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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公司,小时候给她寄过不少纪念品。电话那头的王柬愣了愣,也听出来是她,笑着和她打招呼,可能是在国外待久了,他连说中文的咬字发音都显得有些特别。“叔叔...”勃起坚硬的roubang依旧翘在她的脸蛋旁边,隔得非常近,她的皮肤似乎可以感觉到它炽热灼人的温度,“我舅舅,今天来不了了...那个,我们班主任突然通知说,嗯,今晚要过来家访...”她动用了脑袋里所有的残余智商,好不容易找出一个撒谎的借口。她发现他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还没等她收回目光时,那根粗长的男性器官竟猝不及防地贴过来,湿漉漉的大guitou直直地戳到她的脸蛋上。“...是,刚打电话来通知的。”她差点咬到舌头,根本没听清那边王柬和她说了什么。她缓了缓呼吸,打算继续说话时,唇边的roubang便趁乱移近,像条吐着信子的蟒蛇一样直往她嘴里钻。“唔...”她羞得脸红脖子粗,又怕再咬到他,连忙伸手抵住他结实的小腹,用力往外推。他保持着把阳具塞在她嘴里的姿势一动不动,然后从她手里把摇摇欲坠的手机接过来,“嗯,和老刘他们说一声,下次我请客。随意,你们选。”脑袋后面是书桌下面的抽屉和储物柜,现在的姿势像极了她被他用坚硬粗壮的生殖器钉在柜门上,她又急又羞地看了他一眼,恨恨地把口腔里的空气都排出,然后紧紧吸住他的guitou小幅度地上下taonong。“好,一定。”他的眼睛又眯起来,过了几秒,他调整了座椅的位置,伸手将她隔开,“你放心,肯定在你出国之前。”她后颈上的嫩rou被他像拎小奶猫一样提住,小嘴依旧像真空似的嘬住他的roubang,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他拖着强制性地从棒身上拔出来。guitou脱离嘴唇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非常清脆响亮,她甚至开始担心那边会不会听到这异常的响动。他把手机递给她,“和你王叔叔说再见。”可能是嘴巴被撑着张开了太久,下颌合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困难,她平复着呼吸,调整语气乖乖地和王柬道了别,然后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到桌角。挂掉电话以后,卧房里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她红着脸不敢再看他,游离的视线转了几圈以后,落到书桌底下刚刚撞到他的挡板上。那盒新拆不久的避孕药本来安然无恙地被她藏在里头,但之前被他往里一推反而夹在了缝隙之间,半个药盒露在外面,摇摇欲坠。她心头一跳,忙扶住椅子,侧着身体挡住他的视线,伸出右手悄悄地把药塞回去。下一秒,她的小动作就被他发现了,他快一步地按住她的手,直接抽出那盒药甩到桌面上,“怎么回事?”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等你检查完,就不吃了...”他知道她之前去妇科做过复查,结果一切正常,不需要再服药了。但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偷偷地配了盒和原来一样的短效避孕药。过完这几周,等jingye检查结果出来确定手术成功以后,他们就不用再做其他避孕措施了。他看了她很久,久到她都开始被盯得心底发毛。然后他慢慢地凑近,高大身形带来的压迫感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他往前移一寸,她就往后倒一寸,直到腰力无法支撑,她上半身都躺倒在那本英语试卷里。“我这周要出差,三天。”他俯身过来,“所以,为了达到你的预期目标,你今晚要努力一些了。”亵玩他们离得很近,他深刻的眉眼似乎放大了好几倍,像是被放映机投射在三维高清巨幕上,连那排浓密的长睫毛都根根分明。“舅舅...”她眼波闪烁,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身,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禁心跳加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从那晚之后,整整二十一天都没有过。她准备离开,但他已经把手掌挡在了她的脑后。她无处可退,上下唇全部被他含住,由里到外,每一寸都被他勾舔过去。和她主动的轻吻完全不同,他给的摩擦、舔舐和吸吮都夹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强硬的,侵略的,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权利。他撬开她的小嘴,把舌头喂进来舔舐她的上颚,又拖着她的舌尖到他的嘴里来回吮吸。湿润和热烈的触觉在密度极高的唇部末梢神经蔓延,然后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不像第一次的柔情,也不是第二次的爱怜,这次孟浪激进的深吻让她不敢睁开眼睛,本能地想往旁边躲,却又被他扣住下巴扳回原地。他的右手一开始还固定在她的腰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睡裙里。“呜...”他们唇齿相接,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单音节。那条纯棉的小内裤被他抓住边缘,然后扯了下来。她仰躺在桌面上,睡裙的裙摆掀到了腰间,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她涨红了脸,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身体,重新把裙摆扯回大腿根。直到她快要被吻到呼吸困难的时候,他才终于放开了她的小嘴,慢慢地把薄唇移到她的耳侧。“哈...不要...”他炽热的呼吸钻进敏感的耳廓里,耳轮和耳垂被他含住不停地舔吻。麻痒的感觉让她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扭动腰肢逃避。也许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在她耳侧过多停留,她刚一挣扎,他便顺着她转头的动作滑过纤细白皙的脖颈,然后亲吻她的锁骨。她闭住双眼喘息着,手臂撑在书桌上,整个人无力地往后仰。阴部酸软得很,下身一张一合地翕动,小口小口地吐着黏液,似乎都顺着股沟流到了桌面上。桌面...她突然睁大眼睛,慌忙地伸手往屁股底下摸去,“等,等一下,我的试卷...”还是太晚了。那份英语试卷几乎半张都粘在了她的臀瓣上,完形填空最后几排的问题和选项上已经聚了一滩清透的水液,连带着旁边她刚用红笔批改出的答案都被晕染得化开了。她又羞又急,立刻接过他递来的纸巾蒙在上面,仔细地擦拭着那块湿处,好在发现的及时,没有渗到下一份试卷上。“舅舅,字有没有...印到那里?”她至今记得记得初三那年有次趴着午睡时,被英语报纸上的字印了半张脸的事情。他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根本没有低头,只是往她下身随意地看了一眼,“没有。”她不信。但她看不见自己的屁股,又不想把糗态暴露给他,扭动着想越过他从桌上跳下去,“我去照镜子。”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也许是看她十分坚持的样子,片刻后他直接把她整个人端起来,大步走到衣柜的全身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