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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人体的,嗯...生理构造,我只是看了一下...”“我不喜欢你撒谎。”“舅舅!别,别打,我摸了,我承认,你别打了...”他行刑的手终于放了下来,指腹紧贴着她大腿内侧的rou沟,狠狠地捏住她的屁股,“还有吗?一次性说完。”“我,我...我还尝了一口,”她娇嫩的私处都被他的动作拉扯得暴露出来,凉丝丝的空气直往她内里黏膜上钻,“舅舅,不要...呜...你不要生气,我,我只是轻轻地舔了舔...”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那越来越用力的大手捏碎了。“我错了,舅舅,呜...好痛...”“你对其他人也做过这种事?”“没!绝对没有!我发誓!”她激动地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一巴掌甩在rou嘟嘟的大yinchun上,“啊!不,舅舅,不要这样...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他,他怎么可以打她那里!舅舅连拍几记她的腿心,那肥嫩的阴部在击打之下竟也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如果我这次轻易放过你,你下回肯定还是不长记性。”“啊!啊!”疼痛并不强烈,但每当他并拢的手指打在yinchun上时,她就触电般不能控制地全身一抖,“不要,舅舅...啊!”“呜...放了我,不...”她的阴部开始隐隐发麻,那条rou缝里的凉意愈发清晰。她知道那是什么,她被舅舅打得出水了。他不再大开大合地拍打她,而是把手贴在她整个阴户上,用掌心和指腹按压她湿淋淋的私处。“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听话?”他粗大的指节嵌入她两瓣yinchun之间,顺着缝隙上下滑动起来,“我难道不是为了你好吗?”“我错了!我错了啊...舅舅,不要摸了,啊啊,我受不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触碰之下感觉会这样强烈,她抽搐似的痉挛着,拼命扭着腰想要摆脱那只欺侮她的大手。“啪!”他用力地扇了她屁股一巴掌,“别动。”“啊啊!不要!我求你,不要...”股间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拨开她的yinchun,直接按在那颗红肿勃起的阴蒂上面,“啊...不要这样...”敏感脆弱的小阴蒂怎么经得住他这样猛烈的玩弄和摩擦?“放过我...啊,啊...舅舅不要,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求你了...啊...”“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偷偷做那种事,啊...”“什么事?”“我不该,不该趁你喝醉,脱你的裤子,啊...更不该吃,吃你那里...”她的道歉和反省好像让舅舅越来越生气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开始狠狠地揉按她的rou缝和顶端胀鼓鼓的yinhe。“不,不要,啊...轻点,舅舅!”动情的水液溅得到处都是,她的身子都弓了起来,“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不行,啊...放过我...”“很难受吗?”他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难受,好难受...我错了我错了我,我错了!”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分得更开,那种失禁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地大声尖叫,“舅舅!不要!啊!我,我...求你,让我去,去厕所,求你了!”她的腿抖得厉害,大小yinchun都红成一片。她仿佛扔进锅子里的河虾,被沸腾的热油折磨得弓起背脊不停弹跳着。“舅舅!”她濒临崩溃,用力地抓住了他的左手臂,“求求你...不行了,我要,我要...”“啊,啊啊啊!”阴蒂尖上传来钻心的快感,一波一波,奇异的、凶猛的、陌生的、强烈的,似乎把她整个人甩到天上。几阵抽搐过后,她终于像只剪断了提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幸好,没有在舅舅面前失禁...她气若游丝地想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极乐过后,她被突如其来的疲倦乏力感死死包裹住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慢慢地倒在沙发里昏睡过去。爱抚一觉醒来已到黄昏时分,落地窗外是大片大片极为绚烂的金色,霞光气势磅礴地铺满了西边的天空。舅舅靠在沙滩旁边的木平台上,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正好卡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关节处。那只手,在几个小时之前却...她的脚步顿住了,面红耳赤地停在纱帘后面。他似乎听见了响动,转头朝她看过来。从薄唇中吐出的烟雾像一朵缓慢盛开的白玫瑰,袅袅上升着,然后缭绕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在他长久的注视下,她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忙低头喊了一声,“舅舅。”他转身熄灭了香烟,对她说道,“坐。”整片沙滩和海洋都被笼罩在了余晖里,那轮金盘般的红日缓慢地往下坠着,渐渐接近了远方的海平面。“舅舅,听说这边有个教堂?”司机说那教堂就在印度洋边上,四面全是水晶般透明的落地玻璃,沿着小路还可以走到附近的圣坛。“嗯。”“好像很漂亮。”这个南半球的小岛几乎集结了全世界种类最多的婚礼场地,美轮美奂的教堂建筑更是不胜枚举,“很多明星都在这边办过婚礼。”“你也想吗?”哪个女孩子不想呢?穿着蕾丝点缀、巨大裙摆的白色婚纱,身后是倒映着漫天烟云霞光的无边镜面水台,然后和心爱的人在花瓣雨里相拥而立。“我...”话已经冲到嘴边,却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不过是几个字,却像把烧红了的刀子,带着势必要将她开膛破肚的戾气,从喉咙一路划到腹腔。空气突然变得非常安静,风声也似乎小了很多,只听得见海浪不断拍在沙滩上的声音。“我想起你以前摘抄的读书笔记。那篇,你还记得吗?”怎么会不记得?她不仅抄了,还篡改了。那时才小学三四年级,大约是和舅舅闹了一次别扭,她稚嫩的手就握着圆珠笔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道:“所谓舅甥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他和你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你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你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你用背影默默告诉他,不必追。”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里。“西式婚礼不复杂。”舅舅说,“只需要你挽着我走出来,然后我把你亲手交给他。”夕阳红得像血一样,大部分已经钻到海平面以下去了。“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没有回答。“你非要让我不痛快,是吗?”“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来度假,本来开开心心的,你为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