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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多这一桩。后面即便有些失控,可局势又回到最初的那样。她前面才失禁过,内璧滑润无匹,他进出异常顺遂,甚至里面的吸合都配合着他的节奏。他抓起一乳置于手中玩弄,时而含住,许久未得的畅快令他头皮发麻,他仰起头,男性气息十足的喉结滚动,对她漫长的折磨后,他在一声喘息中将闷射入她体内。檀檀无力地睁开眼看着刚刚高潮过的男人,他的脖颈修长漂亮,不,他的浑身没一处不好看的,上天真是无比公平,给了他漂亮的皮囊,却没给他一个善良的心灵。她不讨厌他,也不怎么恨他,只是可怜他...人生天地间,白驹过隙,他不信神佛,不信儒礼,他所追逐的快意是如此廉价。“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她默默地背了起来。她告诉过他自己很小就读过楚辞,背得出,但他不信。即便此时她背了出来,他依旧不信。她因情事中情不自禁的哭叫哑了嗓音,贺时渡爱怜地吻一吻她,替她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她四肢一被释放,就立马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从未有人忤逆过我,是我在气头上失了分寸。”他掰开檀檀的腿,原来她身下藏着的娇花还在收缩,那里吐着白沫,有她流出的,也有他的。趁着阴xue未彻底闭合,他再次滑入了进去。他身下慢吞吞地出入着,“回到南池,时复、平昌他们会像以前那样宠爱你,咱们把阿月从雁北接过来,你可以带她在邺城游玩,就像她在雁北招待你一样,你想要个父亲,让鄢山公认你做干女儿可好?”檀檀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再发出声音来。她今天哭了许多,却不想被这个坏人小瞧。“你在燕国八年,邺城七年,邺城人不曾亏待与你,不是吗?你去过邺城的千江寺,也入过邺城的诏狱,只要你愿意,你就是我们邺城的姑娘,还有阿琴...你不在的日子里,她也不好好伺候我了。”他将额头抵在檀檀肩上,身下的折磨令檀檀忽视掉自己肩背上那一阵湿凉是什么。她告诫过他,那样残忍地对她会后悔的。别看她总是傻乎乎的,可她说过的话都一一实现了。这不,才不过了半夜,他就后悔了。檀檀的身体应该是绵绵软软的,何曾似这样子,皮下既是骨,他每一下子都直撞她的骨头。檀檀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要哭出声来。这一次,她再理他,就让她不得善终。...青原西郊有一处温泉宫,檀檀整天都呆在那里,她不与人说话,旁人也不敢去打扰这位燕国换来的公主。贺时渡在外视察完,直接驾车去温泉宫里接她。温泉宫的婢女告诉他檀檀今日自己摆了会儿棋局,又睡了整整一下午,方才起来喝了几口粥,便去泡温泉了。他很厌弃这里圈地建屋的人工温泉行宫,不似雁北那一池纯天然的温泉水,俯仰是无穷天与地,是野草和山石。若那时他带她去过了温泉,大抵后来她也不会离开邺城。不...檀檀有她的意志,谁也无法干涉,无法改变。她想要离开秦国,除非他将她圈养起来,否则,她总会飞去她的燕国。他推开门,氤氲的雾气扑面而来,室内的一切都变得虚幻了起来。檀檀穿了件白纱泡在池中,上身趴在池岸看着书。温泉宫里藏了好多记录当年民生的画册,她是易笑的性子,看到好玩的地方就会发出檐下风铃一般的清亮笑声。檀檀。他走上前在池边蹲下,抚过她透着湿气的背:“看什么呢?”檀檀合上书,眼里的笑容骤灭。她转过身,靠着池壁坐着。他总是知道她的脾气的,他有一整夜的时间让她开口。贺时渡掬起一捧温泉水,淋在檀檀肩头,他的手掌就在她湿润的肩头不断摩挲,爱抚。“楼仲康后天至青原,到时候我们便动身回邺城。明年春天带你去雁北的温泉,这里的温泉糟透了,赵国人总是爱这些虚假浮华之物。雁北的温泉就在野山之中,潭水深不见底,就算冬天在里面游泳也不会冷。”“游泳?我不会,要是淹死了怎么办?”她用赌气的方式回答他。他将她的辫子绕至胸前,低头吻上她分泌着细细汗珠的脖颈。他边吻边说话,男性气息喷洒在檀檀的脖子上,更加燥热。“淹死了啊?你的尸身会浮上来,鹰鹫会将你的rou体啃食掉,带你去向来生。”“来生...”来生她就不是檀檀了。檀檀察觉不对,她摇摇头,转身和他眼对着眼:“难道你不该说,你会救我,或者说,你会教我游泳吗?”她身上的纱严丝合缝包裹住她的身躯,是一具玲珑的胴体。胸前两粒凸起无时不再引诱着他这个世上至庸俗,至愚蠢的男人。檀檀嫌纱贴在身上像一层桎梏,她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纱衣解下,赤裸洁白的肌体在氤氲水雾中添几分缥缈。贺时渡曲起一只腿,另只腿搭在岸上,让她可以枕着自己的腿。他的手落在她脖子上,脆弱的脖颈只手可握,令他想起第一次出征远行,军中有细作在他更衣时突袭,当时他没有佩戴任何武器在身,求生的本能令他不顾驶过来的匕首,双手折断他的脖颈。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拧断一个人的脖子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檀檀以为他要杀自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雀,扑躲到池中央。她虽长高了些,可与他比起来仍是小小一只,羸弱得让人生怜。“你...你不要总吓我。”她捂着起伏的胸口,磕巴地指责。温泉水深只至她膝上,她一站起来,几乎全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两条玉腿紧闭着,双腿间的缝隙绵延而上,至稀浅的毛发处分开两道,渐隐在腰肢两侧。檀檀见他目光变得火热,不禁后退两步。他扯了把自己被体内汗水沾湿的衣领,道:“回来,我不动你。”就算他要动她,她也是逃不开的。檀檀来到他身边,乖巧地坐下,她埋脸在他胯间,有意地抚弄着他腿间那处。“阳城的时候,只要卓大哥在,昭娘就会去他屋里...有一次我夜里散步路过,听见了昭娘在叫...当时我好想你也能疼我...”她抬起盈盈一双目,“我没有骗你的,我是隐瞒过你,可从没骗过你的。”“我知道。”体内的急火让他出口的声音喑哑无比,他又用平日朗正的音调重复了一边:“我知道。”“我想你,想的睡不