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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明白他那一笑的含义——符纸是有限的,总有用完的时候。更何况,他不知道关弄在哪里,符纸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纪飞寒屏住呼吸,试图通过感觉找到关弄的所在。沈庭知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耳边,但是他一转头,对方却又消失不见了。“往前走,不用管。”纪飞寒不知他的用意,但是对于沈庭知,他有着莫名的信任,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转头继续赶路。周围安静地厉害,只有风声沙沙。“向右躲!”沈庭知突然大声喊道。纪飞寒毫不犹豫地照做,与此同时,他福至心灵,出手如闪电,转眼便将一张符纸向左贴去。只听一声尖叫,关弄的身形顿时显现出来。这一次纪飞寒不用沈庭知提醒,毫不犹豫地运用轻功急掠出去。沈庭知就这样与纪飞寒默契合作,打完就跑,终于在符纸用完之前赶到了系统口中所说的废弃庙宇。沈庭知本打算不顾怀疑,直接告诉纪飞寒宝剑所在,毕竟时间紧迫,关弄就在身后紧追不放。然而待两人赶到庙宇,一回头却发现关弄根本不在,然而他们未进来之前,关弄分明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沈庭知心中疑惑,转头正要与纪飞寒说话,却见关弄不知何时竟出现在窗口,咧着殷红的嘴唇冲着他们阴笑,此时天色渐黑,他苍白的皮肤和渗血的唇角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月光下格外地渗人,饶是沈庭知心理素质强大,乍一看到这个画面也不免有些惊魂未定。纪飞寒循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窗外的关弄,他倒是面不改色,沉稳地对沈庭知道:“不用担心,他不敢进来。”他话音未落,手臂突然用力一挥,那扇有些老旧的窗子便如同被一阵大风刮过,“碰”地一声便关上了,关弄的脸瞬间就被隔绝在外。纪飞寒的动作粗暴直接,就连沈庭知也有些意外,他咧了咧嘴,有些想笑,本来有些绷紧的心也有些放松,这才想起系统说的那把剑。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部吸血鬼的电影,好想写吸血鬼世界啊啊啊啊可惜这不再这篇文的考虑范围内QAQ~第58章城南旧事(11)这座庙也不知废弃了多久,房屋破旧不堪,地面更是脏乱,可能之前有人在这里躲过雨或者曾经在这里过夜,里面还有些看起来像是新铺不久的稻草。沈庭知装作闲来无事,四处逛逛的样子,纪飞寒见此笑了笑,便走到一旁整理东西去了。沈庭知找到系统所说的佛像,是在一堆破布下面,佛像上堆积了不少灰尘,沈庭知为了找到它颇是耗费了气力。他将佛像挪开了一点,果然见地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露出了一角。他正想弯腰去碰,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便迟疑了。纪飞寒在一旁生火,但是注意力却在沈庭知那边,因此一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第一时间便赶了过去。他习惯性地观察沈庭知的情况,却见他冲地下指了指。纪飞寒疑惑地蹲下身,用手拨开一部分泥土,剑的样子见开始显露在他的勉强。纪飞寒与沈庭知对视一眼,直接伸手将那把剑从泥土从抽了出来。那把剑长三尺有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可能是时日已久,剑刃已经不再锋利了,只是纪飞寒拿着这把剑,觉得对于它的长度来说,这把剑的重量有些过了。纪飞寒常年习武,这剑对于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他见沈庭知站得有些距离,心知或许这并非一把普通的宝剑,他端详片刻,便手握宝剑左右挥舞两下,意外地觉得称手。他正要转头与沈庭知说话,后者突然大声道:“快出去。”很快纪飞寒便闻到一股烧焦味,这座庙宇不知何时竟着起火来。好在发现及时,他们很快便一前一后地跑了出来。关弄正站在前方不远处等着他们。纪飞寒见此拔腿便跑,样子颇有些狼狈。“用剑刺,右后方。”两人出来之时,沈庭知跑在前面,纪飞寒本来正用目光四处找寻他,如今听到他声音,心下大定,毫不犹豫地就朝他所说的方向,挥剑刺去。随着一声“嗞啦”,那本空无一人的地方竟然着起火来,很快关弄的尖叫声也传了过来。“啊——纪飞寒我要杀了你,吃你的rou喝你的血!啊——”沈庭知一看那剑的威力竟然真的如此巨大,心中惊讶不已,但是仍然没有忘记让纪飞寒快走。纪飞寒也不是个恋战的人,收回剑便立即离开。关弄这下子算是被他们气疯了,紧追着纪飞寒不放,但是他到底对那把不知名的剑有所忌惮,也不敢贸然动手,就这样一追一赶,纪飞寒和沈庭知终于到了云阑寺脚下。佛光普照之下,关弄远远地便不敢跟上来。而沈庭知也感觉到那种强烈的排斥之意,根本不敢露出原形,他躲在纪飞寒的布包里,里面的辟邪之物早已经在来的路上用掉了七七八八。纪飞寒带着一颗虔诚的心进了寺庙,前来上庙进香求签的人不少,纪飞寒安心地排在后面,并无丝毫不耐之意。待好不容易见到寺里的僧人,他急忙简单地说明来意。那僧人双手合十,对纪飞寒说了句“施主,请稍等便转身离去”。纪飞寒耐心地等待片刻,很快便有人过来领他去见悟尘大师。沈庭知躲在布包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暗暗称奇,他本以为像悟尘这样德高望重的大师,要见他一面势必非常艰难,然而纪飞寒一路走来,竟然意外地顺利,几乎一点阻碍也没有遇到,倒是害得沈庭知白担心一场。领路的小和尚带着纪飞寒穿过一片翠绿的竹林,来到一处幽静的禅房面前停住脚步。纪飞寒见他不走了,正要开口询问,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浑厚而又缥缈的声音:“进来吧。”纪飞寒看了眼小和尚,对方朝他行了一礼,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纪飞寒见此,只好上前道声“打扰”便推开了门。一位头发花白,留着长须的僧人正盘坐在蒲团之上,他面前的桌上摆着两盏清茗,一缕缕云雾缓缓从杯盏中升起,在这翠竹环绕的禅房之中,透着远离尘世喧嚣的宁静。“施主请坐。”僧人开口道。“多谢大师。”纪飞寒也不拘束,谢过之后便安然落座。“施主既然还带了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