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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湿发拨开,看着她泛着潮红的小脸,沉声问道:“沐晚,你还是不愿喊我一声师父麽?”沐晚低低哭着,咬着嘴唇,不作回应。池冥低笑一声,道:“不喊也罢,如今,我已不想当你师父了……”他眸色沉沉,盯着沐晚,像是要将她吸进眼底的深潭,蜷起一只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蛊惑,像浸了毒的酒,低声道:“你中了合欢蛊,倘若我不帮你解毒,你便会死。现在我问你,你可要我帮你?”沐晚看着他,眼前像蒙了一层水雾。她想起六年前那个夜晚,她当时因私自修炼玄水心法出了岔子,体内真气暴乱,几乎将她的经脉搅碎。当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池冥出现在她面前,也是这般居高临下带着笑意望着她,说道:“你若肯拜我为师,我便救你。”只是她到底没有答应做他徒弟,一直与他保持着奇怪的关系,像师徒,像隐秘的朋友,又像互相防备的敌人。她已被体内的蛊虫折磨得神智混乱,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衣衫被汗水湿透。她扯着自己的衣襟,夹紧双腿不住磨蹭,带着哭腔说:“帮我……”池冥脸色突然变得严肃,钳住她的下巴,盯着她道:“你既求了我,便没有后悔的余地,你可想好了?”沐晚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知道自己被千万只小虫子噬咬着,只想结束这样的折磨。她想着,池冥总会有办法罢?她眼泪越流越凶,鼻头通红,低声哭道:“池冥...我好难受……求你……”池冥深深望着她,隔了很久,忽然轻笑一声,道:“好。”【番外五】沐晚&池冥·后悔吗?<双蕖怨(师徒H)(貓貳公子)|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mise【番外五】沐晚&池冥·后悔吗?池冥看着石榻上的沐晚,慢慢解开衣袍,露出精瘦却壁垒分明的胸膛。明明中了情蛊的人是她,他却觉察到一阵情动;热汗顺着脖颈滑下,划过胸膛,沿着人鱼线隐入仅剩的玄色中裤。沐晚迷迷瞪瞪,看到他脱下衣裳,直直盯住自己,眼神里像烧着一团火,露骨直白,几欲将她融化。她傻傻问道:“池冥…你做什么……”池冥用一根手指轻轻抵住她的唇,道:“嘘……让你舒服。”说着手指下移,顺着她的下巴摩挲到脖颈、锁骨……像抚琴般,游移轻点,在她皮肤上激起一阵一阵细小的电流。沐晚此刻如同一只guntang的火炉,被他冰凉的手指一碰,感到一阵舒爽,轻吟一声。池冥蛊惑道:“难受吗?”沐晚带着哭腔,问他:“我怎么了……”他轻笑一声,道:“合欢蛊而已,听我的话,便让你舒服,好不好?”沐晚楞楞道:“好……”池冥整个人覆上来,吻住她,嘴唇凉凉地,含住她的唇瓣轻轻研磨舔舐,一只手挑开她襟前的系带,剥下她的衣裳……在情蛊的作用下,沐晚反应迟缓,身体却异常敏感。被他拢在怀里,靠着他温度偏低的胸膛,感觉一阵清凉舒爽,缓解了她身上的燥意;她忍不住往他身上贴,想贴得更近些,双手环住他的腰,不住往他怀里蹭。池冥一手掐住她的后颈,一手把住她的软腰,舌头撬开牙齿钻进她口中,沿着牙根舔舐,扫过上颚,最后卷着她的舌头吮吸;沐晚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又被迫吞下他渡过来的津液,捶着他的胸膛不住挣扎,鼻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嗯嗯”声。只是,她反抗得愈激,池冥吻得就愈凶狠。沐晚虽未经历过男女情事,但如此亲密的接触,她又怎会完全不懂?身上的衣裳被扔到一旁,只剩一件水绿的肚兜松松挂在胸前。他紧紧勒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胸前按,坚硬的胸膛压着她的嫩乳,衣料刮过她的rutou,叫她感觉有些疼。池冥吻够了,停了下来,低头望着她,眸色沉沉。两个人靠得极近,鼻尖互抵,呼吸交缠,他问:“后悔吗?”声音暗哑,像夹着沙子。会后悔吗?沐晚不知道。她心里明白,这些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只是单纯地互相利用,而是互相需要。她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或者清楚,只是不愿面对;她一直回避事实,故意不去询问他的身份,可她知道,他不是同路人。会后悔吧?倘若迈出了这一步,她就背叛了自己的身份,背叛了自己的道,背叛了师门……她的脑子像是变成一团浆糊,任由他拥着、吻着,脱下她的衣裳,与他赤裸相对,却并未阻止。她明白,这不是合欢蛊的原因......或许,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心不由己。不管了,她想。任它今后洪水滔天,这一刻,她只想要他再吻一吻她。“我不后悔。”她这样说。【作者碎碎念:名门正派乖乖女vs暴戾魔尊,啧,这种组合怎么这么带感。】【番外五】沐晚&池冥·玩弄(H)<双蕖怨(师徒H)(貓貳公子)|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mise【番外五】沐晚&池冥·玩弄(H)听到她的话,说着不后悔,池冥冷硬了几百年的心像是被敲击了一下,微微一颤。他伸手钳住沐晚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望进她迷迷蒙蒙的眸子里,声音暗哑,问:“我是谁?”沐晚呐呐道:“池冥……”池冥轻笑了一声,道:“记住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说着剥下她胸前的肚兜,像剥开一颗荔枝,露出里头莹白的少女胴体,在昏暗的石室里微微泛着光。沐晚被合欢蛊折磨了这么久,体内yuhuo正燃,身体早起了反应,两颗初初发育成熟的小rou脯颤巍巍地,樱粉的rutou翘起,痒痒涨涨。她不停哭着,只知身体空虚难耐,却不懂得自己要什么,边哭边喊着男人的名字。池冥看她鼻头通红,泪眼迷蒙,那副总是清冷疏离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少见的孩子气,又夹带着女子求欢的媚态。又矛盾,又诱惑。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怎地这麽可怜?”说着低下头,含住了她一颗蓓蕾。沐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到,呻吟出声,伸手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