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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路过,觉得高大上的拳皇和其他卡带游戏在家里堆成一座小塔。两人对战常常是安莫赢,偶尔赢一两次不是失误就是安莫在让他,每次因为过慢的反应使他轻松被击败,可是竟让他对此有了兴趣。好玩的...想起了那些游戏们,傻原兴冲冲跑下楼鼓捣一番,在安装好游戏后按起开始,目不转睛玩了近半小时的马里奥,最终也被丢弃一边。也并非那么好玩,还是太难,死亡过多次数却连第一关也过不了真是让人泄气极了。也是在这无聊至近乎发霉的状态中,手机响了。那不是最为熟悉的短信提示音,而是很久很久都没听过的,陌生的来电铃声。陌生到,许原差点没有反应过来。等回神早已不知过了多久,然而电话依然锲而不舍。他慌乱接起,连电话都没有看清楚:“喂..”“你好,许原。”那是一个女性声音,清灵温婉真是好听极了。“最近有空吗?”“请问..您是?”“我是安莫的母亲。”安莫的母亲?情不自禁露出惊异表情,对接到来自自称安莫母亲的电话感到吃惊。“你有空吗?”“啊..有..”许原连忙回道,语气比方才更为敬重。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个女人。他记得,永远、永远都会记得。已是第二日清晨。翻滚大床之上晚睡早醒的脑子依然模糊,但还在想着,昨晚接到那一通电话语言简明告知想要见面的时间地点,其他的话语都会在见面之中再细谈。通话还不到一分钟,话不多可让许原想了近一夜,内心有奇怪的惶恐。安莫的母亲...在安莫口中是个恶毒的存在,他讨厌那个家那个人讨厌到许原觉得吃惊的程度,也同时从未想过会跟安莫mama接触。可能本能就没有这样的念头。见父母?安莫没有父亲,而他的母亲,许原甚至连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他不知道的很多,甚至对安莫一些事情仍然一无所知。她会说什么呢?傻原的早餐食之无味,只能不停思考越来越紧张的问题。太像公式化的通知让人难受,安莫的母亲说想见他,和自己母亲柔善语调相比太过于生硬。僵硬着身体只能麻木,且坐立不安等待即将来临的时间。中午十一点半,地点也是少见的,他所知道的高级餐厅。他在家中,对镜子练习待会见到安莫母亲后要说的开头语,可是他笑起来的样子僵硬到连自己也看不下去。好担心又会被讨厌,如果被讨厌了,安莫会不会也一并讨厌他呢?然而安莫依然未回来,今日也并不是老妈子上门打扫的时间,整间屋子只剩下他一个连说说话的人都没有冷清至极,后知后觉才发现貌似以前两个人的安静并不是安静,现在才是。他现在就连找人说说自己的紧张都没有,也没办法有。电话里头安莫的母亲,说要与他谈正事,最好最好只能一人前来只有他一人知道。他自然会遵守,不会让安莫母亲觉得自己不够礼貌。只是..谈正事?有什么正事呢?是关于他和安莫住在一起的事情吗?惴惴不安穿上衣服,顶着门外大太阳出了门。餐厅很好找,与其说是餐厅不如说是一个二合一的酒吧,他曾听班上高富提起这间酒吧来往的女人既美貌又多金,大大提升众人猎艳逼格。确实如此,一路上见到的人显然是与他处于不同世界的存在,还只是不过一小段距离让他自卑心更甚。似乎衣服再华贵也掩盖不住自身酸臭气,引人滑稽。在侍从的带领下踏上四楼,装修极其奢华更让许原的畏缩表现的淋漓尽致,在包厢门口甚至连进去都差点没勇气。他要见到...安莫的母亲。不紧张是不可能,那是他对生人最常见的表现。更何况,还是身边人的母亲。屏气慢慢走进。女人,两位女人,一位站在角落打电话,一个坐在餐桌椅上浏览杂志,遮挡住她的脸只能从裸露在外的双手上的皱痕,判断不再年轻。打电话的女人他认识,就是安西。见他走来甚至一笑朝他抛了媚眼,手一指指向餐桌另一边椅上。一怔,呆呆的领悟安西的意思不安走向桌子的另一边,试探性慢慢的坐下,观察安西的表情来确认他是否正确。似乎没有错,安西并没有露出不悦表情。而浏览杂志的女人,当拉开椅子声刚停时开口了:“来了?”确实是电话里听到的声音,于是更加紧张了。“你..你..你好...”许原结巴的更厉害,只是一声轻问就快让他喘不过气,压抑的气氛甚至让人连转动脑袋都不敢。打着电话轻声聊天的安西似乎结束了,挂断手机让“蹬蹬”的高跟鞋在包厢内向起,轻慢踱步来至许原面前,桌上准备好的小透明袋伸手解开把将近半本字典厚的A4纸订刊放在许原面前。随后一扭身,对神秘女人恭声:“夫人,那我先出去了。”“去吧。”女人挥了挥手,也放下了似乎引起兴趣的杂志。那一刻,心中存疑是否为骗人游戏的许原也彻底相信了。安莫,真是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年近半百的女人似乎只沉淀岁月留在她身上的成熟,而未有年华逝去的痕迹。就坐在那里,随意一个姿势都有来自百年家族养出的优雅自如。她的皮肤同样白皙,只不过少了青春正好的柔嫩,五官分明的面容与清透的眼眸似乎并不具有东方人种特有的温婉柔和,隐约中透露出几分混血儿的味道。适宜的妆容,恰到好处的装扮,由内之外散发的贵妇气质真让许原对安莫口中所描叙的疯狂形象有了质疑。怎么,不像呢?在他想象中,安莫的母亲应该会很凶很利害,可当真正看到,却意外比想象的亲切,还有令人有膜拜冲动,来自常年上位者的气势。“你好。”安莫的母亲甚至还朝他笑了“你是许原,对吧。”没有质疑也没有疑惑,她的陈述语气只是为了打开两人谈话的局面。“是...”在她面前,许原就像一个活在最底层的可怜虫,毫无气势甚至害怕,稍稍一停顿又开口。“你好..我..呃..伯母..伯母好..”有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安夫人依然微笑着,眼角处丝丝笑纹更显的亲切可亲:“叫我安夫人就可以了,我们还没熟悉到,你可以称呼我为伯母,甚至更为亲近词汇的地步。”轻轻巧巧一个下马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