点都不怕冷,羽绒服下只穿着件白T恤,而我就算脱了羽绒服里面还有一件毛衣。被子还在阳台上晒,我便不能睡在床上,干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电视,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都快闭上了。杨齐霄洗完碗走到客厅,我把沙发的三分之二都占了,他只堪堪坐在沙发角落,他一来我就有点清醒,他的腿就在我脑袋上面,身上还有一股洗完碗的洗洁精味儿。我又想起饭桌上没聊完的问题,仰起头抬起眼,看见杨齐霄正绷着脸看电视。“你之前那个问题还没回答我,”我懒懒地说,又嫌弃这样说话脖子酸,干脆挪了挪身子,把头搁在杨齐霄的大腿上,杨齐霄大腿rou很紧,枕上去硬邦邦的,但还挺舒服,“为什么你不把那个男的也那样,就对我啊?”我这个角度正巧看见杨齐霄的喉结动了动,可他还是看着电视,没有低头看我,也没回答我,我就有些不耐烦,一把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说啊。”他的睫毛在我的掌心扫着,我觉得痒,但又不肯松手。“那你cao过别的男的吗?”我被他的沉默磨地难熬,干脆换个问题,但问出口时又觉得气氛变了,电视的人声也消失了,只剩下不知名的背景音乐,很柔和,温情地能听出爱来。我有点紧张,控制不了地咽着口水,可又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我看着他不说话时紧抿的双唇,既害怕又期待他口中的答案。空调似乎开的太热,遮着他眼睛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我轻吸一口气,连想都没想便开口道:“是不是只有我啊?”我说的很轻,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