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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鹿弦班上的同学,他们班里没有和鹿弦熟的,那段时间又临近毕业,大家都很忙,没空去管鹿弦为什么闷闷不乐。“不是,什么也没发生。”的确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他自怨自艾,那晚喝的酒抽的烟,不过是他对过去的告别。“可是你……”鹿弦舔了舔有些发紧的嘴唇,舌头缩进去时,牙齿咬住了下唇:“我求你,能不能别问……别的我都可以告诉你,唯独这个。”杜寒书闭嘴不问了。两人坐在椅子上,杜寒书靠着椅子,让自己尽量舒服,翘起二郎腿,手肘也搁到椅背上。鹿弦拘谨的双腿并拢坐着,身体微微往前倾,手里拿着已经喝光了水的空瓶子。轻轻吹过的风再也撩不动他的发,因为剪短了。杜寒书眯了眯眼打破沉寂:“这一个月你都和纪梵在一起?”“嗯。”“纪梵的未婚妻呢?你们俩的事瞒着她?”“嗯?”鹿弦想起来,杜寒书现在还以为他和纪梵在一起吗?纪梵还在他身上制造了亲密的证据,“不是,纪梵是骗你的,我和他就是很单纯的表亲。他和他女朋友高中就在一起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喜欢捉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急着要跟杜寒书解释清楚,尽管他可能并不在意。“他为什么要骗我这个?”杜寒书皱眉思索,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又问,“这么说,你也不是因为他才深夜买醉?”“我,”鹿弦有些后悔向杜寒书解释纪梵的事情,如果让他误会下去,自己深爱纪梵,因为纪梵有了未婚妻才喝酒痛苦,倒也说得过去,“你不是答应我不问了吗?”杜寒书脸上放松了些,笑着摇头:“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别人从来没有这么八卦过。”“刚才那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是谁?”杜寒书注意到了陈瑶。“她……纪梵希望我能跟她试试。”鹿弦苦恼着,“可是我对她这样的根本喜欢不起来。”杜寒书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你喜欢哪样的?”“我……我喜欢……”鹿弦突然停下了,看着杜寒书,一脸后怕的样子。他差点说出“你”字。“嗯?”杜寒书嘴角的笑容凝结。“反正不是她那样的。”“嗯,你说过,你喜欢男人。”鹿弦眼皮微跳。“但是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身边的人。”鹿弦点了点头:“对,我怎么可能喜欢……喜欢你。”杜寒书听见他否认,手指抚了抚额头,收回笑,打算换个话题:“现在,你的电话号码总可以给我了吧?”说完,他望向鹿弦,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鹿弦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给,给你,我打给你。”他慌不择路,输入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杜寒书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手机来电。“你背的出我的号码?”杜寒书有些意外。“你的号码好记,看一遍就记住了。”鹿弦紧张的屏气。天知道他曾经看过多少遍这串数字才烂熟于心,报自己联系方式时都提心吊胆,怕说出杜寒书的电话号码。“好记吗?”这个人刚才还说是因为新手机里没存号码才忘记告诉他的。鹿弦:“我,我带你走走吧。”“我给你拍照。”以前他和杜寒书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杜寒书给他拍照。他穿上杜寒书喜欢的白色,长长的黑发或扎起或披散,他或笑或噌,一幕幕,定格在杜寒书的相机里。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可以肆意展露他的表情。因为那是在镜头下,他需要表演。“可我头发剪了。”鹿弦伸手拍了拍他扎手的短发,他对理发师说的是尽量短点。剪了没几天,厚重的长发没了,脑袋轻了,额头耳朵脖子都清爽了。可他还不适应。“这样也挺好,你脸小上镜,随便怎么拍都好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鹿弦的心狂跳不止。“就是太瘦了。”第五章秋日里很多树的枝叶都枯了,一片萧索。两人沿着路逛着,遇上好看的风景杜寒书就拍两张,有时候叫鹿弦站到镜头里去,有时候不用。再走过去就是一片荷塘,这个时节荷花早就谢了,残破的荷叶携手枯瘦莲蓬,立在水面上。虽然是一大片,看上去还是孤独的可怜。杜寒书看了会儿,注意到旁边,鹿弦也看着眼前的景色,目光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悄悄往后退了几步,拍下来。鹿弦听见快门声,扭头看他。“鹿弦,你试试笑一下。但是,又不能笑的太开,扯扯嘴角,来点强颜欢笑的意思。”强颜欢笑……他最近每天都在强颜欢笑啊,只有纪梵知道他失恋了。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担心,他时不时的笑一笑。鹿弦做完表情,杜寒书拍完照走过来:“有时候我真的怀疑,镜头下的你才是真实的你。比你平时生动很多。”……他的心思,暴露了吗?鹿弦心下一凛。杜寒书调出刚刚那张照片,鹿弦在画面里,一副要笑不笑的凄苦模样:“你看,表现的真好,王远之要是看见这些照片肯定又要签你。”王远之是杜寒书另一个发小,家里开一家娱乐公司,他刚刚进去,先从经纪人做起,到处签他觉得能火的苗子。“你的头发为什么剪了,留了这么久,不心疼吗?”鹿弦:“怕我外婆看到了会……会吓到她。”不知不觉到了五点多,陈凉惊发来微信语音:“务必带室友回来吃饭,我难得下厨。”紧接着发来一张照片,满满一桌子的菜。打开语音时杜寒书正好在旁边,鹿弦只好问:“你晚上还有别的事吗?”杜寒书把图片放大:“看上去很好吃。”他把相机放进包里,问鹿弦,“怎么去?”“不是很远,走过去吧。”那地方掩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木里,用一圈石头砌成的围墙围着,墙体已经老旧,爬满了常春藤。一条石子铺就的小路与外界相连,只容一人通过。此时太阳已经斜斜挂在西边,倦鸟归巢,树叶飘零。夕阳在晚霞中晕染出七彩光晕。树影斑驳间,杜寒书放眼望去,只觉得安静站在门口等待的青年男子美的不可思议。“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地方。”鹿弦颔首:“这是纪家老宅,我暂时陪外婆住。纪梵和陈凉惊最近也住在这儿。”“纪家……老宅?”杜寒书重复一遍,手向后下意识的摸上相机包的扣子,“……很漂亮。”“里面还要漂亮。”陈凉惊把大门打开,纪梵不情不愿走出屋子,他整个人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